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樵只瞧一眼就收回视线,装作无事发生。
几人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
徐如刃微微颔首,“那请这位兄弟将人领走吧,我们也好打道回府。”
“好,有劳各位。”萧樵没有继续说客套话,几步走到队伍后方。
他彻底看清楚箱中人容貌,原本黑红的脸膛倏地泛起一阵热意,嗫嚅半天才俯身将人抱出来。
结实小臂穿过粉瘦腿弯,也许是鲜少接触到这样嫩滑皮肤,克制不住绷紧大片,鼓起硬邦邦的肌肉。
“哎…”旁边的苏沢叹了口气,抓紧马鞍,眼睁睁看着那一团小奶狐狸从木箱子里被男人捞起来,心脏莫名发酸。
这般柔美的小娘子,哪里还能寻到第二个呢?
他抑制住心中酸涩,勉强对二人作揖,跟随车队离开。
萧樵常年耕田锄地,全身上下使不完的野蛮劲儿。且他向来不知轻重,有时走在杂乱竹林里,不耐烦随手劈几道,周围立刻有无辜的翠竹倒落。
可现在动作小心的如同个绣娘,搂住怀里软乎乎的一只,呼吸都刻意放缓,生怕惊醒他。
怎么跟个白面团似的…
也太小了。
萧樵掂了掂份量,实在有些捉摸不透,怎么有这般娇小玲珑的人。
他生在大山里,很早就开始干杂七杂八的农活。周围大部分是些糙老爷们,全是割稻下田的能手,个个身体壮如熊。
未曾见过这般细皮嫩肉的人。
好生漂亮…
他身形比袁憬俞宽很多,单手把人困在臂弯里,手掌摸索着伸入裙中,捏住肉乎乎的大腿根。
袁憬俞呜哝一声,他身子嫩极,向来经不起撩拨。庄稼汉的糙厚大手刚摸上软肉,就逼的他忍不住细细颤抖起来。
“可是抹了膏?怎么一股子奶气。”萧樵低头问他,声音虽粗哑但不难听,挟着山间泉水的味道。
这小娘子身子软的像糖糕,还萦着奶香,气味清甜没有过分腻味,偏向浅淡。
袁憬俞无法回答,隐约只觉得大腿裹进糙硬滚烫的麻布袋子里。
每一寸纹路到碾过肤肉,带起阵阵酥麻。
萧樵只觉得手感奇妙,手上力道忍不住加重往更内侧探索。任凭怀里的奶狐狸一个劲儿哆嗦,从嗓子里溢出侬软的闷喘。小手掐住他的铁臂,腿根开始无力抽动。
“不要、呜痒…”袁憬俞浑身发烫,腿根酸也的厉害,在睡梦中被男人随意揉捏。
他实在是过分敏感,没弄两分钟,腿心的嫩鲍就急剧收缩着吐出一包黏汁儿,让他羞怯的大哭出声。
“坏、呜坏!不能弄小俞…下面…”
袁憬俞泪蒙蒙睁开眼睛,抬头居然看见一张陌生男子的脸。
古铜色的刚毅脸庞,浓密剑眉斜飞入鬓,黑发高高簇起。
他傻眼般看着抱住自己的人,连喘气儿都忘记。
“叫什么名字?”萧樵问道,帮他拨开颊边汗湿的碎发。
“袁、袁憬俞。”
“以后,你是我兄长萧山的妻子。”
什么…
什么妻子?
袁憬俞闻言,转头环顾四周,脑子轰的一声,不知怎么从眼眶里滚落几滴眼泪。
他缓缓缩起手指,用力攥成一个拳头。
原来姨母是要把他卖到大山里。
怎么这样…
怎么变成这样…
明明不久前他还是京城袁府里的小少爷,锦衣玉食,受尽疼爱。
袁憬俞抖着手去擦拭泪水,裙袖磨的脸颊和眼尾泛起粉红。灭顶般的悲痛压到他呼吸困难,心口生生被撕裂开。
男人听见细弱啜泣,心里一惊,想不通怀中人为何没有预兆的掉泪。
高大汉子停下脚步,将手从嫩大腿上收回来,开口问道:“是我将你弄疼了?”
袁憬俞用力摇头,他哽咽着回想历历在目的记忆。似乎有人在心上开了道口子,刻法阴毒冷血,要让他这辈子牢牢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