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的深喉让小公主实在害怕,猝不及防地躲闪,没有及时吞下精液。混合的水液太多,酸疼的眼睛涌出源源不断的泪水,似乎为了发泄差点被发现的害怕。
“呜……”
小公主发出惨兮兮的哭腔又忍住,看不到脸上,小手胡乱抹着,怎么样都还有精液残留,吃也吃不完,哭也不敢哭出声,仿佛还处在被命令噤声的状态。
霍宴行无声地舒口气,其实公主也没犯什么大错,只是像往常一样娇纵又挑剔,他也乐得把她哄成小祖宗,只是平时嫌弃衣裳挑食的毛病,突然抱怨了几句床事。
不然怎么说宦官多阴晴不定呢,也许公主只是想让人哄她几句,却刺到了阉人阴暗的内心。
霍宴行没有突然生气,而是捏着公主的下巴,一字一句剖析了宦官血淋淋的隐秘心思,看到一张小脸惨白怯生生的模样。
再利用公主的愧疚心答应他重重过分的条件,不过是依着小公主对他乖巧服从,放开手把人折腾狠了,以此来证明宦官的控制欲。
“不用舔了,乖。”
在小公主掉着眼泪伸头把霍宴行丑陋的睾丸处舔干净,甚至要舔到屁眼的时候,霍宴行心软制止了。
连自己的体液都曾皱着包子脸嫌弃的公主,这会儿哭着乖乖吃掉,全然不在意吃进去的是什么,只要霍宴行不喊停,就这样机械地动着。
捉住细瘦的手腕放在唇边亲吻,霍宴行把整个人抱起来,坐在腿上,搂进怀里,心里欠缺的一块仿佛被填补完整。
只是怕小公主接受不了,霍宴行没什么不能玩的,他知道自己玩得花,手重,但小公主是承接他欲望的唯一之处,是让他怜惜又暴虐的欲望所在。
衣襟凌乱被蹭上粘液也不在意,霍宴行用手帕给人轻轻擦拭,露出一张眼眶通红,嘴角发红的脸蛋。
抱在怀里哄睡似的拍一拍背,颤抖渐渐止住了,得益于霍宴行每次调教前都会抱着细细亲吻再开始,熟悉气味的小公主情绪稳定下来。
“宁宁?”
小公主在怀里那么一小团,像八爪鱼似的缠在掌印身上,明明被欺负得要哭死过去,转头还是在施虐者怀里寻求安慰,
“乖,是掌印过分了,给你道歉。”
小公主依赖地环住掌印肩膀,宽阔的臂膀给人无限的安全感,脑袋埋进结实的胸膛乱蹭。
久久才冒出一句,“我也不该那么说,对不起,掌印。”
霍宴行失笑地揉揉发顶,诚然,把公主当成小孩子不计较的是他,公主犯了错下狠手的也是他,但看到小公主真的规矩了心疼的还是他。
“宁宁乖乖受罚,已经原谅宁宁了。”
“原谅我吗?”
恢复气色的小公主抬起头撅着小嘴,向来记吃不记打地亲了亲霍宴行,“原谅掌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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