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宁宁不要再乱跑了……”
振翅的鸦羽轻轻扇动,贴在胸膛上痒痒的,脑袋拱着掌印,露出后颈脆弱的脊骨,霍宴行缓缓在凸起的骨头上摩挲良久。
费了劲哄着人清洗干净,小公主伸展干爽的身体本能缠住掌印,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逐渐进入梦乡。
累了一天入睡格外得快,忽略了近在咫尺的灼热视线,循着小动物的本能往最安全的地方钻,一觉黑甜。
天真的小公主以为能在掌印这里求得心软,然而一大早霍宴行掐着点把人拎起来,给迷糊的公主洗漱、上妆。
不假于人伺候小公主梳妆,最后还冷酷地不忘塞进两根玉势,沾着清凉的药膏,一下插进湿软的小穴。
迷迷糊糊的小公主终于被操醒了,哇的一下哭出来,很快变成爽哭的生理眼泪。
“呜呜掌印……不要吃了……”
身体学乖了,肌肉主动绷紧收缩药玉,蠕动吃进全部,只剩两条系在尾端的红绳坠在外面。
霍宴行给小公主掖了掖衣角,两条绳子藏进股缝隐在衣裙里,全身上下再也看不出昨天的狼狈。
男人才捧着小公主的脸,冷冷粘腻的视线在娇俏的面庞上游移,小公主涌上像是被深海巨兽盯上的窒息感。
在人不由自主顿住呼气把自己憋死之前,霍宴行移开了目光,俊漠的脸上浮起一丝微笑收起情绪。
“听话,去扶阳宫乖乖的。”
小公主从小到大都是个乖孩子,除了长大受宠后活泼好动了一点,有些累着宫人,其他都亦步亦趋地听从母妃的教导。
最大胆的行为就是不知死活地招惹了霍宴行,殊不知这一惹就再也摆脱不了了,要被调教成独占的奴妻,此生和一个男人绑在一起。
扶阳宫怎么会有值得担心的隐患,不过是掌印大人心头的患得患失,焦躁的莫名情绪驱使下,让掌印对小公主越发过分。
————
“呜啊!啊……让我下去啊啊掌印……求你了呜呜……”
小公主跨坐在一条麻绳上挣扎,小脸哭得通红,隐隐能看见绳子穿过的腿心被磨得一片红糜,双腿被晶亮的淫水淌过打着摆子。
在羞恼中担惊受怕一天的小公主匆匆回来,裙裤又湿了一兜,踏进自己地盘,总算不用在路上担心有人会看到她微妙的走姿了。
还没松口气庆幸掌印不在,就被霍宴行从身后突袭抱住,捉着小腿抬起,蓦地高了他半个头。
小公主吸了口气,身体腾空到从未有的高度,想要挣扎的手迅速改为保持平衡地揪住男人的衣袖。
霍宴行抱着个大活人像抱着团棉花一样轻松,三步并两步,粗暴地撕开了裙装下摆,腰带落地,繁复的衣裙像层层花蕊绽放般褪尽。
肌肤触手温润细腻,霍宴行舒了口气,一天堆积的阴郁被强制压下,抱着赤裸发抖的小公主,脑袋靠在她肩膀上蹭了蹭。
即使往常也没有这么频繁,但霍宴行总是知道小公主在他精心打造的宫殿里,每天像只快活的小鸟,飞出去一阵上课,下学了就会自觉回来。
明里暗里的,霍宴行掌握小公主的一切踪迹,冷了累了,喝了几口水跟人说了些什么,他压抑着不事无巨细地去掌控人,因为这样谁也受不了。
偏偏活泼的小鸟不只有一个家,飞出去落在扶阳宫不回来了,打不得骂不得,霍宴行只好找过来就山。
“掌印?你怎么了?”
卷翘的睫毛扫过男人的脸,小公主转过头,嘴唇饱满红润,被掌印的举动吓到了,手努力克制颤抖,握成一个可爱的小拳头。
“掌印……心情不好吗?宁宁给你解气呜啊啊!”
清甜的嗓音沁人心脾,如初春的小雨棉丝丝的,却浇不灭霍宴行心中的欲火,反而在小公主毫不反抗的纵容下变本加厉。
“啊啊!掌印,不啊啊——”
好像在刀尖跳舞一样,小公主脚尖点地身子努力拔高,哭着凄惨骚叫,甩着乌发披散满背,并拢的腿间嵌着一根粗长的麻绳。
高昂的脑袋,纤长的天鹅颈,发抖的手脚,高高踮起的脚尖,远远的构成一副美人引颈就戮的春图。
庭院里发芽的灌木丛被收拾一新,视觉上空了一大片,突兀的横着一条与华美建筑格格不入的褐色麻绳。
绳子结实足有两指粗,未经处理处处是毛刺,隔了几步就打着奇怪的绳结,有时不止一个,堆在一起像丑陋的疙瘩。
浅褐色的绳子在公主的挣扎下微微摇晃,磨着娇嫩小逼的那截已经洇湿泛着深褐色,刺得小公主疼痛难忍的毛刺在淫水的浸润下稍微软化。
不怪小公主反应大,麻绳绑得实在高,拉得紧紧的,接近小公主的腰胯,却要在仅仅施加了一个人的重量的前提下被压到大腿根那么矮。
好不容易稍微接受了霍宴行露出的癖好,小公主双穴含着玉势不再那么容易脸红,又要应接不暇地去适应一个个淫邪的花样。
“今天没兴趣操你,小母狗自己走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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