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张开,不是要学吗?怎么,更喜欢舔队长的鸡巴?”陈侈解开拉链,一根热腾腾的鸡巴用力弹出,立在裤缝间翘得老高,比起刀辰毫不逊色。
他舔了舔长而带尖的犬齿,隐约暴露出一种原始兽性。
“不是的。”袁憬俞摇了摇头小声回答,他被Alpha的怒火渲染得有些惊惧,小心翼翼地张开嘴。
他不懂为什么陈侈会生气。
他明明很听话,就算被踹了一脚,还是认真地给其中一个男人舔了鸡巴。
一切不是陈侈要求的吗?
“不是什么?不喜欢舔队长的鸡巴?还是说——不想学?”
袁憬俞听不惯放浪的字眼,羞窘得抬不起头,低头用手指将囚服揪得皱巴巴。
他觉得Alpha太奇怪了,做事情奇怪,说话也奇怪,让人想不通到底有什么目的。
陈侈见他不回答,便逗弄似地伸手,捏住他左边薄薄的耳垂,趁他抬头的间隙用气音说了句“张嘴,吃鸡巴了。”
然后用右手虎口卡住袁憬俞的下巴往前倾,龟头在唇肉上蹭了蹭,紧接着一寸寸挤进口腔里。
“呜、等…”袁憬俞倏地睁大眼睛,性器插进口腔时的感受强烈,龟头和茎身是滚烫的,饱胀又坚硬。他嘴巴小,一下就被撑得满满当当。一股信息素混杂腥气的气味充斥鼻腔,渐渐地延伸到四肢百骸,弄得他大脑发昏,像被什么东西无形地塞满了。
“哈哈…是嘴太小了吗?”陈侈笑着问了句,手指插进他的发丝间,将人往下压了压,提醒道:“全部吃掉才算数,明白吗?”
“呜、呜嗯…”Omega吃力地点点头,被顶得小腿抽筋,脚趾蜷缩着,完全提不起力气反抗。Alpha信息素就像一张柔软的丝网,将他的理智一点点吞噬包裹。气味比Beta浓厚不知道多少,极具侵略性的雄性信号不断释放威压。
好咸…腺液的气味好浓…
袁憬俞皱眉,表情痛苦,眼睛半眯着掉泪珠子。男人的大掌摁住他的后脑,将他整个人老老实实地摁在小腹下方,用嘴巴严密缝合地裹住鸡巴。
一直捅到嗓子最深的地方…
好想吐、呜呜…
Omega不堪承受,脆弱地一个劲儿发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进行口交,嘴里塞满了鸡巴,双手拽紧男人的裤子两侧,努力想往后缩一点。
他几乎快喘不过气,无比迫切地想大哭出声,然后告诉男人,自己不会吃,一点儿都不会。
可男人的性器依旧一刻不停地、强硬地往喉咙里捅入。等完全吃进鸡巴时,连喉咙深处都被碾过了,下颌酸麻,无意识地做出吞咽动作,一下接一下地夹弄龟头。
“嗬!啊…”陈侈发出一声声叹喟,右手用力攀住上铺的床沿,五指关节泛白。
真是厉害…全吃进去了。
鸡巴捅进这么小一张嘴里,被湿哒哒的软肉裹住,就好像挤进尺寸不合的飞机杯。陈侈仰起头,舒爽到全身肌肉绷紧。
不过问Omega的情况,便等不及地腰腹挺动在嫩嘴里驰骋,一下又一下地插出“咕叽”的水响声。袁憬俞埋在男人胯间,不断承受两年来彻底爆发的性欲。他脸颊鼓起,口腔被磨得火辣辣,毕竟鸡巴没有技术可言,更不会心疼这位陌生的、漂亮的Omega。
袁憬俞被捅地不停挣扎,发出呜呜的求救声。他摸到扶住后脑勺往前压的小臂,胡乱推搡起来。
休息一下,不要、不要弄了…
求、求求你…
Omega拼命摇头,食道涌起一股难言的不适感,尽力表达不堪承受的脆弱一面,乞求男人暂时放过他。
可Alpha并未察觉到这种情绪,反而对于挣扎的小动作非常不满。
“敢推我?谁给你的胆子?”
“妈的,我让你装骚…让你装骚…嗯?第一次吃吧?男人鸡巴好不好吃?”
耳边回荡脏话,嘴里的冲击也愈发强劲,袁憬俞眼泪不值钱地滴落,划过眼角、鼻梁,最后渗进男人浓密的耻毛里。
“摸摸看。”
Alpha突然停下,说了一句话,弄得袁憬俞懵懵的,来不及专心休息一会儿,手就被牵着向上引导。手心摁下去,感受到发烫、鼓起的青筋线条。紧实的薄肌肉上,暴起一根根嶙峋青筋,宛如艺术品般扭曲成小一片。
摸起来的手感,像在抚摸一些粗糙纹路。
Omega身上当然是没有这种筋肉的,触碰时心里直发怵。他嘴里含着鸡巴,连吞咽也很难,心跳如擂鼓,更加害怕了。
Alpha都、都这么强壮吗?
“喜欢吗?”
袁憬俞迟疑着不敢轻易点头,直到嘴巴被顶了一下,他一个哆嗦,赶紧点了个头。
“喜欢?那就吃深一点啊,毕竟你觉得自己很会吃,不是吗?”陈侈坏心眼地说了句,达到目的还不忘拍一拍Omega鼓起的脸颊,显然在嘲笑他不久前还吹嘘自己吃鸡巴的本领。他移开Omega在小腹上的手,挺腰挺得更凶狠。
袁憬俞欲哭无泪,嘴巴被操得发麻,一滴口水也兜不住。没办法说话,没有力气反抗,被迫感受一刻不停地窒息深插。
“唔、嗯嗯…”
“呼呜…呃、呜呜…”
Omega陷入高频率口交的死角,鼻子仿佛退化般,无法摄取空气。纯黑眼瞳上翻,恍然间四肢浮浮的,宛如溺水的人,往外流淌濒死的热气。
要、要死掉了。
他的双手脱力地垂在床沿上。
“呃、嗬…”陈侈心里一惊,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拉,“找死么你?一直憋气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