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就像一只沮丧的大狗,“以前的家庭医生说我有性瘾,本来一直忍过来的,没想到抱着你,我一点自制力也不剩……我再忍忍吧,是我今晚太粗暴了。”
“……”
亚戴尔是那种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被兰伯特这么撒娇一般地“委曲求全”,又是刚刚确定关系,心简直要软成一滩水,情不自禁地就点了头,甚至主动抬腿环住他的腰,“健康要紧,还是别憋着……唔!”
视线突然一阵颠倒,腰肢被攥着塌下去,屁股高高翘起,兰伯特仿佛早有预谋一般,掰开亚戴尔白腻浑圆的臀瓣,那个色泽浅淡的穴口顿时完全暴露出来。
他直接手指插进去开始扩张,男人喉结滚动,脖颈一侧青筋暴起,明显是在强行忍耐,手上动作却细致温和,直到确保后穴已经扩张到不会受伤的程度,他才握着自己高高翘起的紫黑色性器,挤开穴口软肉,砰地径直捅到底!
“呜……嗯!”
好涨……完全撑开了……
亚戴尔手肘撑在床单上,他看不见身后兰伯特的表情,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再一次的默许简直是再成功不过的火上浇油,让男人放心地彻底失控,抓着他的腰就开始往肠道深处撞!
这家伙每次都要把囊袋狠狠拍到屁股上,全根没入后穴后又故意在敏感点附近来回搅动,直磨得亚戴尔浑身发抖,屁股不断往下滑才不紧不慢地退出,抽出的过程中阳具上青筋不断碾磨肠道黏膜,穴肉推挤着想要挤出尺寸过于粗大的刑具,结果龟头刚刚退到穴口处,又一把捅进来,直接顶上鼓出一点的前列腺!
“亚戴尔……”兰伯特低声道,“……全部填满了。”
抽插越来越急促,亚戴尔被肏得身体不断往前耸,又被立刻掐着臀拽回来,他眼前视线晃动,唯有阳具插入的地方快感一阵阵窜上来,交合处的水声也越来越鲜明。大腿抖得厉害,他想要叫兰伯特慢点,话刚出口就变成混乱的呻吟。
“你……呜!”好不容易攒了点力气,亚戴尔还来不及说什么,带着茧的手突然伸过来,抓住他微微鼓起的胸乳就开始肆意揉捏挤压,那一小团滑腻的嫩肉被一只手轻易包住,骨节分明的手指陷进乳肉里,鲜红指痕很快浮现,乳尖被指腹掐着,指尖还故意去抠弄他的乳孔……
胸前和后穴的刺激同时涌上来,亚戴尔脑中一阵阵晕眩,他想去亲吻兰伯特或讨好一下,可男人根本不说话,就在那里默默地肏他,亚戴尔也看不见他脸上几乎称得上可怕的脸色,只听到房间里粗重急促的喘息,肏他后穴的动作还一下比一下凶狠!
“兰伯特,你……”
奶头还被手指抓着玩弄,昏昏沉沉间,亚戴尔突然察觉到一个几乎没注意过的问题。
在今晚之前,自己对兰伯特的印象也不是完全错误——“老实”自然已经早早喂狗了,但“沉默”这个特性竟然延续到了床上,并且某种程度上异常折磨人。
是的,从第一场性事起他开始隐隐感受到,兰伯特很少说话,似乎只身体力行表达他的迷恋。如果亚戴尔试图撒娇,他就会俯下身去亲吻爱人的脊背,阳具却仿佛吃了兴奋药一般使劲往里面捣,动作粗鲁又强硬;如果亚戴尔受不住肏,呻吟得太厉害或者太可怜,兰伯特简直全身肌肉都绷紧了,一边胯部发力在后穴激烈抽插,一边更用力地揉抓亚戴尔那两团仿佛刚发育一般,又嫩又软的乳肉,直肏得亚戴尔整个身体都在泛红,不受控制的泪水不停滚落。
可如果亚戴尔觉得伴侣太沉默了,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呻吟实在有点羞耻,努力憋住自认为淫荡的叫声时,后果却是最严重的。
他只不过这样坚持了一小会儿,兰伯特的抽插就立刻粗暴起来,仿佛忍无可忍一般,抓着他的臀肉把性器重重撞进去,不等穴肉含吮又猛地抽出!
这还不是全部,下一秒,臀肉被不轻不重掌掴了一下,“啪”的掌声响亮,亚戴尔眼神涣散,眼睛里都是水光,他想要扭头,第二道巴掌却马上落到另一边屁股肉上!
“叫出来好不好。”兰伯特声音很温和,故意压低,呈现一种令人难以拒绝、带着浓浓引诱的低沉,与之相反的却是他手上堪称狠戾的动作。
他一边把阴茎插进后穴往极深的地方捣去,一边扬起手掌一下下去扇亚戴尔的臀瓣,力道控制在不过分又带着疼痛之间,那团随着巴掌落下不断颤抖的滑腻臀肉上很快浮现大片大片指痕与红印,原本白嫩的屁股肉完全肿起来,臀尖鲜红,整个屁股被生生打肿一圈,显出一种果实完全成熟的饱满汁水感。
“亚戴尔,乖。听到你的声音,我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亚戴尔被打得又委屈,又有羞耻的快感。他强忍着不掉眼泪,只是嘴唇颜色鲜艳,眼尾也一片酡红,亚戴尔不知道这是因为男人力道过于专业,把手劲控制在了一个又疼痛又痛快的范围,只是被这种羞耻感折磨得整个腰都在发颤。而且不止屁股,乳肉也被玩肿了……
“你,你都不说话……要我说……”亚戴尔一边被肏一边艰难地断断续续出声,像是咬牙切齿又像带着哭腔,“你怎么不叫……”
话音落下,在肉体撞击声和令人脸红的水声中,他清楚听到男人的一声轻笑。
兰伯特俯下身,布满汗水的上半身虚虚压在亚戴尔背上,停下了掌掴的动作,五指抓着已经被打肿的屁股,另一只手伸过来去揉亚戴尔的耳垂。
亚戴尔没看到,兰伯特的眼底全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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