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翘起来!”
“太轻宁宁能满足吗?”
说一句抽一巴掌,伸开的巴掌几乎可以抽到整个半边屁股,一手抱住小公主的后脖颈,一手左右扇打屁股,不一会就红肿成个桃子。
“饶了宁宁,呜呜掌印……骚屁股已经打肿了……”饱受蹂躏的小屁股被打得胀痛,无力摆脱,疼痛过去是又疼又麻,高翘的臀尖被打至深红色。
“不听话的宁宁,就应该被打烂屁股跪到门口去晾着!”
“让来往的人都看看小母狗肿着屁股。”
霍宴行发泄着心里的兽欲,巴掌时不时抽上臀缝,重重的力道传到被两片红肿臀瓣夹着的骚屁眼,掌风凌厉指尖打到红肿的小逼。
“疼……呜呜呜!打到了……不要打烂……饶了小母狗……啊……掌印饶了宁宁……”
骚屁股红肿发热起来再掌掴,又疼又酥酥麻麻,无意识地摇屁股,肉臀痒痒的渴求更多,小猫发春似的甜腻。
“掌印在打宁宁的骚屁股……啊啊扇到小逼了……又流水了……要不行了,不要……啊啊,掌印呜呜……”
“现在还停的下来?”
霍宴行抹一抹手上的水渍,骚屁股吃了巴掌就像被玩开似的,挨了巴掌缩到怀里,下一巴掌又哭着撅起屁股去吃,身子淫贱的发浪。
“天生就欠打的骚货!”
挨巴掌都能发情,但霍宴行意在给第一次挨打的小公主一些甜头,手带着技巧扇在臀缝,逼口。
“啊啊掌印……宁宁要被打坏了呀……骚货挨巴掌好爽……屁股好疼……要喷了呜……啊啊骚逼好酸,啊……啊啊!”
快速几巴掌打在深红色的臀肉,小公主在屁股几下巨痛里又被扇了肿逼,狂乱的快感冲上脑子,坚持不了几下逼口就搅动喷出大股骚水,浇在霍宴行衣袍上。
搂着再也支撑不了柔弱无骨的小公主,还含着哭腔呻吟,掌印咬上粉嫩的小嘴,等小公主平复气息,安抚道,“宁宁的肿屁股很好看。”
不再挨打,掌印又恢复成温和的样子。
小公主也不管不顾,腻在松香气息的怀抱里蹭蹭,没什么力气,腰胯还在颤抖,被打的满脸狼狈羞的埋进怀里,朝外露着撅起的红臀,娇屁股冒着热气,哆嗦着淅沥小股水花,“掌印……”
霍宴行亲力亲为地抱着小公主去洗漱一番,搂着疲倦的小公主放到一张奢华宽敞的象牙床上,专门为娇气的公主置办的。
公主趴在霍宴行肌肉分明的胸膛上,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曼妙的身体上,未施粉黛带着出浴的露气含苞待放,眼尾一抹红添上些娇媚。
小公主半天不出声嘟着嘴巴,一个红屁股肿成桃子,贴在带着凉意的床单上,小嘴嘶嘶呼气。
“公主委屈了?舒服吗?”霍宴行抱着细腰,柔声问。
“唔还好,就是掌印突然凶起来……其实有点…舒服的。”公主摇摇头又点点头,心情低落下去。
“别扭了?不听我的话??”霍宴行捉住拧巴的小手问。
回想起跪下后掌印全然注视自己的样子,公主脸上晕出红晕,“没有,我喜欢跪掌印的,也,也听掌印的话。”
“我太严厉了吗,打疼了?”
霍宴行伸手去检查还热乎着的红屁股,奶子和小逼的红沐浴后就差不多已经褪了。能把小公主抽到高潮的力气又能有多大。
“不疼公主能满意吗,刚刚还摇着屁股挨打的骚货,现在害羞了?”
确定屁股上没有肿块,甚至腿间的小逼又湿乎乎的,霍宴行揉着屁股的手掌使上力气,冷不丁抽一个巴掌。
“呜!……啊掌印……嗯没有……”
公主蹭着人扭着红肿的屁股,眼里泛起涟漪,疼麻的屁股经过一轮休息,再挨上巴掌,又能清晰的感受到疼痛,回锅巴掌抽到肿臀上更疼,一层疼带着红肿的涨。
“还,还好……当时害怕的以为很疼……现在已经不疼了。”小公主有些害羞不得不承认,被打得哭着以为屁股皮开肉绽,其实连个印都没留下,现在还能挨打。
“那到底怎么委屈了,跟掌印说说?”揉着屁股,霍宴行耐心极好,不胜其烦。
被霍宴行安抚的一句句问下来,小公主心里已经好多了,“就是,掌印很凶的让我跪着挨打……跟宴会上的那些女人一样,掌印还狠心要拿奴妻的规矩来说我……”说着好像都是自己已经答应了的,但一股委屈还是弥漫上来。
可怜巴巴的,但不可否认的是,含泪哭着的小公主让他又心疼又兴奋,恨不能再欺负一点,霍宴行挠挠小公主的下巴,“这些让你觉得我根本不爱惜公主是不是?”
“……是!掌印凶的时候就不疼我了!”小公主被越哄越发觉得委屈,趴在怀里的人直直坐起来,“还骂我是骚货,婊子,当我是那些玩意儿……”
“嘶。”
哄着小公主,这还来劲了。
“不哭不哭。”掌印大人抱在怀里哄,“没有轻贱公主,我捧在手里还来不及。”
“那为何…”小公主联想到宴会看到那些女人痴态就很难受,很怕在霍宴行眼里自己是个不堪的样子。
“那是些身不由己的性奴。但我是不是一直尊重宁宁的意愿?奴妻的规矩很多,我怎么真的舍得把公主管的那么狠?”
霍宴行没想到小公主还在纠结这个,明明听的时候很高兴,一转头又不认了,“小骚货不喜欢听?那这是什么?”
恨恨两巴掌掴上肿屁股,小公主被打的在怀里乱动,掌掴也不打实,而是玩儿似的扇过来扇过去,把红臀扇得直抖。
“啊掌印……原来是把玉宁放在心上,呜……不会看轻吗?”公主皱着包子脸忍疼问,没坚持一会儿就被霍宴行的巴掌打散。
“当然。咱家一太监如何会看轻公主,就怕公主尝到其中妙处后,会不满足,嫌弃咱家腌臜呢。”霍宴行不厌其烦地安抚,手下用力却不温柔,没有安全感的小公主都在瞎想什么,似乎想把人脑袋里的东西都给打出来。
“我才不会嫌弃掌印,掌印是宁宁的男人。”急急挽上人的脖子,脸贴着脸证明,公主最怕霍宴行这么说,阉人的身份好像软刀子在戳公主的心,掌印大人一直都是她所追的清风明月啊。
“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