可怜的奶子被掐肿了奶头,挺着水润饱满的红奶子,然后在毫不留情的淫虐里高潮喷水。
每一颗绳结上面都沾满晶亮的水液,稍大的绳结上沾的也更多,无数毛刺把小逼扎透,阴蒂遍体鳞伤,一捏就能出水。
这样常人难以承受的走绳,小公主走得津津有味,滋润了小逼的秘药支撑着脆弱的身体,细皮嫩肉却耐玩耐操。
两个水球大的奶子夹着翘起的乳夹,好似时下宦官私下流行的奶奴,一对奶儿胀满了奶水却被木夹夹着出不来。
“呜嗯嗯掌印……啊啊!啊啊不行……”
公主尖声哭叫,好像自己是掌印饭后溜达的一只小母狗,胸前的奶子坠得慌,只能并紧腿跟着走。
舌头吐出来喘气,奶子也打了,没几步小公主又走不动了,情愿嘬着硕大的绳结原地休息一会儿。
霍宴行危险地眯了眯眼睛,缓缓抽出腰带,油光水滑的皮革腰带纹理分明,保养得没有一丝划痕。
掌印拿在手里折叠了两下,折成小臂长短,厚度足有两指指,颇有分量。
“啪啪!”
“停在这发骚给谁看?不听话的贱货!”
“水多成这样?在扶阳宫玩了?”
“心野了啊,还想让我心疼你?”
高高挥起的皮带狠狠落下,带着惊骇的破风声,快速抽在白嫩的屁股上,浮出鲜红的肿痕。
掌印沉着声音不自觉带着训人的气势,说一句抽一下,皮带在肉臀上抽出交叉的红印,重叠处肿得更狠。
“啊啊啊呜!!走不动啊……呜掌印,没有别人啊啊,饶了我……呜呜错了……”
小公主哭得稀里哗啦,娇媚的哭腔,斜着眼嗔看,疼得几乎要跳起来,却被牢牢地钉在残忍的走绳上。
遥不可及的绳索已经走了十之八九,一路都是喷涌的汁水,扇奶子喷的骚水仿佛榨干净了,抽在屁股上又是新的疼痛。
比巴掌要疼得多,坚韧的牛皮在屁股上炸开一样,声音尖锐威力也大,给人身心双重的施压。
果然吃了苦头的小母狗走得更快,如影随形的皮带跟上去,一下下整齐地铺在肉臀上。
像个挺翘的水蜜桃,被打得水汪汪带泪,又像是枝头含露的杏花,轻轻盈盈粉面带俏。
“含着,不许动。”
冷冷的声音传来,内心煎熬不停安慰着坚持一会儿就好了的小公主僵住了,心里寒颤,腿心不由分说喷出了湿热的骚水。
“呜呜掌印受不了了啊……呜要死了,小母狗的骚逼要磨烂了啊啊……”
明明只剩最后一个绳结,公主骑在粗糙的走绳上,两口穴红肿不堪,又疼又痒,像有小蚂蚁啃噬般钻进穴心。
两端的绳子分别系在柱子上,自然两头更高,眼看就要吐出绳结走到底了,身体诚实的不敢违背掌印的命令,吞着绳结被磨得频频高潮。
“最后十下。”
眼看着要吐出来的绳结连带玉势被一同勒进逼里,霍宴行握着皮带点点通红发烫的屁股,发胀的屁股害怕地抖了抖。
很久没有正式教训小骚货了,巴掌还是太温柔,只有皮带与皮肉相接,用冰冷的死物教训,而非抱在怀里闹着玩的扇打,才能真正让人长教训。
也只有一次打乖了,才不会让小公主抱有侥幸心理,在扶阳宫待到黄昏才回来,也不敢仗着他不在就和下人没分寸的嘻笑打闹。
“啪啪啪!”
想到这里,霍宴行的眼神又冷了,乌黑的眼宛如寒冽的冰雪,一手握住挣扎的两条细腕,另一手狠厉抽下。
果冻般的肉臀好似都紧实了些,晃动的幅度小了点,里面被抽出了薄薄的硬块,殷红的血丝浮在表皮。
“啊啊!啊啊疼!好疼,掌印啊啊……啊啊小逼操死了,呜呜小母狗屁眼,肿了……”
呼呼的猎风声,娇小的身子好像被抽得嵌进绳子里一截,两个脚丫够不着地崩溃地踢蹬,逼穴和屁眼同时陷入高潮,喷洒四散。
一股热血冲上小公主的脑袋,一片空白,阴蒂和穴口疯狂抽搐,尿眼翕张竟是哗啦一下失禁了。
最后一下重重甩在肿臀上,长长的打透了两瓣屁股,股缝里藏着的屁眼剧烈收缩,尿孔又泄出一股尿液。
颤抖的臀肉覆上男人温热的手掌,肌肤的温度隐隐比掌印的体温还要高,刚刚无情教训过小公主的手又变得温柔如水,小心翼翼地按揉,防止形成肿块和瘀血。
“呜呜掌印,掌印……”
小公主的眼睛哭得肿成两个核桃,饱满的唇满是难耐的齿印,带着浓浓的哭腔,无助地跨在绳子上失禁。
括约肌像是失灵了,绷紧小腹收缩只会挤出一股股喷涌的淫液,混着透明的尿水。
两只脚几乎触不到地,脚尖去勾掌印的腰,也不管身上的狼藉,委委屈屈地缠在掌印身上。
“乖宝宝,不是很舒服吗?”
接近情人般的低喃,霍宴行抚着小公主柔顺的黑发,交颈掩住的脸浮现一丝满足感。
小公主的手一解开,就搂得掌印很紧,两人贴得密不可分,霍宴行可以清晰地感知到小公主细微的颤抖。
像只孱弱的雏鸟倦归山林,躲进他的怀里,疼痛但依恋。
男人轻松的一手抱着公主,一手把皮带扔进门里,很快人也跟着跨进去,关紧房门响起暧昧的津津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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