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含紧,舌头舔了。”
惨兮兮的小脸挂着均匀的薄红,小公主舔舔唇,又被扇了一巴掌,抽歪了脸,低垂的眸子转过来。
在小公主的凄惨尖声下,玉势捅到最深,脚趾拔出来,被逼穴嘬得水润发亮,拉出根细长的银丝,脚背堆着成絮的白浆。
眼前落下来一脚,踩在秀美的脸上,挡住泪水涟涟的小公主,很快哭湿了脚底。
粗砺的糙茧能感受到软得像丝绸似的小舌灵活地游动,脑袋在脚下抽抽噎噎的。
“哈啊啊掌印踩小母狗……呜小逼操死了呀啊啊啊……”
混着泪水口水,小公主被掌印踩得越来越低,脑袋贴在地上,只留高潮余韵的屁股翘着发抖。
屁眼被玉势操得酸疼,子宫整日整日被捅开,逼腔含着一汪软软的水,玉柱又光滑,怎么也吃不饱。
小公主乖乖靠在地上,也不起身,卷着舌头服侍掌印的脚,红唇裹缠着脚趾,吸出逼水的腥味。
霍宴行不给人羞恼的机会,半边脚趾堵了满足,夹着生嫩的小舌,任由小公主咿咿呀呀地张着嘴流口水。
“问一句回一句害羞什么?哪里不是给掌印玩的?不听话就夹着舌头,小母狗只要跪着流口水就行了。”
舌头被男人用脚夹着,小公主只感觉有一股热血涌上脑门,脸色肯定红透了,合不上的嘴巴滴下淫靡的涎液。
小公主鼻音唔唔应声,被放开发麻的舌头,男人模仿抽插的动作在小嘴里进出。
两片水红的唇瓣就像底下那口娇嫩的骚穴,拼命含着吃不下的东西,吞吞吐吐被操得冒水。
被掌印温柔舔舐的小嘴此时只是男人的玩具,亵玩的肉洞,又紧又湿,随时能插进去捅一捅。
“啊啊掌印……都是掌印玩的,呜宁宁太骚啊啊,大鸡巴操进来呜……”
等小公主终于把五个脚趾都轮流含湿,打着圈吮吸,嘴巴都快干了。
像条小母狗趴在地上吐着舌头,被掌印毫不犹豫地碾踏,吃着玉势的双穴隐隐期待。
掌印硬了很久吧,好粗好大,惹了掌印生气会被奸进子宫操死吗……
掌印会粗暴地拔出玉势吧,内壁的肉肯定会翻出来,哗啦浇一堆在鸡巴上,小逼被插入操得凹陷,抓着她强奸似的内射。
“贱货,插着两根还不够,就这么馋鸡巴?”
霍宴行打定主意不让小公主好过,呆在扶阳宫一天,两口穴就别想休息,更不能舒服了。
带着教训意味的耳光扇在小公主脸上。
只要他爽了就行了,小母狗是不能有要求的。
“哈啊啊饶了我呕……掌印呜嗯……”
小公主含含糊糊地吃着掌印的鸡巴细声啼哭,小嘴像是也被操肿了似的,磨得通红,嘴角撑得很大。
浑身密密麻麻的吻痕,脖子上都明晃晃落了青紫的印记,只等小公主自己去头疼遮掩。
掌印慢条斯理地靠在椅子上享受,目光似乎没有分给小公主一分,仿佛对待性奴一样轻贱。
手指在扶手上轻点,不需要按着小公主的脑袋,一声娇哼,栽倒似的贯在鸡巴上。
巨蟒般的青紫鸡巴深深插进喉管,不堪重负的公主大口吞下,咽喉痉挛收缩,半天抬不起头。
即使小公主看不见在埋头深喉,肉棒被喉壁绞紧,霍宴行的目光好像蕴含无限温柔。
无情的温柔,冷漠,残忍地看着小公主坠进淫虐的深渊,被大鸡巴折磨得流泪反胃。
不可抑制的兴奋,在柔湿的喉管里胀大,鹅蛋大小的伞状龟头堵住气管,翕张着流出腥膻的腺液。
“呜啊啊……呜掌印,不行了,啊啊啊轻一点……”
红肿的奶子夸张地起伏,沾染鸡巴的粘液、口水和眼泪,小公主半跪着瑟瑟发抖。
霍宴行赫然踩在熟糜的小逼上,闻言转动脚腕碾了碾,海葵般咕叽咕叽展开层层叠叠的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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