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完全体会到掌印的恶劣,就是以羞辱她为乐趣。
这话就像发情的小骚货迫不及待的求操,霍宴行听着小公主一声声呻吟,不用摸都知道逼穴又流水湿透了,是个在开放的环境下更容易被刺激的敏感体质。
——
“啊,掌印……”
小公主刚一回宫就被压着跪下,跟在掌印身后一步步爬,当真让她爬了一路。
追着掌印爬到熟悉的地毯边,自觉脱了衣服乖乖跪着等人。一边默默唾弃自己,怎么爬两下小穴就泛起痒,知道待会不会好过,穴肉却激动地蠕动渴望大鸡巴插进来。
身体的情欲再次被唤醒,又回到在课室被教训的处境。红肿的奶子垂着,小公主小心摸摸被打肿的奶尖。
“呜啊!”
低伏的屁股突然被踩踏,柔软的臀肉被掌印的脚掌踩着,小公主被抵在地上,委屈地回头看。
掌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人身后,只着中衣带着微微清香,腰上新系着一个腰带。
趁着公主没有防备,腰间的假阳具一甩抽上小脸。
“小母狗就该被狗鸡巴操,喜欢吗?”
霍宴行捉着软中带硬的皮质阳具左右一下下打在脸上,白净的脸落下通红的鸡巴印子。
“唔……怎么是热的?”小公主惊奇的闻到一丝熟悉的腥味,才定睛去看面前的假阳具。
被凌辱似的扇脸,阳具颇有份量沉甸甸地挂在腰间,将近六寸的硕大布满狰狞青筋,形状有些怪异不似正常男人的性器,龟头之下还有一截特别粗大。
“好大,吃不下的……”小公主喃喃出声。
“插进子宫就能全吃下了。”掌印挺着性器将小公主扇红。
“中空灌了假精液,一样可以射大骚母狗的肚子。”
脚掌不舍地摩挲了下脚下细腻的肌肤,上好的脚垫子。
霍宴行扇着鲜红的屁股,粗硕的阳具伸进腿间蹭满淫液,骚穴被火热的假鸡巴烫得一缩。
压着小公主保持后入的姿势,跪在地毯上就要操进去,强势贯进一个鸡巴头,逼肉撑开一圈绷紧发白,中部的结节卡在逼口。
“啊!啊……太粗了……被狗鸡巴操了……呜啊轻一点……”
喷了太多次,霍宴行插着鸡巴直入直出,粗糙的青筋上布满水光,穴肉寸寸舔舐茎身,似乎要把入侵者挤出去却将鸡巴含得更深。
“骚货,越粗暴越喜欢。”
抽打两团臀瓣让小公主吃疼,精壮的腰身悍然用力,扶着屁股打桩抽插,两瓣阴唇被挤开,假阳最粗大的地方陡然捅进去。
“啊啊!……狗鸡巴插坏了……呜!掌印……不要那么深……”
穴心轻易被顶撞到,占满了逼腔,小公主感觉快被撑到干呕,身子一颠一颠的前倾,臀肉的疼痛一波波袭来,痛意里带着被掌控的快感。
奸淫仍在持续,狗鸡巴的结节在穴口进进出出,拽出鲜红的嫩肉,逼心大敞,假阳越来越深逐渐抵到娇嫩的宫口。
饱满多汁的子宫被插到变形,紧闭的宫颈承受着狂风骤雨的操弄。
“啊啊……子宫好疼……不要撞……”小公主瞬间香汗淋漓,一侧的手臂被掌印捉着背到身后,半提起身子,驾驭母马似的拉着人撞到身下的性器上。
“自己求的自己受着。”吐出冷酷的话语,霍宴行狠狠挺腰鸡巴插进大半,汁水四溢,穴口被插到充血,强硬的龟头一下下撬开可怜的宫颈,喷出大股骚水。
“啊啊……疼,掌印……操死骚母狗了……”
小公主此时就是深深的后悔,因为一时的害羞求着遭罪。小手紧紧揪着地毯掉泪,知道掌印不会放过她,只能委委屈屈的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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