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桃石用一只胳膊盖住眼睛,慢慢调整急促的呼吸,突然感受到自己另一只手的指尖被什么东西碰了碰,凉凉的、湿润的。
他很勉强地撑起身子低头看了看,发现是自己的精神体,一只秀美挺拔的雄性麋鹿,明明正被一头体型几乎是它三倍大的成年阿特拉斯狮压在身下咬住脖子,却因为感受到了主人的不适,努力挪过来用鼻尖蹭着他的指尖,像是担心又像是安慰。
“……”
楚桃石虽然知道精神体理论上是自己的一部分,在他的小鹿面前不必有任何羞耻心,但仍下意识并起了自己的双腿,不想把灌满男精的前穴和一片狼藉的大腿根展现在这对干净的鹿眼前。
他不顾还埋在自己后穴里半软的阳具,小心翼翼推了推正紧紧抱着自己的男人,低声请求道:
“哥哥,你的狮子可以起来一点吗,太强壮了……”好像下一秒就会直接咬开鹿脖撕裂他的精神体一样。
男人有些不耐烦地搂紧他,把男根往楚桃石身体深处重重一顶,楚桃石顿时浑身战栗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眼睁睁看着阿特拉斯狮低下头,咬着自己的小鹿往远处拖去,下半身独属于野兽的狰狞阴茎有一半都隐没在麋鹿的身体里。
“不要走神,在床上就专心伺候好男人,”傅蓝玉冷冷道,“盯得那么入迷,也想尝尝狮子鸡巴的滋味?”
楚桃石和傅蓝玉上了这么多年床,不仅对他可怕的性欲和花样百出的性癖了如指掌,也非常会察言观色,立刻就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满,连忙主动摆腰,一边让那根尺寸可怖的性器在自己身体里重重冲撞,一边小声讨好地呻吟起来:
“哥哥,唔……”
——尽管傅蓝玉根本不是他亲哥,更准确来说,他们俩一个父亲,但傅蓝玉的母亲是明媒正娶的傅家夫人,楚桃石的母亲是傅家家主被陷害后一个拼命想掩饰的错误。
楚桃石也曾经想过要逃,他不稀罕傅家那些惊天财产,反正自己有能力,管父母那辈子发生过什么烂事,自己一走了之就好。
可他逃不掉,因为……
箍在腰间的手逐渐收紧,傅蓝玉就像抱着一个任他玩弄的人偶一样,阴茎捅进已经被肏得鲜红的后穴又粗暴拔出,动作越来越快,楚桃石脸上红晕不自觉也愈加明显,
“啪。”
酒店房间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
楚桃石一惊,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绞紧了后穴,拼命往傅蓝玉怀里钻去:“有人进来了……呜!”
他本以为是什么误入的工作人员或者傅蓝玉的保镖,楚桃石虽然明白在众人眼里,自己早已是个公用的婊子、不得宠的老鸨,但其实并没有大多数金丝雀那种强烈的羞耻心。
——被别人看光就看光了,反正傅蓝玉名气更大,这家伙都无所谓,他怕什么?而且楚桃石对自己的身材很满意,尽管看。
但楚桃石心里清楚男人那点劣根性,傅蓝玉恐怕就是想看他在外人面前赤身裸体,然后边哭变往男人怀里钻的样子,再按着不敢反抗的他舒舒服服肏一顿……自己少不得要演场戏。
楚桃石咬咬牙,搂着傅蓝玉的脖子,故意用那种极其委屈的眼神盯着男人:“哥……”
“谢家的长子,我让他来的。”果然,傅蓝玉不仅没有阻止那道脚步声的接近,反而被楚桃石惊惧时缠咬的穴肉服侍得叹了口气,箍住他的身体强行摁下他的挣扎,开始更加凶狠的冲刺!
“他会看到的,让他走好不好,哥……”
“一个漂亮的美人,等会儿给他做下精神抚慰。”傅蓝玉完全无视了楚桃石的祈求,漫不经心道。
听到“谢家”这两个字,楚桃石瞬间就明白发生什么了。
谢家掌握的航运公司最近刚刚上市,其长子谢景君身为哨兵,却漂亮得惊人,傅蓝玉公司近两周在生意上和谢家有所来往,恐怕就这样看上了人家!
“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