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要死了,呜呜呜…”
两人叠在一起,黄白分明,像一只发情的公老虎箍着白兔子。汉子人高马大的一个,将袁憬俞完全盖住,只露出一双白皙的腿在外头乱蹬着。
“没有肏坏,不会死。”萧樵笃定地回答,低头用嘴唇贴住袁憬俞的薄眼皮。他担心怕小娘子承受不住,阳根埋进去迟迟没动,可里头一圈肥厚软肉夹弄伺候,如小嘴一般裹住龟头吸。
哪里是要死的模样?
要不说天生的小白虎会伺候人呢?
“好深,不要动…会忍不住,呜呜呜…”袁憬俞哭得叫人怜惜,脸上一片绯色,小腿肚子直打抖。他被汉子死死压在身下,肉屌挤开穴道,一路戳开宫颈,抵在子宫口上。
汉子哪里懂这种酥入骨髓的快感,只觉得越深越快活,恨不得将屄再肏长一些,而不是每回留在外头一截。
袁憬俞被宽厚的胸膛压着,后背好似堆了一块发烫的大石头,感到有些喘不过气。
“阿樵、不可以弄在里面,好不好?”他伸手摸了摸萧樵的脸,声音放软和汉子说好话。
没想到萧樵摇头,一脸不答应,袁憬俞没料到,又急又气地打了他一巴掌:“你摇头做什么?不听我的话?”
“娘子亲口说怀孕…不能反悔。”汉子挨打了也不恼,沉声解释道。
“亲口说的,要怀身孕。”他见袁憬俞不说话,多少有些急了,少见地重复了一遍。
他眼神坚毅,一对黑瞳盯得袁憬俞四肢发麻。说罢挺了挺腰,将肉屌往深处怼了一遭,龟头蹭过肉壁,压住肥厚宫口。
“啊呜!别!”袁憬俞仰头,深处酸得出水,急急地叫了一声。这记起勾引汉子时说的胡话,的确是叫人肏怀孕他。
没办法了。
萧樵是个榆木脑袋,一向较真,说一不二,今天一定逃不过灌精水。倘若袁憬俞不同意,他便会瞎想一通。
袁憬俞叹了口气,回想起男精的灼热,害怕地哆嗦了一下。他缓了缓穴里的酸胀,两只手伸到前面拽住被褥,腰下塌得无比柔软,努力放松一点儿。
他心里到底是纵容萧樵的,不然也不会叫这只蠢老虎肏自己这么多回,愣是肏成了俩夫妻。
“好、好了阿樵,快些肏完好不好?不要叫我晕…啊啊啊啊!”小娘子话说到一半,硬生生地被打断,汉子不由分说地挺腰撞他的屁股,将他肏得一耸一耸,两只手也拽不住被子了。
汉子话少,挺腰时劲儿也足,一下一下地往里凿,不管不顾地往深处捣,直肏得小娘子跪不住,穴心被肏得发麻,一顶便弓着腰往外呲水。
他潮吹时是要歇一会儿的,弓起腰,整个穴道缩紧,一抖一抖地往外流汁儿。可汉子实在不会做事,肏屄像是在杀人,不管小娘子有没有喷完潮液,哼嗤哼嗤地莽足了劲儿,用硬胯骨撞得屁股瓣红艳艳的,活像被人抽了几鞭子。
袁憬俞被肏得说不出话,唾液也兜不住,趴在榻上往前爬。汉子见状便将人搂起来,坐直身子,让他骑在自己胯间的肉屌上。
袁憬俞坐在屌上进得更深,屁股挨着汉子腹部浓密的耻毛,毛躁躁的刮人,弄得他不舒服,哭着推萧樵的肩膀。刚推了没几下,忽然被牵住手,萧樵就着坐姿一下接一下地往上顶,肏到一个可怖的深度。
肉屌将阴道肏熟肏透了,屄肉被碾压得烂熟发烫,每一寸都服服帖帖。屄口被肏得松软,汉子一抽身便带出一截粉肉。
萧樵嗓音晦涩,一声声地唤他:“娘子…娘子,阿俞…”贴着袁憬俞的耳廓灌入,又亲吻耳后的那一颗红痣。
浸了汗的缘故,红得无比刺目。
袁憬俞自然没空答应,他越挨肏水越多,交合处已然泛滥成灾。汉子的屌宛如铁打的,硬得叫人心惊,毫不费力地捅开阴道,肏得屄穴抽缩着痉挛,淫液四溅。
“呜呜、啊啊啊!不要肏了,要死了,子宫被肏到了!”
“不要、不要怀身孕、不要怀身孕了,呜啊啊啊啊!”
“又要潮吹了,别、别肏…相公呜呜,求相公啊啊啊!”
袁憬俞被肏的魂都散了,哪里顾得上其他,哭得稀里哗啦,一个劲儿哀求汉子放过自己。汉子不听,亲完耳朵又低头亲他泪湿的脸颊,接着继续狠肏宫口,等小娘子软声叫着弓起背,他便伸手钳住白玉小桥一般的腰身,往后退出几寸,再趁机用足力气肏回屄里,将喷出的骚汁儿一下全肏进子宫里。
“啊啊啊啊啊!”袁憬俞的哭叫声戛然而止,彻底瘫倒在塌上,一张脸掐着点儿潮红色,明艳得惊人。
他禁不住虚脱了,神智涣散地趴在汉子肩头,肚兜勉强搭在胸前,遮住一对晃来晃去的胸乳。半梦半醒间实在怕得厉害,眼泪糊得眼前一片雾蒙蒙,远远近近的看不清。
萧樵怕他受不住,不再忍耐,最后一个深入,龟头撬开子宫,底下的囊袋抽动了几下,马眼怒张将精液喷射进去。汉子嗓音低低地闷哼,一口咬住袁憬俞的后颈,像山林里猎食的野兽,死咬一块不肯松口的嫩肉。
“阿樵、呜、呜呜…好烫…”
这一壶小小的孕囊,吃不下过于足量的浓精,直烫的袁憬俞止不住地蹬腿,被汉子摁住肏了几下才老实下来,只会呜呜地小声哭叫。
萧樵的腰腹与小娘子下身贴得严丝密缝,阳根进到最深处,宫口被捣得松软不堪,没一会儿就胀得受不住,“咕叽”地往外吐精团,微黄的黏液从大腿根流下,一直滴到榻边的地上。
袁憬俞大汗淋漓,嘴唇微张着喘息。他咬住指尖,半昏半醒地抱住汉子的脖颈,哭哼着发抖,大腿和腿心又酸又麻,合不拢了。
“乖…”萧樵将人抱进怀里,往他眉心亲了几口,“快些怀身孕…”
大手覆上小腹,轻柔地摩挲了几下。
……
京城,辰时三刻。
大道两旁略过一道道黑衣人影,他们骑马在城中穿梭,各个手里攥着厚厚一沓纸。
从进城门起,不出百米便能瞧见一张接一张寻人告示。古旧的墙面上,白纸中央用墨水细细地勾勒出一张姣好的脸,宛如画中小仙,惟妙惟肖。
墙下,传来几声叫唤。
“嗬!真是不见尸首不死心,寻觅几月不也未曾打听到半点消息?倒辛苦了我们这些做事的,日日讨不到清闲…”一名男子哀怨道,随手将画纸摁几下,口中不停嘟囔。
最前边的男子闻言,脚步一个趔趄,转身呵道:“你脑袋搁不住了?赶紧将旧告示烧毁,去城门口汇合。”
身为袁府暗卫,他们贴完告示得出城南下,继续打听传闻中小少爷的下落,半月后回京,马不停蹄地替换一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