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鼓涨圆润的小阴唇虽不如昨天那般肿成小馒头,但也充血红肿,肤白莹润的青年身上红痕吻痕交加,丰腴肉弹的奶子上叠加着一口一口的牙印,身上可以说得上是没有一处好肉。或许是昨天白天和晚上粗暴的性虐让他困顿不已,他微微歪着脑袋压在枕头上,柔顺深黑的头发散落开来,眉头也是皱着的,似在梦里也过得不好。
窗帘半掩着,中午十一二点热辣的阳光透过叠叠窗纱映照进来,杀伤力减半,但仍把鹿鸣的脸蛋给晒得红扑扑。
他的前未婚夫正跪在他两腿间给他擦药,冰凉的药管轻轻碰到红得似要滴血的花阜上,奚景越穿着身藏蓝丝质睡袍,神情认真,稍长的墨黑头发没有做任何发型,顺滑地垂落下来,挡住他浓黑的剑眉,凤眼微眯,眼尾却是上挑着的。
骨节分明的手一用力,乳白色的药膏挤出一小段,中指指腹点在软绵绵的药膏上,指尖的温度能更好的把药膏给晕开。
或许是感觉得到疼了,鹿鸣修长白皙的两腿抖了抖,在奚景越把药膏送进温暖紧窄的小骚屄里时,两片吸收了药膏显得微微湿润的大阴唇立时夹住了他深深插入阴道的手。
“咕叽——”一声,奚景越把恋恋不舍的手指抽出,扒开屄缝给圆鼓充盈的小骚蒂上药。
确认每一道细微的皱褶、每一处屄缝都被药膏覆盖过后,奚景越才给鹿鸣掖好被子,下床离开。
鹿鸣其实一直在假睡,房间门刚被轻轻关上的那一秒,他立即就睁开了眼睛。
“宿主,被囚禁的感觉怎么样?”脑海里传来叭叭关切的声音。
“主角攻是怎么把剧情歪成这样的……”鹿鸣有气无力,两眼无神。
说好的主角受呢?说好的你是我一个人的小妖精呢?
“叭叭,最近主角受在干嘛?”
“他认识了一位黑道老大,黑道老大为他神魂颠倒,与所有小情人都断了联系,有几个小情人气得要死去报复主角受,主角受却都原谅了他们,黑道老大没想到主角受如此与众不同,天天拘着他酱酱酿酿,深入交流,两人感情突飞猛进。”
“黑道老大?原剧情好像根本就没有提到这个人啊?”鹿鸣生无所恋地大字形躺在床上,双眼放空地盯着天花板。
“其实是有的,你忘记原剧情中你是怎么死的?”998语气带了分寒意,“被人套了麻袋,绑着大石给沉了海……”
“我去……真没想到那个一笔代过的人就是他……”鹿鸣终于回神,表情耐人寻味。
“叭叭,我感觉我要死了,涂了药怎么还这么疼啊?你给我来支体力恢复剂呗。”
这个由系统世界生产的恢复剂是鹿鸣兑换得最多的物品,也是他的最爱,在恢复体力的同时,还能消除下身的疼痛。
体力恢复剂之前998回主神空间时就弄了几大箱,回来就放了小半个仓库,时常鹿鸣需要用时他都直接给,没有扣鹿鸣积分。
三秒过后,鹿鸣感觉口中含了一小口带着甜味的药剂,他咽了下去,口中又凭空出现两次,一小管药剂大概三口就能喝完。
自从喝了体能恢复剂,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口气上五楼,嘿,不费劲儿。
不过鹿鸣还想再赖会床,他翻了个身,习惯性地抱起奚景越的枕头,习惯性地把脑袋埋了进去,习惯性地嗅了嗅,那股清冷淡淡的香味非常熟悉。
他想起之前他和奚景越同居住在现在所谓的“鬼楼”时,那时他们的床、衣服、被子也全是这个香味。
鹿鸣还想再吸几口,但想到等下的计划,他及时止损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他小心翼翼地把奚景越的枕头放回原位,还把自己刚刚嗅闻出来的小凹坑给抚平,确认不会看出一点痕迹后,他才下床穿衣下楼。
厨房里正咕噜咕噜地熬着粥,奚景越一边在水盆里用常温水解冻牛肉,一边烤着吐司。鹿鸣鬼鬼祟祟地下了楼,远远就闻到厨房里飘过来自带小钩子的香味。
但他不能久留,他同手同脚轻轻慢慢地溜到楼梯拐角另一边,找到一处离厨房颇远的一小段密闭的走廊,走廊尽头有个玻璃窗,他推开窗,目测着窗户到外边草地的高度。
他现在在一楼,窗户距草地的高度并不是很高,但草地有个小坡度,他等会跳的时候要非常注意。他爬到窗户上,两手向后一挥,一个纵身跃下,然后头也不回地朝别墅大门跑去。
另一边的厨房,在鹿鸣纵身落到草地上时,奚景越就把刚熬到一半的海鲜粥给关了火,把刚烤好的四片香喷喷的吐司给扔进了垃圾桶。
“砰咚——”一声,他把备餐台上的餐碟、花瓶、备好的食材全都扫落在地,精致的瓷碟、瓷瓶全被他砸了个稀巴烂。
好不容易逃离奚景越静得可怕的别墅,走了好长一段路,终于遇到两辆出租车,但都因为鹿鸣神情惴惴不安而拒绝搭载,终于等到第三辆鹿鸣才成功上了车。
一打开手机全是未接来电,好多狐朋狗友来约他去玩,但这些朋友最多一人几条,见鹿鸣没回都识趣地不再打扰。鹿鸣没有住祖宅,鹿楚斯和鹿梦娴也还不知道他被前未婚夫短暂囚禁的事,也没有发太多信息过来,剩下最多的是分别是他的好朋友晏尉珵和管家慕皓安。
慕皓安尤为恐怖,给他打了一百多个电话和发了四十多条短信。
鹿鸣最先给慕皓安回电话,连续拨了三次,但那边都没有接。他只好转而给晏尉珵他们回信息。
鹿鸣身上没有带钱包,他又急着进去找慕皓安,是大门处的当值先替他付了车费。出租车是直接开进别墅里面的,鹿鸣下了车就急急跑过去开了客厅的门。
几乎是条件反射,他刚一开门,坐在沙发上像尊死气沉沉的沉默雕像的人立即就回过头来,在看到他的那一瞬,他的脸上开始注入生气,眼里也有了光。
但他原来的颓靡不振也相当明显,只见他头发微乱,胡子拉茬,冰蓝似琉璃的眼眸里遍布着红血丝。
“等很久了吗?”鹿鸣在他身前站定,轻柔地抚上他的脸。
“你没事就好。”
他声音沙哑,似夹杂着冰天雪地上小木屋外呼啸而过的冷风,他反握住鹿鸣的手,鹿鸣只感觉到他的手心很凉。
晚上鹿鸣再次被狠狠惩戒了一番,被慕皓安抱放在红木书桌上翻来覆去地操,他像小黄鱼一样被煎得两面喷香,结束时鹿鸣抖抖嗦嗦,完全下不了桌。
分手之后的时隔近一年,鹿鸣终于再次见到了任星沅。
那是在星星半导体集团的王总与他第八任妻子的订婚宴上,像这种在A市有头有脸的大佬举办的人情面上的宴会,鹿家不好推辞,而偏偏家里就鹿鸣一个人是废材,偏偏就他最闲,所以这种宴会一般都是推他为代表去参加,像上次的慈善晚宴,像这次的订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