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好快,难受的像是要窒息了一般,发直的目光看了看自己满是粘液的手指,又看了看被自己手指捅的微张的小口,指尖上似乎在残留着湿滑的触感,令姜根控制不住的再一次将手指伸了进去。
像是要再一次感受那柔嫩的触感,姜根的动作有些急切和粗鲁,手指一下子捅到了深处。
“咳咳咳……”
被捅到嗓子眼儿的许森剧烈的咳嗽起来,他开始摇头挣扎,将姜根的手指吐了出来。因为难受,嗓子眼儿不断地蠕动,口腔里苦涩的药汁顺着蠕动的喉管被吞咽了下去。
吃……吃下去了!
姜根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反而因为将药喂下去而感到开心。他跃跃欲试,似乎想要继续用这样的方式喂药。但很快他又意识到,这样的方式其实也喂不进多少药汁。
姜根苦恼的看着床上的许森,剧烈的咳嗽过后的嘴唇更显殷红,漂亮的放佛抹了胭脂一般好看,让他好想亲一亲。
心里头的那股冲动才刚升起,姜根突然就想到了喂药的办法。
他可以用嘴巴含着药汁给媳妇喂进去,这样既能给媳妇喂药,又能好好的亲一亲媳妇,简直太棒了!
丝毫没有羞耻心,也不觉得自己的办法有什么不妥的姜根简直要为自己天才的想法点赞,他含了口药汁,苦涩的味道顿时充斥整个口腔,姜根微微皱眉,低下头对准许森的嘴巴贴了上去。
药汁慢慢渡到了许森的嘴里,姜根故技重施,将舌头伸向了许森的嗓子眼儿,喉咙蠕动了几下,将满嘴的苦涩药汁咽了下去。
一碗药汁很快就见了底,姜根又在湿滑的口腔里搅动了几下后,才依依不舍的退了出去。
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大夫开的药不可能立马见效,他需要按照大夫交代的步骤给许森退烧。
大夫交代的时候,担心姜根做不来导致许森病情加重,特意叮嘱姜根去找隔壁阿牛哥的媳妇来帮忙,但一听需要散热需要脱衣服,姜根就不愿意去找阿牛哥媳妇了。
毕竟媳妇的身子只能给自己看,不可以给外人看。
姜根决定自己来。
小傻子明明事情总是不过脑,偏偏关于媳妇的事情无师自通,记得清清楚楚。他按照大夫的交代去弄了一盆温水,打湿了帕子给许森擦拭。
为了尽快散热,许森每一处都得擦。姜根先从许森的手开始,细白修长的手指柔嫩的放佛一捏就碎,被水浸湿后,在昏暗的烛光下似乎泛着莹莹的白光。
姜根一根一根的仔细擦拭,细腻的触感让姜根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液,有种想要将这纤细的手指含进嘴里舔一舔的冲动。
姜根一向不会委屈自己,等将许森的手指擦好后,就张开嘴,将手指含进了嘴里。
昏迷中的许森没有任何的反应,任由小傻子将他的手指吮吸的啧啧作响。
姜根一边舔一边还不忘给许森继续擦拭,水换了一盆又一盆,直到许森浑身都被擦的干干净净,身上的软肉也被姜根舔的湿哒哒的菜停下。
折腾了许久,身上似乎没那么烧了,姜根将帕子扔进盆子了,低头将额头贴在许森的额头上。
这是大夫交代他做的,只要许森额头的温度与他额头一般就算退了烧,虽然还有些烫,但比之前已经降低了不少。
这应该算是退烧了吧。
姜根松了口气,一直紧绷的心总算放松了一些,放松下来后疲倦感就袭来,但他不敢休息,因为大夫还叮嘱过他媳妇今晚会不太好受,自己需要一直观察媳妇的情况,若是媳妇喊的太过厉害,就得再去将大夫请来。
好在大夫开的药似乎起了效果,一晚上除了偶尔哼唧两声,许森再也没有其他反应。
等许森终于醒来,天已经大亮。
许森头痛欲裂,浑身像是被车碾过一般疼,身上似乎出了一身的汗,黏糊糊的好生难受,他尝试起身,却发现浑身无力,双手哪怕是捏紧拳头都做不到。
昨夜他昏昏沉沉,根本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正当他继续尝试起身,姜根就端着碗走了进来。见许森已经醒了,眼睛顿时一亮,扯开嗓子就喊。
“媳妇!”
姜根一边喊一边走到许森跟前,亮晶晶的眼睛黏在许森身上,像是生怕他跑了。
许森因为他的称呼皱起了眉,问道:“你在叫谁?”
姜根朝他露出个傻乎乎的笑,老实的回答:“叫你,媳妇。”
“我不是你的媳妇!”许森反驳道。
即便卫玺已经飞升做了神仙与他分道扬镳,但他俩没有和离,那他俩就还是夫妻,自己怎能又做其他人的媳妇,况且还是个陌生男人的媳妇。
闻言姜根的笑容收敛,耷拉着脑袋,原本亮晶晶的双眼都暗淡了几分,眼巴巴的瞅着许森,像只明明在主人那儿受了委屈,却又忍不住朝主人诉苦撒娇的小狗。
许森被他看的心软,觉得到底是救命恩人,自己还睡在人家床上,不应该说出那么过分的话急于撇清关系。于是想转移话题,将这件事揭过。
“你……”
偏偏小傻子固执的要死,认定的事,无论别人怎么解释都不会松口。
他看向许森,认认真真的说:“你就是我的媳妇。”
认真专注的目光太过干净,不含有任何不怀好意的情绪,许森嘴笨,除了一句我不是之外,也不知该如何同这小傻子解释。
见许森沉默,没有再继续反驳之后,姜根专制蛮横的认为许森是默认了两人的关系,笑容又再度灿烂了起来。
朝着许森又凑近了一些道:“媳妇,吃药了。”
许森想尽快好起来,才有精力跟小傻子好好的解释,于是伸手想要从姜根的手里接过药碗,没想到姜根躲开了他的手,许森不解的看向姜根,就见小傻子含了一口药进嘴里后朝他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