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憬俞的眼睫眨了眨,嘴唇抿紧一些,像是在犹豫要不要答应这个要求。
“妈妈,妈妈……”李海粼在他胸脯上蹭着,饥渴得不成样子,英气的五官显出一些难耐的味道。
“嗯,明天再给我们小海喂奶好不好?”袁憬俞叹着气说,他只能今天晚上吃催乳药,明天下午才会出奶水。
李海粼笑得十分得逞,搂着袁憬俞的腰边亲边往床的方向走。喝奶都可以的话,操一下逼也没关系吧?他吞咽了一下,手摸到继母臀瓣下方去撩裙摆。
“小海,不要掀妈妈的裙子。”袁憬俞夹紧腿道,但说得太晚了,来不及阻拦,露出群子下面藏着的白屁股。
“好想要,妈妈。”李海粼压在他后背上,咬了一口他的后颈,用裆部去蹭他的臀瓣。他的阴茎早就微勃,看到他穿睡裙的时候就立起来,没办法控制。
“妈妈给我弄一下,下面快憋死了。”他在外国待了一个月,每天和几个势力周旋,必须保持警惕,不然指不定夜里翻进个白人一枪崩掉他。
李海粼没胆子在外头找人,他心里只有这位继母,从十七岁见到袁憬俞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自己这辈子完蛋了一半,第一次手淫也是想着袁憬俞。
亲眼目睹他的漂亮妈妈,从纯稚变得有韵味,变成一位美艳精致的继母。
年轻男人的任何部位温度都很高,袁憬俞被阴茎烫了一下,缩了缩身体,摇头拒绝道,“不、不可以进去。”
“小海之前不是说过,不会强迫妈妈做这种事情吗?我是妈妈……噢!”
他教育儿子的话说到一半,内裤就被粗鲁地扯开,一根阴茎抵住阴道口,猛地扎进阴道里。
继子的声音响在耳畔,“忍不住了妈妈,我就操一会儿,求你了妈妈。”
嘴上说着,口气却没有一点求人的意思。
“呜啊!进、进来了……”袁憬俞被顶得一抖,两只手抓紧被子。他表情有点茫然,逼里被塞得满满当当,有点胀,但很舒服。
他已经是一个被男人奸透的熟妇了,不需要扩张,阴茎一用力就顶进性道里,可以很好地接纳下。
李海粼爽得止不住哼,他咬着继母雪白的后颈皮肤,腰腹发力使劲往里凿,操了十几下突然射出精液,但是没有疲软,一边射着精一边继续奸淫继母的熟逼。
“噢呜呜,不、不要射妈妈里面,啊子宫、不要顶子宫,精液会流进去……”
“啊、啊噢,好深好深、不要呜呜,不要弄妈妈了,小海、噢噢!”
袁憬俞全身上下抖得厉害,脸压在被子上掉着眼泪,他被操得有些神志不清,逼里被堵得严实,继子那根年轻的阴茎太过勇猛,弄得他又舒服又害怕。
水蓝色睡裙被汗泡透了,布料黏在皮肤上。袁憬俞呜呜哭着,心里生出强烈的背德感,因为他正在和继子做爱,那根属于自己名义上的儿子的阴茎一刻不停地操开他的阴道,顶到一个恐怖的深度,磨得腹腔热乎乎地发酸。整个过程他潮吹了好几次,逼里塞着浓精也还在被操。
“不要哭妈妈,呃啊、鸡巴好爽,谢谢妈妈……”李海粼故意叫床一样对着继母的耳廓哼着,他往里顶一下,底下两条小腿就会蹬弹一下,细细白白晃得人眼花。
“慢、慢点!噢啊、啊……”袁憬俞控制不住高潮,阴道像是发骚一样去夹继子的阴茎,硬茎头碾压着逼肉,往里一戳就戳开一泡水。
李海粼本来就是重欲的年纪,攒了一个多月量多得恐怖,没操一会儿就闷哼着往里射,没办法,精液依然进到子宫里了,宫颈被操得松松驰驰拦不住精液,深处的小孕囊让热流泡着,抽搐着挤出精团。
打完一炮,袁憬俞爽得满脸是泪,坐在继子腿上,足尖微微蜷缩着,一阵阵地打抖,像是插到不得了的地方,身体有点坏掉了。
李海粼抱着他缓和了一会儿,拔出阴茎,嘴唇贴着他的脸颊和鼻尖蹭着,安抚道:“不要哭了,妈妈。”
“混账。”袁憬俞抬手要去打他,可提不起力气,只能轻轻地摸一下。
见状,李海粼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声音响当当的,“妈妈消消气,是我错了。”
“呜、都说不要弄下面了,为什么每次骗妈妈……”袁憬俞不想跟他讲话,生气地推搡他,“走开,你这个坏小子……”
他面颊浮着潮红,头发也被汗水打湿了一些,看起来无比明艳,像是被水浸泡过的蔷薇花。
李海粼心里塌了一片,怎么就这么招人喜欢呢?
“妈妈再骂我几句。”他说,很不要脸地凑上去亲了亲袁憬俞的嘴角。
袁憬俞恼火地推开他,“给我拿避孕药吃呀。”说完表情更生气了,射这么深,不吃药一定会怀宝宝的。
李海粼没接这句话,只是抱紧他不松手,其实他打着不少坏主意,不止一次想过让袁憬俞怀上自己的种。
想想看,一个上校的遗孀突然怀孕在家族里还能待下去吗?说不定会被认为是欲求不满找野男人交合才不慎怀孕,谁会想到是继子做的呢?
李海粼看了一眼继母的手臂,纤细白瘦,他伸手摸了一道,感受着骨头上贴着的一层软肉。
“不要摸啦,快点给妈妈拿药,小海……”袁憬俞几乎是哀求了,他能感受到那些烫乎乎的精液泡在逼穴里,心里很害怕。
李海粼没接话,还是抱着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一声。
那时候,他可以顺理成章地将这位背叛亡夫的继母藏起来。多好啊,说不定他们可以组建一个家庭。这个家庭里会有一个母亲,一个父亲,再有一个孩子。
一切会很完美。
不过现在不是时候,李海粼叹了口气,抱着他去拿抽屉里的避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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