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憬俞说完一抬头,瞧见他站在自己面前,神色慌张。
“做、做什么?”他小声询问。
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互相对视几秒,男人什么也没说,一抬手稍微发力,轻易地将袁憬俞拎起来。他只用到了一只手,小臂穿过腿弯,像抱小孩子一样将人圈在面前。
“荆途、荆途……我要下去……”袁憬俞被他抱着,心里直发怵,两条细腿不停乱蹬。
荆途先是一僵,犹豫几秒后,停下脚步将他放到地上。他表现出一种无比顺从的态度,忠诚的姿态不亚于一只犬类。也许现在袁憬俞丢一个玩具球到地板上,他也会按照要求叼回到他手里。
地板好冰,袁憬俞赤着两只嫩足,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哆嗦。他心里生出怨气,不明白这破地方怎么白天热晚上冷。
荆途站在他身后,一言不发。这种低眉顺眼的模样让袁憬俞觉得自己有些厉害。
“抱我。”他故意反悔了,转身面对荆途往前凑近,踩在男人的军靴上。他不再露出一副胆怯惊惧的表情了,而是自然而然地,暴露出一些坏习惯。
语气高傲地命令其他人做事。
他的身段是极漂亮的,细腰圆臀,底下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裙子,什么曲线也藏不住了,两条白大腿晃荡在小蕾丝裙下,裙摆短到连大腿都难以遮住的程度,怎么看都不正经,不用掀开,站在男人面前翘起屁股,一下就吃进去了。
荆途微微吞咽,太阳穴发烫,像是装进了一面鼓般突突跳个不停。他没办法再按照命令做事,大脑宕机一般,只想和袁憬俞触碰亲吻。
他低头去亲袁憬俞,两只手箍住细腰,去嗅他脖颈和头发散发出的一丝丝香气。干燥的唇挨住颈窝和耳朵不停磨蹭,弄得袁憬俞很痒。
“干什么……”他有些站不稳了。
荆途没有说话,而是给出一个更直白的回应,他往前挺了一下腰。胯间的鸡巴胀得惊人,隔着裤子戳弄袁憬俞的小腹。
特别硬,特别烫。
袁憬俞被吓了一跳。
“我不要……”他摇头,想离荆途远一点。
荆途拉住他,不许他跑。
荆途发疯是很有一套的,分为两种发疯形式。一种是暴戾持枪杀人型,一种是温顺听话装狗型。
第二种是专门为袁憬俞打造的。
“荆途,我害怕……”袁憬俞力气小,挣脱不开,眼眶里挤出几滴眼泪。
他被荆途摁在怀里亲脸和下巴,亲完了,男人又像一条真狗似的,伸出舌头不停舔舐他的皮肉,连手指也细细地舔了一遍。
简直像要把他吃掉。
袁憬俞吓得直哆嗦,他觉得荆途是一个变态,以前是,现在也是。
“你怎么不听我说话,我讨厌这样……讨厌……”他开始发脾气了,伸手去推荆途的脸。一连打了几巴掌,男人无动于衷地继续猥亵他。
“嗯,我的错,我错了……”荆途压低声音,钳制住他的两只手,继续去舔他脖颈上的一小块软肉。
绷带缠绕半张脸,男人说话时的鼻息烫得要命,袁憬俞呜呜地哭,这种亲昵的接触感到十分害怕。裙子也被撩起来了,他被换一个方向抱,抖着挺起胸脯,让那两颗嫩奶头上供似的翘到男人嘴边。
很粉的颜色,又有点说不出的骚。荆途立刻就有些要发疯的征兆,鼻尖蹭着乳尖儿嗅着。只是嗅着,将胸脯嗅得透透的。
好香,香的他要疯了。荆途咬紧牙床,磨牙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他真想咬掉这两颗骚东西。
奶头被拱得东倒西歪,涨大了一圈。乳晕加深不少,周围发红了一片,像是被胡茬刻意磨蹭成这样的。
“不要不要……噢呜!”袁憬俞眯着眼睛喘叫了一声,两条手臂被钳制住,他坐在男人腿上什么劲儿也使不上,只能哭着哆嗦。
他几乎要流出口水了,两颗嫩东西一碰就受不了地狂抖,一种难以言说的感受像溪流一样流向四肢。
荆途没有舔奶子,反而抱着袁憬俞压往床边走。他脸上的绷带掉落了一半,黑帽子遮不住那张毁容的相貌。不过他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