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天真小公主破碎的眼神,霍宴行突然不知道怎么说,阉人是不同于男人的,欢爱自也是不同的。
看到太监鞭打女人,小公主似懂非懂,又有些不可置信,好似受惊的鸟雀缩着翅膀随时准备振翅飞走,“你要我像她们这样伺候你?”
霍宴行抱着小公主,一边顺着她发抖的后背,却被公主挣开怀抱强硬地看着他的眼。
伸手与人十指相扣,好在没再受到抗拒,霍宴行生怕人跑了似的,在看到公主第一眼就看进了他的心里,小公主又主动撞到他手里后,他也不会做柳下惠客气,闭了闭眼,拿出毕生耐心,“宁宁试试,我轻轻的,嗯?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
公主紧张地捏捏手,抓的是十指相扣的霍宴行的手掌,惊诧被羞辱的眼泪渐渐收住了。
小公主如果是轻易退缩的人就不会痴念掌印大人这么些年了,好容易长大了亲近掌印,她怎么也不愿意还没任何尝试就放弃。
掌印有好多奇怪的癖好啊,看起来又吓人又痛苦,但是掌印说了不会勉强她……
这时,一个和蔼的老嬷嬷走上前来见礼,见掌印带来的女子哭得梨花带雨,满脸羞赧,容姿清丽却青涩天真,掌印大人又抱又哄的,可谓是捧在手心,心下知道掌印让她这个教导嬷嬷来的目的了。
她露出一个热情的笑,“这位夫人好,可是头一回来太监公公们的宴会不适应?这里的女子别看在这里是如此情状,但已是太监公公们的心头所爱了,当然了,跟您与掌印大人是万万比不得的。”
什么?小美人瞪大了杏眼,眨巴眨巴,红了的眼圈让人怜惜,干巴巴地问,“这哪里看出来心头所爱了?”
“夫人有所不知,太监公公自有太监的规矩,与寻常男子不同,情爱欲望却是等同的。
太监娶妻称为奴妻,先为奴后为妻,进食排泄外出都被严格控制,早晚两顿管教,早上需侍奉夫主晨起,按夫主命令调教,晚上跪迎夫主请罚伺候,外出需带贞操锁锁住下体,以免太过淫贱在外偷人。
越是心爱的奴妻,家里的规矩就越严,毕竟太监公公们只能借助外物,所以只能将心爱之人看得严苛一些了。”
嬷嬷看掌印带来的女子一片惊愕之色,神色轻松行动自如,掌印大人怕是还没上这些规矩,心惊这位不会还是个雏吧,因此言语又更含蓄了几分,顺便还捧了捧掌印大人。
“哦。”公主被说的晕晕乎乎,明白竟然连女子的排泄都要掌控,这,这好怪啊。
而与寻常男子不同究竟为何,外物和调教又是什么,后面就更听不懂了。
霍宴行看公主表面敷衍点头,内里仍是一片迷茫之色,但好在不哭了,只得挥手让人退下。他固然可以让嬷嬷讲得露骨,但娇娇公主从没碰过这些,今日还是不为难她了,能安稳呆到宴会结束就不错了。
凑近亲亲小公主湿润的眼睛,“公主还想留在这吗?”霍宴行拉着人小手低哄着,挠挠人的手心,又抱在怀里亲亲发顶。
小公主露出为难的神色,掌印大人现在也没伤害到她,她也一直好奇,“那就再看看吧。”小公主晃晃霍宴行的手,显得整个人娇小的不行,“做这些事能让掌印快乐?”
“这就是阉人的法子。小公主,说好要承担后果的?”呼出口气,霍宴行心里松了松,神色柔和了些,捏着人娇嫩的脸颊,与她对视,再踏一步,“宁宁不是说要做我的侍女,不让我丢面子吗?”
想起马车里的信誓旦旦,公主羞恼不已。
勉强乖顺的被霍宴行半揽着,忽然进来两人,一个小太监几乎是坐在跪爬的女子身上。
“贱母狗,塌腰,磨烂你的骚奶子。”
“啊啊……大人别扯,奴的骚奶子好涨……”
女子身子纤细,胸前的奶子大得惊人,随着爬行,奶子与凹凸不平地面摩擦引得女子惊叫,小太监毫不留情地拽着手里的金链,竟是两个乳环穿在奶头上。
玉宁吓得往掌印怀里躲,小声问,“那是什么啊?”
霍宴行脸色不变,早已猜到这女人是涨奶。经过上次的宴会,想必又是调教了新的伶人。
掌印抱紧怀里的人儿,“对乳头穿刺,然后戴上乳环。”手指捏上人小巧的耳垂,缓声,“就如同宁宁打耳洞一般。”
小公主连忙用小手盖住两边耳朵,缩了缩脖子。打耳洞是穿戴整套头面首饰的必备,在很小的时候就打了,但仍记得隐隐约约的疼痛,要在乳头上穿刺,那该有多疼啊。
“大人饶了奴吧……骚逼要坏了,啊……奶子好疼……”
小太监再扯乳链,女子也爬不动了,小太监起身,抽出长条的皮带,由牛皮制成,对折两下,随着女子的屁股就抽上去,破风声响起就是一道红印,力道又霸道。
小公主哆嗦一下。
皮带打得就是痕迹适中,声音却响亮,很适合展示赏玩。
啪啪啪啪——
小太监甩着皮带,在细嫩的皮肉上抽出一道道挨着整齐的红痕,很快就遍布整个臀部,红艳艳的,女子只得一边哀求一边俯低身子摇晃屁股前行。
终于到了舞台上,小太监不客气的就是一脚踹歪人身子,大脚踩着女子的头,把人按着,右手持皮带毫不客气竖着由下而上,一鞭打透人的骚逼和屁眼。
“好爽呜呜……求大人抽烂奴的骚逼……啊骚货要喷水了……”
女子屁股扭动起来,却是发出动情的呻吟。
“乱发情的贱婊子,不打烂不能听话。”小太监冷冷地挥着皮带,每一次都贯穿整个骚逼,阴蒂肿胀地冒出来被打的东倒西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