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道教鞭抽在屁股上,凌乱的鞭痕密布。这个数量在以往早就把小公主打得发情喷水,但当掌印想给人教训的时候,疼痛是更多的。
只是骚浪的身子努力的从中找寻快感,疯狂收缩小穴榨出汁水,小腹汇聚热流,疼一下屁眼就嘬一下肛塞。
脚掌从背脊踩到脑袋上,脚下是冰凉的乌黑发丝,几乎盖住公主的半张小脸。
“小母狗,忍耐一下,不是很爽吗?”
鞭挞间隔的越来越久,但疼痛没有丝毫减弱,掌印给足公主体味每一鞭痛楚的时间,臀肉越来越肿,凉风吹上去都能让软烂的肉团颤抖。
“啊啊掌印……”
公主脑袋被男人踩在脚下,呻吟娇娇怯怯的,躲不过残忍的鞭打,可怜地伸着小舌舔舐掌印的脚底发出呜咽。
像被强行翻过身揉肚子的小猫,无助的袒露自己。红舌舔过一寸寸肌肤含住脚趾,泪水也擦在上面,口腔用力包裹吮吸,卑微的服侍男人的脚,无声求饶。
火热刺痛的臀被抚上温温的手掌,给臀部带来一丝清凉的喘息。
所幸踩着人看不见心软的眼泪,霍宴行眼里兴味十足,可怖兽欲想把人碾进脏污泥地里。
高高举起的教鞭,倏然落在穴口上,玉势被打得在逼腔里吞吐收缩,淫水顺着缝隙噗噗喷出来。
“小母狗怎么这么多水?屁眼也欠虐。”
慢条斯理的一鞭没给小公主反应时间,又抽上充血的屁眼。一圈肉苞艰难地吃着肛塞,巨痛让肠道蠕动起来,挣扎着要把玉势挤出去却被穴口卡死。
脚下碾了碾,无情地捂住惨叫的嘴。霍宴行握着教鞭的手臂抡起,轮流教训喷了一天水的双穴,既给了穴口休息的机会,又让公主体会到不间断的责打。
骚穴偶尔还被抽上阴蒂,肿成葡萄大小挂在花唇外。穴口被进进出出的玉势操出白沫,吸收了药效,不再那么粗大,但太长,每每在鞭挞之下吐出半根就无力了,又被狠狠贯进子宫,操出骚水。
屁眼被教训成熟烂的颜色,不再是公主自己的,而被开发成一口任人亵玩的鸡巴套子,几次痉挛都只是徒劳地含住肛塞崩溃的喷出肠液。
两口逼再打小公主就要受不住了。其实掌印检查了一下小逼,两片嫩唇只有几道鞭痕,还没打透打熟。
想着慢慢来,霍宴行移开了压制的脚掌,小公主憋着哭都不敢哭出声了,梨花带雨的无声流泪更加委屈,看得霍宴行血脉偾张,教鞭点点两支玉势。
“我给你把玉势取了,肚子里的水不准憋着,喷出来。嗯?”
小公主全身因情欲而显出娇嫩的粉红,咬着唇垂眼发抖。
这是在学堂,怎么可以…更不要说还要像母狗一样排泄在地上…她能感受到穴腔里水液的涨疼,堵住的玉势一拿开就会像失禁一样流出来。
屁股肿疼的难受,断断续续的啜泣,因为难堪小公主眨巴眼睛掉下大颗眼泪。
臀肉的刺痛仿佛蔓延到心上,她可以把自尊献给掌印,相信掌印不会伤害她,但当尊严被人踩踏,被要求像母畜一样喷水时还是会伤心。
两根水淋淋的玉势被随意地扔在地上,肿屁股越撅越高,大腿肉都在战栗,两口穴绞紧含着水久久没有动静。
楚楚落泪的小公主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打湿的娇花。
小公主是娇弱而鲜活的,会因承受责罚和高潮而哭喊求饶,挣扎和闹腾都是掌印允许的。但往往在最疼的时候闷不做声,静静的流泪,变成一个忍耐服从的性奴。
在其他的事上也一样。
“骚逼水太多了,一边流水我一边抽逼,会喷得很高吧,肚子里的水还没喷玩就又被打潮吹了。公主也知道自己身子淫贱。”
霍宴行话音一转,“不愿意也可以,若是公主告诉我今天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我就放过这一马。”
一双被泪水洗过黑白分明的眸子望着掌印,瞳孔里印着男人高高在上的身影,酸软的小穴时不时还呲呲小股喷水。
“我……”小公主出声是浓浓的哽咽,哭声憋狠了似的吞在喉咙里。
霍宴行蹲下来,捏着公主的下巴擦眼泪,刚刚还打得人凄惨的双手温柔地捧住公主的小脸。
“…因为差点被同学发现,又等了掌印很久,所以就有点不开心。掌印我知道错了…”
要说出的话落回肚子里,小公主柔柔的小声撒娇,对上掌印的视线还露出一个沾满眼泪的笑颜。
因为自己的憧憬就接近掌印,现在又因为自己让掌印陷入党派之争,公主自认没那个自信左右权宦的选择,更不想耗费霍宴行一丝一毫的喜欢。
掌印早就忘了自己随手的一次杀人,解决过一个落魄公主的麻烦。她仿佛又变成小时候那个瘦弱的小公主,细数自己仅有的爱,生活直到母妃生下皇弟,一切才好起来。
这么想,掌印的要求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可以,既然掌印喜欢,她就去做。
毕竟掌印早就警告过她,她说甘之如饴,没道理让掌印忍耐来伺候自己,没那么难的…
“呜,掌印,好涨要喷了……”
迷离着眼摆腰用肿臀蹭着掌印,小公主红着脸试探性放松双穴,顿时感觉子宫被大量水液冲开小口,汹涌着出来。
“呜!”放松逼口喷出水柱的瞬间,小公主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凄惨哀哭。
“宁宁?”霍宴行半跪在地上看人,这声哭声实在有些崩溃,紧张的把人抱进怀里。
“啊啊!啊掌印……宁宁都喷出来了……呜呜,我不是母狗……”
两口穴都在飙水,哪怕缩紧屁眼也根本控制不了,蠕动着翻出红肉,噗噗带着水声喷了很远,子宫里的淫水泄出来溅得到处都是。
搂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公主,霍宴行哑声给人拍拍背安慰,像哄睡那样耐心,“乖宁宁,不哭了,宝宝…”
霍宴行有些心疼,不该因为小公主的身体被调教得可以承受,就这样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