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杯水去房间,记得敲门,明天上午我会结束新兵训练。”维西站在大厅里,叮嘱旁边连连点头的侍女。
“常温,多加蜂蜜。”他最后补充道。
伟岸的外国男人整理好服饰,戴好军帽走出大门上车。
军靴踩踏时发出的声响,混着车轮滚动的声音,很快消散。
……
何正很凑巧的从楼上走下来,仿佛早就在观察家主的一举一动,他拦住端着蜂蜜水的侍女,“你去忙别的。”
“好的少爷。”侍女一脸茫然,把泡好的蜂蜜温水递给他。
何正接过,没有回答,侧过头银发遮住眉宇,看不清表情。
只是握住水杯的手隐隐泛白。
他居然并没有预料中那么愤怒,即使幻想过omega被父亲捷足先登,可现在亲眼所见后,只是从心脏中,涌出无力的苦闷。
他不久前在楼梯口转弯处,向下看到那个老畜生,把自己的东西从omega的软屄里抽出来。
何正不知道到底今天发生了什么,包括传来的消息说,有个在袁家应激发情进医院的男人。
他撩起银色的头发,呼出一口气。
随便吧。
他没兴趣知道了。
男人步子迈的大,很快走到二楼,推开门后动作却猛的顿住,差点撒了蜂蜜水。
房间里的画面很香艳。
“呜涨…好涨、嗯…”娇小的omega站在床边轻喘,捏住新换的裙子边缘,呜呜啜泣。
两只腿岔开,从白色的小睡裙底下一点点漏出腥臭精液,稀稀拉拉的往地上滴。
甚至在瓷砖地板上砸开几朵精液水花。
袁憬俞泪流满面,小腹实在涨的厉害,生殖腔里灌满年长叔叔的浓稠体液,快要把他撑坏了。
“哈、呜呜…太、太多了…啊呜呜、呜…”omega颤巍巍的继续分开一点大腿,想让东西流的更顺畅,捏住小睡裙的手哆嗦着,哭到花枝乱颤,像只落水幼猫,鼻尖又湿又粉。
他的腿酸软无力,连基本站立都困难。
只能贴紧膝盖勉强维持平衡,可可怜怜的打着抖,任凭臭东西从阴道里泄出。
过分粘稠的微黄精液,沾满了omega一双长直微胖的腿,淫靡到极点。
何正脑子轰的开始鸣响,似乎有人点了一串鞭炮,在脑海里噼里啪啦的炸开。
他僵硬的往前走两步,瞳孔中完整倒映着唇红齿白的omega,自己努力排出男人精子的模样。
“哥哥。”
“你在干什么。”
袁憬俞听到熟悉的男声,脸色骤变,吓得慌张的往后退,重心不稳吧唧一下坐回床上。
他看清来人更加惊惶,泪珠滚动着去摸床头的塞子,“何、何正,不、不要告诉叔叔…弟弟…”
“我堵、堵回去…好不好?”omega抽噎着询问Alpha,见对方没有回应,连忙用指尖捻起精塞,挤进软烂的批缝里。
浅粉色物件,慢吞吞没入湿肥发肿的女屄,把没能及时排出的液体,重新推回深处。
“啊、呜奥…何、何正…”
omega腿根抽动着夹紧异物,怯生生看向不远处体格高大的年轻Alpha。
他实在太害怕自己擅作主张弄掉精液的事情被维西发现。
因为这是叔叔亲手给他塞的东西,还说敢不听话就再挨一次弄。
何正心脏麻的发疼,看他这副被透熟透怕的可怜样,嫉妒到快要发狂。
男人面上没有表情,也没有回应,走到袁憬俞面前,另一只手端着蜂蜜水,凑近他唇边。
omega呆呆的张嘴小口吞咽,匆忙喝两几口又推开水杯,很着急的解释,“没有假装睡觉,是塞子、自己掉、掉的。”
又撒谎。
何正没有戳穿谎话,放下杯子,伸手撩开小睡裙,把深棕色大掌挤进腿心里。
男人呼吸停滞,咬紧牙根摸上去。
女屄温度偏高,阴阜受到撞击,已经染上大片粉色,肿成圆润的小丘。
显而易见,遭受过很激烈的情事。
两瓣肥贝肉略微外翻,嘟起一圈软肉,湿红的批缝夹着塞子,颤颤的蠕缩,想把这死物吞深一点。
“疼不疼?”男人声音艰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