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易理长得实在好看,甚至有点女气了,精致得不像个男人。哭过一场后,眼尾发红着,恹恹地叫人心疼。
“妈妈,过来一下。”李海粼站在楼梯上,并没有要和这个弟弟打招呼的意思。
他们像是陌生人,不认识,没有交谈的必要。
袁憬俞闻言松开了姜易理的手,只留下刚回家的继子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其实他偏心已经可以看出来了,即便在姜易理回家不久,还在频繁掉眼泪的情况下。他一听到李海粼的诉求,依然是先跑过去,然后把别人晾到一旁。
至少姜易理是这么认为的。他垂下眼睛盯着左手,它不久前被握在另一双手里。
他抬起右手摁了一下心口,那里正痛得不停缩绞,仿佛在命令着他,必须做些什么来改变现在的处境。
“怎么了小海?”袁憬俞站到李海粼面前,小声地问,“有什么话想和弟弟说吗?”他以为是李海粼心里别扭,不好意思下去和姜易理说话。
李海粼听得直想笑,他这个继母真是永远把他当小孩子看。
“下面硬了,妈妈。”他抱着袁憬俞的腰,顺势在他耳边说悄悄话,“帮帮我好不好?”
袁憬俞听得面红耳赤,他知道继子经常会晨勃,以前都是自己解决,怎么今天非要闹这一出?
“不要闹了,小海,易理还在下面。”他拒绝道,“他才刚刚回家。”
真他妈碍事,以前是,现在也是。李海粼在心里骂了几句,下巴枕着他的肩膀,“不信你摸摸。”
袁憬俞被牵着往他裆上摸了几下,里头闷着的阴茎正在弹动,往他手心里拱,硬邦邦的。
“不行。”袁憬俞被烫了一下,整个人一抖,一把推开他,急匆匆地跑下楼梯回到大厅里。
一直到晚上吃饭,李海粼的脸色依旧很难看,他看着对面的袁憬俞,两只手捧着姜易理的脸,嘴唇在他脸颊上蹭了一下。
只是一个下午的时间,竟然亲昵成这副样子了。而姜易理的脸红透了,乖乖地低头让他亲,嘴里喊着妈咪。
“我们易理长得真漂亮。”袁憬俞像摸小狗一样摸着他,侧脸,额头、下颌,哪都摸了一遍。
李海粼感到一阵恶寒,没有胃口吃东西,丢开筷子上楼了。
筷子磕到碗盘,袁憬俞被吓了一跳,看着另一个继子离开的身影,咬了一口下唇,看上去有些苦恼。
看见他的表情,姜易理不安起来,“妈咪,你、你别走。”
“嗯,我不走。”
吃完晚饭,姜易理曾经住过的房间正好被收拾出来了,那个被锁了将近七年的房间,再次走进去时,给人一种不真切的感受。
明明四周没有灰尘,姜易理却觉得眼睛火辣辣的,很想咳嗽。似乎是一些记忆冲回了脑子里,只不过时隔多年,早已灰扑扑地看不清。
“我回来了。”姜易理闭了闭眼。
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李海粼一肚子气回到房间,他洗了澡,赤条条地坐在床上,一只手握住阴茎自慰。
袁憬俞端着水果进去,就撞见他皱着眉头给自己撸,弄出的声音很响。看着继子的身体,他浑身都发烫了。
那么高大强壮,连纹身也是性感的。
他夹了夹腿,不敢往前走,可是等了一会儿李海粼还在弄,袁憬俞心慌得厉害,只好放下手里的东西匆忙离开。
李海粼听见门口的脚步声,以为是哪个下人,没有多管。等他射完精穿好浴袍,准备去楼下喝点酒时,才发现门口放着一个果盘,荔枝和龙眼被剥好了。
管家卧房里。
袁憬俞趴在门上,衣服散落一地,浑身赤裸。
“夫人,前面还是后面?”李行站在他身后,撕开避孕套包装给阴茎套上。
房间分明很大,两人却挤在门后的角落里,身体贴合得找不到一丝缝隙,没有开灯,像是藏在一个黑匣子里。
“都、都行……”袁憬俞喘着气说,一只手伸到胯间手淫,来不及多摸几下,被李行圈住了手腕。
“干什么,放开……”他命令道,声音很急切,又像是很气恼,“我要摸,你这个蠢东西,快松开手……”
一点没有两个继子面前的柔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