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掌印……”小公主手肘撑在地上,被打的呼吸急促,还好从小练舞身娇体软,被掰着分开大腿跪起来,翘高的娇臀毫无保留的露出底下两口娇嫩的穴。
霍宴行自顾挑了把皮拍,黑色的皮革反着光贴在雪白的臀上,“骚货喜欢挨打,就好好受着。”
示威的重重几下拍在颤抖的两瓣臀瓣上,晕出红色,把人打的安静下来,“我的规矩,可以叫,不能躲,保持姿势,别逼我把你绑起来。”
“回话!”
“啪啪!”又是两下,软中带硬的皮拍,把骚屁股打的翻起一阵肉浪,每一下都在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一个红印。
“啊……知道了,掌印。”小公主埋在乌黑的发间,莹白的身子暖玉似的,迎合地摆起骚屁股。
话音落下,霍宴行就挥起皮拍,不是重重的垂直打下去,而是落在肉上扇过去,既有疼痛,又有臀肉被打得抖动的淫靡,好似把这只屁股当成了亵玩的器具,肆意欺侮。
“啊……啊……掌印……”公主小声吸气,刚开始还顾忌着服侍的下人在外边不敢叫出声,逐渐的随着霍宴行是时不时加重的一下责打而呻吟。
白皙的臀肉上落下一个个圆圆的红印,逐渐布满臀部染上一层薄红,还有佳人软软的声音,让霍宴行一阵热血沸腾。
结束短暂热身,霍宴行挑了把檀木戒尺,三指宽,长度能一次打到两瓣骚屁股,在手里颠了颠不发一言地抽上去。
檀木质重,用起来一阵风声,一块长戒尺抽上去就浮现了肿印。
“啊!好疼……掌印……骚货不要……”之前还在尚能忍受的范围,突如而来的戒尺,砸在臀上,巨大的钝痛袭来让小公主失神,疼痛散去时一阵针扎的刺麻。
“啪啪啪!”
等公主消化第一下疼痛,霍宴行又快速几下抽出整齐的红印,精确覆盖了整个翘臀。沉重的戒尺打在红臀上又弹起,细腻的肌肤泛着殷红。
“啊!轻一点……啊疼!掌印……”被连续的疼痛笼罩,公主身上瞬间渗出细密汗水,湿发粘在背上,感觉每一下疼痛,支撑的腿肚都在发抖。
“轻不了,这才哪到哪。”
挥舞的戒尺一层又一层的覆盖上红痕,粉色被加深成艳红色,诱人无比。以霍宴行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翕张的两口穴泛出点点晶莹。
霍宴行暗下眼睛,全黑的戒尺抽上娇嫩的后穴。
“啊啊!……掌印,怎么能……呜不……小穴好疼……嗯哈……骚屁眼要被打肿了……”
小公主疼得哆嗦,打得发肿的臀肉被戒尺打散,露出中间含苞待放的小花,被抽的猝不及防如海葵般收缩,严厉的戒尺有条不紊,一不听话的并拢腿挡住小屁眼,大腿根的嫩肉就会挨上狠的。
“屁眼出水了?”一轮结束,霍宴行用指尖轻戳小穴口,屁眼还没开苞就开始吐骚水。手指拉起透明的汁水,引得穴肉受惊的收缩,娇粉的屁眼皱着纹路吸的紧紧的。
“唔……才不是……宁宁好疼……呜掌印疼疼我……”小公主撒娇哼唧出哭腔,被责打娇嫩的疼痛让她哭成小花脸。
手肘已经撑不住,肩膀趴在地上,唯独肿臀高高翘起,吃尽了苦楚不得不乖顺。只挨了几下最嫩的大腿根已经发青,疼痛停歇了一阵,通红的屁股泛上来莫名滋味,酥麻钻进身体深处发痒。
“骚货。”
霍宴行漫不经心的口气,毫不心疼的凌辱脚下被虐到翻腾的小母狗。
霍宴行又拿起一根长竹篾,细长有韧性,唰的网住风,打出噼啪的鞭子声。
“啊!……掌印掌印……呜被竹篾打肿了……饶了我……怎么这么疼……”
越细的工具越是折磨人。不同于钝痛,尖锐的痛意让小公主脑袋一片空白,只能重复地说着求饶,眼眶里蓄着的泪珠子没停过。
“啪啪啪!”
霍宴行慢条斯理的享受竹篾抽打的清脆声,手上控制的分毫不差,一竹篾下去红肿的臀肉就迅速肿起来一条棱子,一排排肿痕整齐的排列。
“啊啊!掌印……我不行了……小母狗要被打坏了……啊!嗯……骚货要被打烂了……呜……”
“嘶!”小公主哭起来不管不顾用手去摸肿胀的臀,若不是霍宴行及时收手,细竹篾打在娇嫩的手上必要见血。
霍宴行怒意上涌,他今天是打定主意要给公主一个真正的教训,是训诫却没想真把人打伤,更何况是公主的纤纤玉手。
“啪啪啪!”
“敢乱动!手不想要了是吧。”
霍宴行扭住伸过来乱动的手束在身后,竹篾毫不留情的脆声责打,骚屁股颤巍巍打成深红的肿桃,整个屁股的皮肉被抽开了似的,湿润冒着热气,竹篾带着毛刺更刺激的人娇躯扭动。
“呜呜呜……掌印……我错了……好疼啊……饶了我…不要…啊……”
公主泪打湿了地毯,狼藉的小脸贴着地毯,迷乱地吐着小舌合不拢嘴求饶,手被铁箍一样的掌制在身后,肩膀勉力支撑身体,抵着肩膀处被踢出的淤青让公主愈发委屈。
“不要了还一边挨打一边骚逼流水?”
冰凉的竹篾贴在娇嫩的穴上磨几下,被花瓣拢着的骚逼就悄然展开吐出汪汪的水,上面那个小屁眼也张着一圈软肉勾引人。
有意不给小公主甜头,霍宴行掌握着竹篾只抽上发骚的屁眼,尖锐的竹条打透紧致软肉,翻出穴口的嫩肉被残忍责打,溅起水渍,屁眼不知下贱的翕张,直到屁眼口一圈被抽到嘟着肿起来,充血。
镇压下小公主所有反抗哭叫求饶,跪的不成型霍宴行就半抱着托着,肿屁眼差点被打烂,小公主反抗时被教训的大腿肉几乎不能看。
霍宴行眼划过一排刑具,取了一把钢尺,点点肿臀,“最后五十下,报数。”
“啪!”
冷硬的钢尺对于肥臀上细细一排的肿痕就是一场非人的刑罚,好像要把凸起来的肿印给打平似的。
“啊啊!”疼痛再次降临,哭的有些神志不清的公主,像一尾干涸的鱼,无力的扑腾身体。
“报数。”
暗暗叹了口气,照霍宴行以前的规矩,不报数的要重来甚至加罚,但小公主显然是承受不来,只得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