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非常亲密的姿势,两人肌肤尽可能地相触,封重相比钟幕大了整整一号的身体可以轻松把人圈进怀里,深色皮肤衬着钟幕白皙的身体,仿佛野兽抓捕不谙世事的公主。
狰狞的阴茎全部没入完全准备好的后穴里,不同以往刺激中带着被强行撑开的痛苦,这一次肉棍顺利捅进柔软湿漉漉的肉穴,钟幕难耐地在封重颈边挨蹭,乱窜的快感随着阴茎的入侵一阵阵打上来,从未有过的体验,仅仅是被插入而已,他就舒服得不住呻吟,后穴里的软肉努力去吮吸性器上的青筋。
“这么快乐,”封重一下下抚摸钟幕的脊背,把下巴搁在他脑袋上,“那我继续了?”
钟幕点头,甚至自己主动往男人阳具上又坐下去一点,龟头正好蹭过敏感点,他小小地喊了一声,脸上红晕愈加明显,闭起眼睛,靠在封重颈窝,拧动腰肢,专心享受这被撑开填满的快感。
封重笑了笑,他就着这个姿势,抓住钟幕的屁股固定住,挺腰重重肏进去,每一次都缓慢深入,龟头不紧不慢顶进去,一寸寸碾磨肉穴里层层软肉,再猛地顶到最深处,停留片刻后又缓缓抽出,仿佛某种粘腻的亲吻。钟幕被这堪称细水长流般的性爱弄得浑身都软了,发出的呻吟几乎带着点娇气,这时候男人要是去摸他的下巴,他也只会乖乖抬起头,主动送上自己的被吮得鲜红的嘴唇。
然而封重显然不会这样简单放过他,在钟幕前端性器完全挺立,就要忍不住自己用手去套弄时,阴茎突然埋在他身体里不动了,龟头堪堪停在敏感点附近,随着钟幕的每一次呼吸险险蹭过去,带来阵阵隔靴搔痒般的微弱快感。
钟幕有些困惑地睁开眼,面前是男人宽阔有力的肩颈,上面覆着情动的汗水,“啪嗒”一声,卧室灯被打开了。
“再深点?”封重低头去亲钟幕,含笑问他。
钟幕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幕幕自己往下看,看清楚,”封重仿佛诱哄一样,“真的还要更深?”
钟幕不明所以地低头,霎时间,男人那根狰狞膨大的阳具窜进视线中,和钟幕颜色浅淡的性器形成鲜明对比,上面水光淋淋,两边囊袋沉甸甸地藏在阴毛里,一看就蓄满新鲜的浓精,不知是谁的体液打湿了男人的黑毛,瞧着更戳手了。
当然在钟幕眼里,最丑的还是那根沾满湿液的阴茎,一半被含在他身体里,穴口被撑得鼓囊囊,泛着吃力的水红色;剩下一半暴露在两人身体的间隙间,虬结的青筋闪烁水光,仿佛一条条发育畸形、不怀好意的毒蛟。
钟幕已经沉浸在情欲中八九分的大脑瞬间清醒不少:“不要……”
不去看还能骗自己是被什么正常东西在干他,现在一个猝不及防地低头,肉眼可见的,钟幕脸色慢慢白了,他大腿有些抖,立刻挺腰想要离开这根丑陋性器,结果一动作,龟头狠狠剐蹭过敏感点,激起电流般逼得人直哆嗦的刺激,钟幕腰肢发软,本能追逐着快感又坐下来,“砰”的闷响,伴着水声,阳具顿时被吞进更多,乍一看如同他自己主动求欢。
饶是早有心理准备,封重也不禁被钟幕这过于果断的“逃跑”气笑了:“这么久了,还嫌丑?”
钟幕那张冷淡的脸上,潮红和苍白交错,不等回答,封重就摆起了善解人意好男友的架子:“行,都确定关系了,怎么还敢给你吃苦?老婆不满意,我立马让它滚远点,行吧。”
他一边说,一边就把阳具往外抽,动作故意缓慢磨人,龟头打着圈退出来,肉穴里每处褶皱都结结实实挨了肏,“钟幕同学哪天挑个良辰吉日,给他漂个白,再磨个皮?”
龟头堪堪退到后穴口,下一秒就会彻底滑出肉穴,阳具在身体里插了太久,穴道几乎都被撑作了男人阴茎的形状,现在陡然退出,难以言喻的空虚漫上来,罕见的快感还没体验多久就要被吝啬收回,钟幕不禁喃喃道:“不要……要……”
“要什么?”
“要你的……”钟幕自暴自弃地偏过头,不去看那根让他眼睛疼的玩意,刚刚确认心意,不如彻底放纵,“……你进来吧。”
这种话放在平常,简直是钟幕天大的让步了,估计话还没说完,就要被摁倒在床上来顿爆肏,然而封重仿佛并不满意,直接在穴口用龟头去顶那圈软肉,顶得钟幕闷哼一声,双颊愈加潮红。
“眼睛睁开看着,到底要什么?”封重得寸进尺,看来是特意在这里等着他,“幕幕平时心里怎么称呼的?说出来啊。”
——估计平日里对钟幕嫌弃他鸡巴丑早已“怀恨在心”许久,趁着这个机会要好好过把瘾。
“要……”钟幕就要扭开头,又迫不得已硬生生停下,他瞅着那根如同凶器一般的阳具,睫毛簌簌发抖,“要你的……丑东西进来肏我……唔、唔……!”
话音刚落,那根紫黑色性器砰地撞进来,全根没入!
封重一改刚才的温情款款,一边又快又狠地插进抽出,一边揉捏钟幕早已被打肿的臀瓣,在情人的惊喘声中微笑着道,“是你找肏的。”
他每一下都是深入至底,停留片刻后再抽出来,动作粗暴,却次次撞上敏感点,钟幕被这样肏了几十下,身体全软下来了,他整个身子都泛着红晕,止不住地发抖,去抓封重的手臂,“慢点、太……”
“太舒服了?”封重去摸钟幕小腹上的凸起,随着他进攻的动作消失又出现,“这不是要好好满足你吗。”
他下半身动作不停,仿佛发情野兽般步步掠夺,节奏凶狠力道深重,操得钟幕脸上都是泪水,眼里满载承受情欲的痛苦和迷恋,是个人都能看出他马上即要高潮了,而封重心里非常清楚,还远远不够,粗暴的性爱虽然可以最大程度地打开钟幕冷感的身体,比他袒露出柔软多汁的内里,但想要达到真正的高潮……
封重突然放开抓着钟幕胯骨的手,去揉弄他的胸口,关节粗大的五指轻松包裹住乳肉,毫不留情地拧着乳尖,用手指去抠那紧闭的乳孔,冷不丁在那淡粉的乳晕上扇两巴掌,引得微微鼓起的乳肉可怜地颤动。
这时候疼痛简直成了最好的催情剂,钟幕瞳孔失神地张大,感受同性滚烫的手指去揉捏敏感的奶头,却一个完整的句子也说不出来,身体里血流急促,情欲在血管中横冲直撞,逼得他浑身发热,快感一股股冲上来,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发泄口。
封重突然低头吻他。
一个再温柔标准不过的,来自情人的亲吻,封重先是亲钟幕的嘴巴,把原本红润的双唇吻得湿漉漉泛着暧昧水色后,再去亲钟幕的脸颊,耳垂,甚至眼睫上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