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天,姚元昭都在小竹体内努力种下自己的种子。
小竹无力地抓着身下的被褥,每当想要说话,从口中发出的都是充满欲望的娇喘和呻吟。
她已经彻底成为姚元昭的女人了,粗大的巨物在体内横冲直撞,让她舒服得快要化在姚元昭的床上。
姚元昭发出了一声沉闷的低吟,滚烫的精液注满了她的肉穴,一定要成功怀孕啊,小竹由衷这么期望着。
“殿下。”小竹想要抱一下姚元昭,却被躲开了。
姚元昭直接穿上衣服下了床,径自往殿外走去:“你先歇息一下。”
颜钟玉抿了一下嘴,姚元昭对不喜欢的女人好薄情,她上前为小竹拉上了被子,遮挡住了此刻赤裸脆弱的小竹。
“谢谢颜姐姐。”小竹抓着被子的边缘向颜钟玉道谢。
“你好生歇息。”颜钟玉没有时间再跟小竹寒暄,她抓起姚元昭的大氅就追了出去。
“殿下。”颜钟玉在姚元昭即将迈出殿门的时候追了上来,她将大氅披在了姚元昭的身上。
“殿下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要穿成这样深夜外出吗?”颜钟玉是真的急了,现在可是深秋,姚元昭就这么出去的话,会冻出病的。
“我想出去静一下。”姚元昭每跟别的女人做了之后,都会对自己十分厌恶。
颜钟玉看着满脸疲态的姚元昭,她其实不太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从姚元昭抱过自己后,接连几天姚元昭都不太正常。
“殿下,我陪你。”颜钟玉的直觉告诉她,不能让姚元昭一个人待着。
姚元昭拿颜钟玉没办法,只得让她跟着。
二人还是来到了那处无人的园子,姚元昭裹紧了身上的大氅,夜深露重,还是有点寒凉的。
颜钟玉将她的举动看在了眼里,但她手边也没有可以取暖的东西,就在她思索该怎么让姚元昭暖和起来的时候,姚元昭开口了。
“我跟你说过我名字的由来吗?”姚元昭抬头看着繁星满点的夜空。
“没有。”颜钟玉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不过看起来只是想倾诉一下。
“乾卦元亨利贞,元字当首,这是我叔父名中的一字……就是被我父皇亲手斩杀的叔父。”姚元昭感觉一双温暖的手握住了自己有些凉的手掌,是颜钟玉啊,每次自己陷入最难过的情绪的时候,都是颜钟玉在陪着自己。
“你也知道我是个什么样子,父皇看到畸形的我后便觉得是他死去的兄弟向他索取报应了,于是取了叔父名中的一字想要平息亡灵的怒火,昭字则是出自我的姑母——平阳昭公主,父皇和母后希望我能像姑母一样胸怀大志建功立业。”姚元昭慢慢将头靠在了颜钟玉的肩上,心上人温热的体温传了过来,在深宫寒凉的夜晚,起码她还有颜钟玉。
“一边是父辈过去的罪孽,一边是他们对我的期望,这就是我,姚元昭。”姚元昭胸口有点闷,轻咳了两声,想要将那股浊气都咳出来。
颜钟玉没想到除了身体上的畸形,姚元昭还背负着上一代人沉重的枷锁。
“元昭。”颜钟玉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她,她学着当年皇后还在世那样,搂住了姚元昭,手在她背上轻拍。
“我们元昭已经长这么大了,我已经抱不过来了。”颜钟玉的手臂只能够到姚元昭的肩头,她的身体已经变成了男性那般,肩膀宽阔,肌肉紧实。
“你不怕被人听到吗?”姚元昭其实很感动,但她害怕颜钟玉这句话传进了其他人耳中,会给她招致杀身之祸。
“不怕,元昭会救我。”颜钟玉微笑着摇了摇头,她对姚元昭有着无条件信任。
姚元昭也笑了,这是她这几天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就算永远都只能做君臣又怎样,她和颜钟玉是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谁也比不过。
“回去吧,我很冷。”姚元昭握了握颜钟玉的手,示意要回去了。
“好。”颜钟玉扶着有些咳嗽的姚元昭回到了寝宫。
之后又过了一个月,颜钟玉带着御医来到小竹的房间,算算时间,小竹要是成功受孕,现在应该能号脉号出来了。
小竹乖巧地伸手给御医号脉,颜钟玉则在一边观察着御医的表情,试图从他的脸上读到一些信息。
“姑娘最后一次与燕王殿下同房是何时?”叶流一边问询,一边拿出纸笔开始开方子。
“是七日前。”小竹记得很清楚。
“姑娘这几日不要劳累行走,现在滑脉微弱,胎像不稳,在下为姑娘开个安胎养身的方子。”叶流实在是头痛,这么早的胎保起来很麻烦。
“叶大人,小竹她有孕了?”颜钟玉感觉自己看到了曙光,她有些激动。
“这个姑娘胎像还不稳,需要好生养着。”叶流想了一下又开了点补品。
颜钟玉喜笑颜开送走了叶流,接下来她只要保住小竹的胎就行了,一定要生出健康的孩子啊。
“颜姐姐,我真的有了殿下的孩子吗?”小竹还不敢相信,她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脸上逐渐露出了幸福的表情。
“我马上安排人带你去别的地方住,你安心养胎,为殿下诞育子嗣。”颜钟玉的脑子里都是怎么才能让小竹平安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