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对无言,袁憬俞心里憋着气,玉白的脸起了红晕。
他转身往屋里走,一屁股坐在床沿上。
萧樵磨蹭了片刻才走到他跟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低低地喊了一声娘子。
“谁是你娘子?从方才起,我已不是你娘子了。我们一没成亲二没拜堂,谁准你叫我娘子的?”袁憬俞实在是受不了气,偏偏萧樵时不时气他一遭。
“明日我自己回京城,日后我没来找你,你便不许见我!”
萧樵一下握紧拳头,他跪立难安,心中像是有一团烈火煎熬般难受。抬手扯住袁憬俞的衣角,怔怔地不说话,额头出了不少冷汗。
说罢,袁憬俞起身收拾衣裳。他装模作样地捞了几件,一转头,发现汉子跪在原地,头垂得像是要埋入地里。
萧樵起身,僵硬着开始帮人一起收拾衣物,他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居然将初见时那件薄纱裙交到袁憬俞手里。
“萧樵!你做什么!呜呜……”袁憬俞连连跺脚道,趴在床上痛哭,心中又急又气,伸手砸着床板,砰砰作响。
萧樵不知如何气着他了,吓得连忙将人从床上捞起来,给他揉捏方才捶床的两只手。
“我、我将裙子……交与你……”汉子嗓音暗哑到听不清,模糊地响在耳畔旁,直叫人浑身发酥。
袁憬俞忍不住发脾气,靠在他怀里,嘴里不饶人道:“你真舍得我走?若我日后与野男人跑了,你不要后悔!”
“等我明日出发,下个月回京城,到时被其他男人八抬大轿娶进门,请你喝喜酒。”
萧樵帮他擦拭泪水,应了一句。
与其让袁憬俞一辈子跟他窝在深山里,还不如将人放走,过回锦衣玉食的少爷日子。他这种没爹娘的野种注定是要苦一生,种一辈子地。
“你说什么?你!你…”袁憬俞气得心口疼,泪眼朦胧地站起身拿包袱。
走便走,他不稀罕和臭莽夫过日子。
刚一起身,萧樵又扑通一声跪下。
“娘子…”他叫了一声,有什么话要说,却说不出口。
袁憬俞擦擦泪水,哽咽道:“说了不许叫我娘子,我不是你娘子。随你日后找别人,我要走了。”
他跑出睡房,来不及过门口,又被萧樵搂住腰抱回去。
汉子劲儿大,几下把他摁在床沿边,一边亲他的后颈,一边脱他的裤子。
粗布衣裳被扒到腰上,露出两瓣圆屁股,肉鼓鼓的,臀尖一点儿粉。中间夹着一道粉沟,一个小臀眼藏在里头。
“臭莽夫,松手!”袁憬俞呵斥道。
“娘子、娘子……”萧樵喊他,“我反悔了,我反悔了……”说着,卸下衣物,挺起胯下的阳根,对准骚心一撞。
“干什么,臭莽夫,不许、啊!”袁憬俞话没说完,孽根狠操进了腿心里,他整个人猛地一抖。
屄肉湿湿的,一下凿到深处,差点将他魂肏丢了。
袁憬俞趴在床沿上,被撑的两条细腿抽筋似的哆嗦,左腿弯被钳制住往上抬,方便孽根操开里头的嫩肉。
有些发涨,但不疼。
萧樵腾出一只手给他擦眼泪,下身却疯狗似的往里捅,卯足了腰力,没几下弄得屄里呲水。
“呀、啊啊……停、呃啊……”袁憬俞哭叫着,弓起腰潮吹,足尖一颤一颤,被操红的肉口抽缩着,吐出几股清液。
他表情发痴,舌头探出一截。
萧樵等他喷完了,扶好阳根重新塞回去。里头的骚肉还在缩合,挨住这根大驴物一夹一吸。
“乖、乖……娘子,”
他骨头酥麻,头发也散开了,青丝黏在颊边,遮住小半张面容。
“萧、萧樵……啊啊、呜嗯……”他哭喊着,伸手去摸身后不停挺腰的汉子。
“嗯。”萧樵应一声。他挺胯往上顶,左手提着他的一截细腰,水响声一声比一声大。
腰被提起来,进的更深了。
萧樵肏得太狠了,心里憋气,动作大开大合地狠肏,像是要将这口小屄拱成烂肉。
内壁的嫩肉被磨得烫烫的,腹腔酸胀不堪,袁憬俞受不住,急切地喊了两声,大腿夹紧。
萧樵猛地拔出阳根,低头一口裹住肉屄,糙舌头狂舔,将喷出的汁水喝净了。
袁憬俞倒在塌上,哭得凄凄的。
没来得及结束,又被岔开一条腿,萧樵跟野犬似的爬上床,对准红熟肉口,一个深插埋进去。
“呜呜!不、不能……”袁憬俞侧躺着,脸被看得更清楚,鼻尖嘴唇艳红,泪水将下巴沾湿不少。
萧樵想亲他,一凑近,右脸挨了一掌。
“莽夫,这是最后一回,你弄完,我还是要走……”袁憬俞抽噎道,捂住小腹:“不许射进去。”
萧樵被当头一棒,将还未射精的阳根拔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啪、啪。”下死手扇了自己两耳光,嘴角漏出血丝。
“我知错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