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怪,原本这蒂头很好寻,起初回回擦身都见它探个尖脑袋,被粗布料磨的鼓起一大圈。现在怎么就要这般费心思挤弄,才能把它招出来。
只有袁憬俞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些天受萧樵伺候,女穴圆鼓鼓的涨了不少,连阴阜都被揉捏成一座小肉丘,贴住衣物走两步,就酥酥麻麻的泛起痒意。
两个月来,男人没有用胯下的东西弄他,只是特别喜爱盘弄他的女穴。手指和舌头愈发灵活,甚至摸透了怎么哄他舒服。
“今晚不能弄了,里头好酸,走路不舒服。”袁憬俞声音轻细,有点羞怯的夹了夹腿。
他前些天在院子里被不熟识的懒汉打趣,说怎么每天总夹着腿走路,是不是逼里得塞进好几泡男精,涨到合不拢了。
估计见人软弱好欺负,又叽叽喳喳说出一堆下流话,惊得袁憬俞跑进房里藏起来。下午等萧樵回家也没敢告状,他害怕万一男人发脾气,拿刀将那懒汉剁了。
“不弄,好不好?”袁憬俞小心翼翼的问他,杏圆眼里透着乞求。
他长相本来就招人喜欢,又摆出一副乖巧模样,总以为能换到一点别人的怜悯。
可在其他人眼里,倒像个给几颗糖就能哄着撅起屁股狠操一顿的小傻子。
萧樵挪开眼,点头默许他的话。不知怎的,分明和往常一般没有表情,仍旧让人察觉到失落。
袁憬俞垂下眸,有些纠结似的抿唇,看向男人:“那…只许舔舔好不好?”
声音小小的,语调又软。分明是自己说出口,眼睛却开始冒水汽。
他抱住大腿往两边张开了点,露出玉茎和底下的阴阜。那块厚实骚肉显然被玩肿,泛着一层桃红色。
肥鼓鼓的,像蒸熟的馒头。
男人心里喜欢的不行,喉结滚了滚,故作迟钝的点点头,俯身将一口热气扑在肉花上。
“啊…呜!”袁憬俞难耐的喘了声,腿弯被钳制着,下一秒就被糙舌头狠狠碾了一遍。
他瞪大眼睛,一口气没喘匀似的,胸脯起伏着战栗。抱住腿的手也卸力,扶住汉子的肩头。
底下阴蒂不停被舌头刮蹭着,弄得愈发肿胀,撅在批缝上方微微翘起。更别提小娘子身子娇的厉害,稍微嘬几下就腰肢发颤,一副要泄身的骚样。
“嗯…嗯、不行…”袁憬俞喘着气,叫声跟母猫求欢似的。雪白腰肢不受控制,急切的往上挺了好几下。
他伸手去推搡萧樵的脑袋,哭喘着想将腿间的嫩肉解救出来。
“我反悔了…反悔了…”
汉子向来没轻没重的,又不晓得收着牙齿,用舌头勾着往穴里钻了点。
穴道被堵的慌,一个劲儿抽缩着,里头的浪肉一夹一夹。弄得袁憬俞小腿都是麻的,嘴里发出呜呜的闷哭声。
他里里外外都被舔透了,脚趾微蜷着,夹住一点被子的布料。
“轻些、萧樵…别用劲呜呜…我受不住”
汉子根本不听,厚舌头跟水蛇似的堵着穴道嘬吸,鼻梁硬挺挺的扣在阴蒂上,嗅着黏汁儿散发出的骚味。
蒂头被顶的不停往里凹陷,泛出难言的酸涩感,水波一样激烈散开。
“啊啊、要!呜要…要泄啦…”袁憬俞抑制不住的软声尖叫,大腿猛然并拢夹住男人的头,小腹轻微抽动,“噗呲”从缝里滋出几股汁水,一股脑进了汉子口中,还有不慎溅出来的一些落在床上,弄得被子潮乎乎。
袁憬俞瘫软在被褥上,腹腔酸胀不堪,两条腿哆哆嗦嗦打着抖,被摆弄成趴在床头的姿态,翘起肉臀。
肚兜被扯的歪歪扭扭,遮不住一身细腻皮肉。胸脯压在床上,从肚兜边缘挤出乳肉,嫩嫩的,沾了点粉。
萧樵下颌被浇的湿漉漉,他大口舔干净淫液,用舌尖挑开两瓣鼓鼓的肥花唇,查看中间微张的肉洞。那原本如同蚌嘴一样紧致的馒头穴,已然被折腾的更好欺负了。
软软烂烂的,艳红到跟个熟透的果子似的,别说捅开,就是用巴掌随便拍几下,也得抖着骚屁股往外呲水。
“呜莽夫,你、你不许弄里面…”袁憬俞面色潮红,吐出一截舌尖喘息,呜呜哝哝的控诉道。太过于强烈的快感像洪潮一样裹得他无法动弹,四肢融化般贴在床上。
这样翘着屁股给汉子观摩太过羞耻,他心里总归是残留着少爷颜面,没忍住掉了几滴眼泪。
“呜呜…你不许看,别弄…”
“闷葫芦!跟你说话为什么不听!”
听到呵斥,萧樵终于收回手,木讷的点点头。或许知道自己理亏,没有再继续折腾他,将人搂进怀里穿衣服。
他吞咽着,嘴里满是腥骚的水味。
……
“吃不下了…”袁憬俞摆摆手,将最后一口汤吞进肚子里。他坐在汉子跨上,不舒服的挪了挪位置。
他刚被伺候过,全身酸的厉害,筷子都握不稳。萧樵一身腱子肉,本来硬邦邦的靠住就不舒服,现在更硌得难受。
不过,男人格外喜欢他穿肚兜的模样,像这样把他摁在跨上喂饭,也不是第一回了。
袁憬俞只能被迫光溜着屁股,用两瓣软肉压着烙铁似的男根。
“晚上给你炖鸡吃。”萧樵像只护食的狗,嗅着小娘子淡香气的脖颈,用下巴蹭了蹭。
他嗓子沙哑,算不上多好听,平日里人也老实寡言,极少用邀功似的语气说话。
“为什么?”袁憬俞缩了缩脖子,被胡茬磨的有些痒。最近天天都吃鸡鸭鱼肉,弄得他快腻味了。
汉子噤声,突然不愿意继续往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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