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泡的被鸡巴奸透的嫩肠肉有些难受,进进出出的手指也不时抠刮着穴里的骚点,直到肉穴里的精被手指抠刮的干干净净,江承霖才拔出了手指。
许森已经被手指折腾的气喘吁吁,他被两个男人轮流折腾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偏偏江承霖无视他的哀求,让他双手扶着池子边缘,从背后狠狠进入了他。
“呜啊啊啊啊!”
尽根没入的鸡巴一下子就撞上了骚点,许森胯下的鸡巴抖了抖,绷直了背射了出来。
高潮中的穴口疯狂痉挛,吸的龟头舒爽极了,江承霖掐着许森的腰狠厉的操干,没有任何技巧的横冲直撞,像是要给许森重新打上印记只想着尽快泄欲。
高潮中的身子敏感的要命本就到了极限还被不知节制的索要,许森又痛又爽,几乎快要被插晕,直到嗓子都快叫哑了,才听到身后男人畅快的闷哼一声,抖动着鸡巴射满了他的肚子。
缠绵的性事还没有结束。
水中修了个台子,拿来供主人坐着泡澡,江承霖坐在台子上,搂着许森让他背对着坐在自己的怀里。
抓空的双手没有可以支撑的地方,只能无助的抓着江承霖环在腰间的手,身体唯一的支撑点在江承霖再度膨胀起来的鸡巴。
男人精力旺盛,才刚射了一泡,很快又在痉挛肠肉的吮吸下撑开了肉穴。
射了一肚子的浓精和温水被鸡巴堵住,涨得许森的肚子有些难受,后颈也被男人毫不温柔的啃咬,娇嫩的皮肤被牙齿轻而易举的咬破,江承霖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变得更加兴奋。
江承霖似乎想要折腾他,故意将鸡巴整根拔出,又将龟头抵在穴口用非常缓慢且折磨的速度进入,整根吞入时,龟头就抵着骚点死死摩擦,直到骚点被蹂躏的又红又肿这才颠动着下胯去蹂躏更加深入敏感的地方。
许森绷直了腿在温泉里蹬动几下就要借力从江承霖的鸡巴上起来,扭动挣扎的屁股倒是配合着进出的动作将鸡巴服侍的异常舒爽,不过江承霖还是松开了许森的腰,按住他想要趁机爬起来的身子,将许森的双腿抬了起来压在他的胸口用手箍住脚弯开始挺着鸡巴往穴里头撞。
激烈纠缠的身体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周围的温泉水也随着撞击一浪高过一浪,溅的到处都是。
两人交媾的姿势毫不遮掩,若是有人掀开帘子就能看到许森双腿大开,被股间一根布满青筋的鸡巴疯狂进出的糜烂场景。
“慢……慢一点……江……啊啊啊啊!”
许森被操的喘不过气,眼泪一滴一滴往下落,穴里烂熟的嫩肉死死绞着灌入的柱身,又被拔出的鸡巴带出了肉穴。
江承霖在操他的时候不像秦止没有太多的混账话,比起甜言蜜语他更喜欢将感情表达在实际行动上,顶多情到深处控制不住喊着许森的名字发泄。
但此刻也不知是被许森身上的痕迹刺激到了,明明人已经是他的了,却依旧患得患失。
秦止和小少爷的关系一直是他心里的结,他不在乎贞操,但在乎小少爷这个人。
明明已经寸步不离的守着小少爷,只是有一瞬间的松懈,小少爷就差点被那姓秦的叼走。
就像江淮舜说的那样,到底是自己太弱了,他还做不到把那条疯狗彻底踩在脚底下,以至于让那条的疯狗不知死活的找机会企图翻盘。
当然最令他难以接受的是小少爷的态度。
如果说许森和秦止的第一次他能说服自己是秦止强迫许森的,那么第二次呢?
明明那疯狗都只剩半条命了,明明就在家门口,明明他和小少爷今日成亲,最后小少爷却带着一身其他男人的痕迹和自己拜堂成亲,这很难不让江承霖多想。
患得患失的恐慌让他将许森狠狠折腾了一番,又半哄半逼的让小少爷说了许多我爱你,不会离开你这类的话,心里的恐慌和戾气才稍微平复下来。
双腿折在胸口上的姿势异常难受,然而不舒服的挣扎和蹬动只会引来男人更加恶劣折磨和玩弄。
最后,许森被插的双腿都绷直,肚子也快要戳破了,江承霖这才将鸡巴抵着被蹂躏到红肿的骚点射了出今天的第二泡。
体内射入的精液太多把穴口都给撑的胀鼓鼓的,蠕动着将不断射入的精液吞入,一些来不及吞咽的精液就从两人的结合处溢了出来,晕染了身边的温水。凸起的肚子里稍微晃动一下都是咕咚咕咚的水声。
这澡洗了许久,到极限的许森彻底晕死过去被江承霖裹了外套抱出了池子。
见两人衣衫不整的出了门,等待多时的丫鬟们连忙低头不敢有一丝越距。
唯一不避嫌敢直视他们的只有同样等待多时的江淮舜。
抱着许森的江承霖在他的面前停下,叫了一声:“父亲。”
江淮舜嗯了一声,没有对他们没有洞房反而跑到这里的洗澡的事感到奇怪。
江府里到处都是他的眼线,他是知道秦止找来和许森发生的那些事,不过他没出手阻止,哪怕今天是他儿子大喜的日子。
他就是要用这件事给江承霖一点教训,毕竟不受挫折的小崽子如何能成长为一只人人畏惧的猛兽。
看样子效果不错。
江承霖紧皱的眉头不再像以前那么优柔寡断,已经开始有了几分杀气。
江淮舜觉得自己应该再添一把火,于是道:“即使结婚了也别忘记自己的工作,五天后有一批新货要来码头,到时候你去看看。”
能够让他亲自去看的货是谁的不言而喻,江承霖点了点头。
江淮舜对他的服从感到满意,看来他刻意留了秦止一条命,把人当做打磨江承霖利刃的这个决定没有错。
至少原本对权利不怎么在意的江承霖开始认真起来。
不过……
江淮舜看了眼被儿子抱在怀里的许森,小少爷身子被外套裹着,皮肤被温泉泡的泛红,到底是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孩子,哪怕是卷曲的脚趾都嫩的能够掐出水。
约摸是被累坏了,眼尾还有些红,缩在江承霖的怀里睡的一脸恬静,江淮舜没认真看过小少爷的模样,他对这种娇弱到一只手就能掐死的小东西不感兴趣。
江家在前几代也是人丁兴旺,但为了权利斗的个你死我活,最后江家老爷子在众多兄弟中杀出重围,坐上了江家家主的位置。
弱肉强食,江淮舜受到的就是这样的教育,即使后来江家人丁凋零,家主的位置没人敢争也没有松懈,娶得夫人也是个英姿飒爽的武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