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坏……?
亚戴尔还没来得及抓住兰伯特话语下近乎恐怖的占有欲,就被突然攥住腰,阴茎捅进子宫口,猛地抽出又重重撞进去!
“亚戴尔……”男人又含糊地说了句他听不清的话,明明语气听着非常疼惜的样子,却一边温柔念着亚戴尔的名字,一边一下比一下凶狠地,用自己的阴茎去捅宫口最娇嫩的那块软肉。
“等等……唔!兰伯特你……”
这样被抓住肏了一会儿,亚戴尔就要崩溃了,连忙软声开始向施暴者求饶,“轻点……”
——相处两年多,兰伯特在他面前一直是一个保守到近乎古板的形象:每次洗浴出来后都会用睡衣把自己的身体牢牢包裹住,只露出锁骨旁的一点皮肤和骨节分明的双手。虽然不会对亚戴尔的衣着有任何要求,但发现他在洗漱时会刻意避开,如果不小心撞到他赤裸身体的样子,也会迅速偏过头。
没有发现兰伯特对周围人的冷漠态度,因此亚戴尔只是揣测,男人估计生在某个信教或家风严格的家庭,再加上后来从兵,种种经历很可能导致他对情事一窍不通,并把它当做一件可耻的事情,才会对同性的身体如此避如蛇蝎……
在推倒兰伯特之前,亚戴尔心里笃定,这家伙肯定只知道最传统的传教士姿势,不,说不定连性启蒙都是糊里糊涂的,只能在床上被自己牵着鼻子走,紧张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自己命令用什么力度和姿势都会乖乖照做……
现在一切似乎都失控了。
他确实感觉到兰伯特非常紧张,因为掐着自己腰的手完全失了力道,指尖明显在发抖,可与此同时,如同一只终于捕捉到猎物的猛兽,亚戴尔只是稍微挣扎一下,兰伯特就仿佛忍无可忍一般,握紧亚戴尔的腰往自己下半身掼去,棱角分明的龟头凶狠凿穿子宫口,刻意在宫口小幅度地来回捅弄,勾着宫口软肉拽出一点又插进去,对着那一小块最敏感的软肉不断地碾磨,直插得亚戴尔双腿发抖,一阵阵让人头脑昏沉的快感顺着那块被肏得最狠的地方凶猛窜上来,眼前景象一阵阵发花。
“那里,兰伯特……你……呜!”
怎么那么快就找到了最让他受不了的地方,别再弄那里了……
亚戴尔五指攥紧身下的床单,手背青筋暴起,刚才那下完全出于身体本能的挣扎被立刻压制后,腰间的手就好像滚烫的铁钳般,牢牢箍住他的身体。
兰伯特犹嫌不够,肏干动作不停,还俯下身去啃咬他的锁骨,皮肤上很快浮现一个个带着吻痕和牙印的红肿痕迹,要是平常肯定有些疼,可此刻身体里被贯穿填满的快感一层又一层涌上来,那点刺痛仿佛催情药一般,逼得亚戴尔不禁随着兰伯特的吮吻不停地哆嗦,发出断断续续的,好似带着湿漉漉春潮的呻吟。
就好像要凭借自己的牙齿和性器,把想要逃跑的猎物强行钉在身边,于是只能全然承受他的肏弄和灌精……
“等等,唔!太快了,我受不了……兰伯特……”
在眼前一片片失控的光斑里,亚戴尔艰难地聚焦视线,想要看清兰伯特此刻的模样。
他原本以为一定是一张完全被欲望俘获的脸,可是等身体里的撞击短暂地缓和些许,视野总算清晰点后,亚戴尔的目光从留着汗的脸颊到紧紧绷起的下颔线,再到男人高耸的眉骨和黑沉沉的双眼……
——分明是混着痛苦的愧色。就好似此刻正被迫亵神,一边忏悔一边……不,不是神明。
像是疲惫的旅人弄丢了心爱的小松鼠,终于寻回捧于手心里,原本还能克制住不去抚摸,可一旦指尖被毛绒绒的大尾巴圈住亲昵挨蹭,便一溃千里,只知道低头不停地亲吻。
亚戴尔呆呆地看着兰伯特,卧室开了一边的床头灯,男人的脸由高挺的鼻梁一分为二,一半被灯光照亮,眉眼间交织着防线被自己亲手摧毁的痛苦;一半掩在窗外雪夜的阴影下,生生透出一股狰狞的欲色。
这两种完全矛盾的情绪就这样覆在一个人的脸上,配上那道丑陋的伤疤,简直有一种令人完全无法拒绝的,引人颤栗着心甘情愿沉沦的诱惑力……
亚戴尔的喘息声更急促了,与兰伯特不同,他整张脸都暴露在床头灯的光线下,暖黄灯光折射过来,仿佛依旧是那个笑起来带着纯真的天使,可此时此刻,原本萦绕多年挥之不去的忧郁消失了,眼角的泪水来自与情人交媾的快感,瞳孔里是毫不遮掩的爱慕……
“兰伯特……轻一点好不好……呜!”
亚戴尔崩溃地弓起身体,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兰伯特就好像被什么刺激到一般,强行把他的胯骨又往外扳开些许,让两腿间的花穴毫无保留暴露出来,开始更激烈的抽插!
青筋环绕的茎身粗暴地碾磨过抽搐着绞紧的软肉,宫口都肏肿了,却硬生生被捅开贯穿,过于紧窄的宫颈艰难含住龟头讨好地吮吸……这样被肏了一会儿,亚戴尔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有仿佛永远不会停歇的情潮不断漫上来,让他难以忍受地抬起胳膊,却立刻被男人防备地摁下去。
五指插入指缝交缠在一起,滚烫的吻与粗重的喘息随之落到脸颊上,亚戴尔甚至不敢把脸偏一点,不然那些看似温柔的吮吻会立刻变做耳垂与嘴唇上带着怒意的啃咬。
紧紧闭着眼,亚戴尔感受到阴茎突然全根抽出,又强硬挤开花唇再次捅进去,这一回动作格外凶狠,莫名的危机感从心里窜上来,他直觉这一下恐怕会连宫颈都完全捅穿,龟头直接捣进宫腔……
虽然亚戴尔心里清楚,兰伯特一定不会伤害他,但男人现在的状态实在有点恐怖,他害怕下一秒就会被按在床上强行玩弄肏干宫腔,身体被阴茎完全捅开,最娇嫩敏感的那一小团软肉也逃不过阳具的反复鞭挞……腰肢开始控制不住地战栗,快感与恐惧混在一起,亚戴尔着急地仰起脖颈,想要阻止男人性器一寸寸往最深处挤的危险动作。
刚才是为什么突然发狂……不是因为插进来,是,是……对,是自己亲了他的疤。
“兰伯特,小兰……”亚戴尔一只手被紧紧抓着,男人的脑袋拱在脸颊附近,头发的触感意外柔软,宽阔有力的肩膀把他完全压在身下,亚戴尔只好努力抽出另一只手,像对待大型犬一般掰过男人的脑袋,一边颤抖着喘息,一边哄道:“小兰,看着我好吗。”
闻言,兰伯特眼珠转动,视线紧紧锁住了亚戴尔,阴茎往子宫深处捅的动作似乎慢了一点。
“慢一点好不好,轻些,我不会反抗的,不要握那么紧……”亚戴尔仿佛顺毛一般哄着,发现男人脸上可怕的神色似乎缓和些许,连忙再接再厉,“你按着我的话来,先出来,你进得太深了,我不会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