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昨夜与怜美人共饮合卺酒那处,那酒并不烈,但许森只饮了一杯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突如其来的狠操打断了许森的思绪,元谨俯下身,胸口贴上许森汗湿的后背,亲了亲许森发烫的耳垂,“醒了?”
重欲的呼吸喷在许森的脸上,许森难以接受的闭上眼睛,似乎想要逃避这个荒诞又残酷的事实。
那个他最敬重的长辈如今竟将自己胯间的巨物插入了自己的屁股里,用硕大的鸡巴勾着小辈与自己的床上彻夜的颠鸾倒凤。
然而闭上眼睛让他其他的感觉更加敏锐,被鸡巴不断破开的肉穴昨夜不知道吃了多少次男人硕大的鸡巴,如今已经彻底适应,温温顺顺的在鸡巴贯穿的时候主动裹紧柱身吃的啧啧作响。
除了一丝因为过度使用的酸痛,更多的是操干时带来的阵阵酥麻和畅快。
一个晚上的时候,足够元谨将许森整个操透。
他知道是那杯合卺酒有问题,但他没有勇气去询问元谨昨夜的真相,害怕从元谨的口中得知是昨夜饮了酒的自己失去理智从而不知廉耻的勾引。
但意识清醒的他哪怕被鸡巴操的舒爽,也绝不允许自己与敬重的长辈做这乱伦之事。
更何况这男人本该属于他的皇后,池宁。
许森忍着呻吟开始挣扎起来,被疼爱了一晚上的身体此时酸软的不行,他挣扎的十分吃力,那劲儿在元谨看来跟只没断奶的奶猫似的,没有任何杀伤力的推拒抓挠不像是在拒绝,反而更像是与元谨在调情。
他哀求着元谨:“摄……摄政王……不……不要了……呜……”
又是几下几乎要撞坏身子的操干,元谨故意将鸡巴操干的肉穴的声音放大,咕叽咕叽的水声听的许森面红耳赤。
“呵……”元谨闻言一记冷笑,又朝着饥渴吞吐吮吸着自己鸡巴的肠肉搅动了几下,“不要?本王见你身下这处吸的这般紧致,吞入之后就不愿意让本王离开,这就是你的不要?”
许森本就怕元谨,这质问更是说的许森哑口无言,骚心又被元谨惩罚似的撞上,掐着腰的双手将许森的屁股死死的按在鸡巴上,粗长的鸡巴被肉穴整根吞吃,龟头抖个不停朝着骚心狠狠的碾磨。
“呜呃……啊啊啊啊!”
太过强烈的刺激将敏感的身体再次逼到了高潮,肉穴像是女人潮吹一般喷出大股的淫水,前方随着操干甩动的鸡巴也射了已经稀薄的精液。
那精液甚至甩到了许森的脸上,仿佛是在告诉他,被操熟了的身体有多爱这根疯狂进出的鸡巴。
“嗯……慢……慢一点……”
抽搐的肉壁朝着鸡巴不断的夹弄,磨透了深处的骚心,元谨摆臀要将自己拔出,却发现柱身被嫩红的肠肉死死锢住,拖拽起来十分的吃力。
元谨头皮发麻的嘶叫了一声,伸手朝着通红的屁股拍打,“放松点。”
许森看起来弱不禁风,屁股倒是挺翘肉多,撞起来臀波晃动,每次鸡巴拔出,都会被紧致的臀肉夹住。
明明胯下的秀气鸡巴都被干射了,许森依旧自欺欺人的挣扎反抗,他努力忍着四肢的酸痛,使力的朝前爬,元谨见状松开了抓着许森腰侧的双手,任由他撅起满是粘液的骚屁股在眼前爬来爬去。
倒是真被许森爬了几步,鸡巴被吐了出来,湿哒哒的精液和淫水顺着还没有射精的鸡巴落到了被褥上。
元谨就这么看着许森幼稚又可笑的挣扎,在鸡巴被拔出到只剩下龟头的时候,爬到床边的许森似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兴奋起来。
他一兴奋穴口就忍不住收紧,朝着肉穴里只剩下的鸡巴头咬了一口,元谨被他咬的舒舒服服,在许森即将爬下床之前,伸手搂住许森的腰将人搂入了怀里。
许森背对着元谨被按在了鸡巴上,吞吃了无数精液和淫水润滑的肠肉丝滑无比,一下就将元谨鸡巴坐到了深处。
元谨故意在许森坐下的时候松开了手,没有了元谨的搀扶,失去重心的许森几乎是用尽的全身的力气坐到了元谨的身上,龟头狠狠撞到了深处的骚心,一下子就逼出了许森崩溃又难耐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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