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低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宁钰瞪大眼睛：“国师大人，真的是你！”
说完他又道：“不，应该是天帝，您……抓我是为了渡劫？”
封雪寒眉眼冷漠：“不是。”
宁钰疑惑：“那是因为什么？难不成……监狱长大人想我了，要我把抢回去金屋藏娇吗？”
他这句话多数是开玩笑的意思，也有那么一点点试探，虽然宁钰跟国师大人可能交集没那么多，但这男人伪装成星际监狱长陪了他一世，总有些感情的吧？
就连宁钰这么无情的人想当初都会心情复杂。
“嗯。”男人回应了一句。
宁钰一愣，震惊开口：“你……想我了？”简直不敢相信这句话。
毕竟封雪寒太过冷漠，哪怕和监狱长大人相处那么久，宁钰也完全猜不透他心思，说不喜欢吧，对方能把一切都好好送到他手里，说喜欢吧，那眼神能冻死人。
就跟现在一样，眸色犹如寒潭。
宁钰一直在不停的揣测，有些心累，只好不再多想，只当他本性如此。
可如今封雪寒再次声音低沉：“嗯。”
宁钰：“……”
他面色纠结的结结巴巴道：“可是，你不是修炼太上忘情道吗？就是无情道，想我的话算破戒吧？北冥夜说破自己的道很严重的，心魔四起，渡劫能被劈的魂飞魄散……”
男人话语简洁明了：“换了。”
宁钰：“啊？
封雪寒：“我换了个大道修行，无情道改成了因果道。”
宁钰：“……”
宁钰：“…………”
不是，大道能随意改的吗？
说不好听的，这比人一生的信仰都难改好吧！假如人一生只有一个信念，哪天执意要改，会很痛苦，但并不是不可能，内心说服自己就行。
可修炼大道一旦更改，就代表要废除曾经的所有功法，重头修炼，这得多难受啊？比打碎了骨头重新接上都难受，身体，心魔，信仰，全部崩塌重来。
虽然封雪寒境界本就是天帝，重来一次修炼也很快，但真的会十分痛苦，并且一不小心就身死道消。
从古至今，从不会有人打破自己的道重新开始，宁钰半晌没说话，心情复杂到难以言表。
所以，当宁钰来到这个世界时，封雪寒才没有办法第一时间找到他，从而便宜了北冥夜好一段时间。
他在闭关修行，暂时无法离开，出关后第一时间就支走了北冥夜，将宁钰带走。
宁钰干巴巴的又问了一句：“你这样做，是因为我吧？”虽然事实很明显了，但他还是想再问一句。
自己之前怎么会认为这个男人不喜欢他呢？果然冷漠真的是性格问题，无关风月。
封雪寒淡淡开口：“无情道，不能爱你，因果道，因是你，果也是你，你再也不能离开我身边。”
最后一句话，宁钰竟然听出了偏执和愉悦的味道，是错觉吧？
很快他便被带到天界，众神只见一道璀璨的白光闪过，其中还夹杂着一丝……魔气？
不对，怎么会有魔气？不少神尊赶紧去往天帝住处一探究竟，毕竟封雪寒改修大道之事他们本来不知道，出关时简直震惊三界，包括北冥夜也是因为此事前来一探究竟。
这种骚操作都干得出来，谁知道会不会再出其他大事儿。
结果众神压根没见到人，天帝放话，他又要闭关了。
封雪寒没说谎，他确实需要再修炼一段时间，巩固境界。
宁钰就待在一旁，独自享用着仙酿佳肴，他细细打量周围，这儿是一座低调奢华的神殿，到处雕刻着流云祥物，自带仙气飘飘之感，却和魔界一样冷清。
封雪寒盘腿坐在琉璃玉床上，周身浮起一层淡淡的白光，滢液流转，不似凡尘，简直符合所有人心中对神明的幻想。
宁钰盯着他看了许久都挪不开眼，怎么会这么好看呢？他忍不住探出藤蔓钻进了衣服里，慢慢磨着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