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觉得怀中这个人无一处不贴合心意,又甜又娇,摇着狐狸尾巴向他伸出手求助那一幕,全然是话本中故意勾人吸取精魄的精怪。
他强忍了半天完成了于余的命令,现在一颗心恨不得死在他身上,又如何能够放手?
“少夫人让下奴把尾巴抽出来,下奴听令做到了,只求您给点赏赐吧。”
男人绷紧腰腹,哑声说完话之后再也忍耐不住,那根立得直直的鸡巴破开层层嫩肉,就着少年悬抱的姿势一个深捣,于余啊地一声媚叫,脚腕收紧金铃叮铃一声轻响。
早已烂熟透红的淫穴滋溜一下被插入大半,宛如半熟的脂膏一样,颤巍巍地裹吸着昂扬的硬挺,吐着水的下身疯狂抽搐,一阵阵被急速肏干的快意扩散开来。
啪啪啪激烈的交合声中,于余被抱着顶操,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上,前所未有的深度让他两眼迷乱,细嫩的脚趾颤抖着在男人背肌处收缩。
那根束缚着的金链也随着白生生的脚腕蹭动,细碎的亮金色被汗液浸湿,缠绵在莹白与古铜色之间,无端显出几分放荡下流。
周启深上半身线条精悍流畅,多日训练的麦色腹肌块块分明,强悍的腰力让他单臂抱住于余耸动仍旧毫不费力,急遽的渴求让他彻底在这具身子上爆发出来,下身悍然进犯着自己的主人。
整根肉棒抽出又狠狠贯入,嘈嘈切切如同雨打芭蕉般,将于余颠弄地骨酥神迷,只能水蛇一样柔媚地在男人胸膛上扭动。
穴口那颗娇嫩的女蒂也被摩擦的肿起,颤颤巍巍地翘立着,带起一阵阵电流似的酥麻。
男人操的兴起,手上揉搓腻滑的臀肉动作不停,矫健强壮的双腿在床沿走动起来,另一只手臂发力将于余抛起落下,前进一步往上颠动一次。
少年甜腻的喘息当即一哽,白鸟般的颈子往上扬起,双唇颤动间竟是被刺激的无法出声,男人走动间那根粗壮肉棒几乎要插破小穴般直上直下,几下就肏开了宫口。
周启深狠厉地在娇嫩的子宫里大肆杀进杀出,龟头蹭动着那一圈紧紧箍住的肉环,将宫颈处的嫩肉激烈地翻搅着。
“太……太过了……啊——要到了——”
于余宫腔内部剧烈地收缩起来,他十指痉挛地在周启深的后背留下长长的抓痕,两条雪白的大腿猛地在劲瘦的公狗腰间绞紧,金链挣动间小腿被勒出深红色的艳痕。
大股大股黏腻的淫液顺着腿缝往下滑落,那根鸡巴被子宫内壁这般绞弄,同样激烈地抽送了数十下,一股股白浊激射而出,于余闷哼一声,宫口不自觉地收紧。
大股精液席卷而来,他只能任由它们倒灌在子宫内腔,平坦的小腹都被灌的微微鼓起,最终失神地喃喃自语:“好涨……肚子要被撑破了……”
一番云雨后,周启深抱着昏昏沉沉的于余,将他轻柔地放在床上,手掌移到小腿处,将交合中缠绕的金链一点点松开,又耐心地按着勒出的红痕按摩。
于余感受着男人的大掌温柔地按着小腿的肌肉揉搓,又顺着大腿移到疲惫的腰间揉动,浑身慢慢放松了下来,他恢复了大半神智,撑起身子看了看地上散乱着的侍卫服,对着周启深道:
“小池……陛下这是给你封赏了?”
周启深嗯了一声,看着于余沉默半响,低沉地安慰他道:“少夫人不必忧心,其实陛下这般对您——也是为您好。”
男人将最近的局势一一道明,原来于余一时冲动之下闯进宫中,被雷池留下之后,陆远见少年迟迟不归,曾多次向雷池询问缘由,都被皇帝以他身体突发不适,需要宫中名医好生伺候着静养的理由搪塞过去。
两人一度不欢而散,陆鸣沉趁机向自己父亲进言小皇帝逼人太甚,种种举动是想将陆氏一族一网打尽,陆远静默良久并未反驳,朝中世家因此蠢蠢欲动。
寒门和贵族已成水火之势,各方势力都在积蓄力量,此时雷池将于余锁在宫中,未必不是考虑到他的安危,想将自己的软肋牢牢保护起来。
于余听着周启深细致深入的一番分析,抬头细看他沉静稳重的侧脸,心里不由得暗暗感叹,明明初见男人还是卑微跪伏的马夫,随着雷池的赏识和提拔,在军中一番训练打磨后,他就如同沉在污泥的明珠被洗净了浮尘,逐渐成长为仪表堂堂的可靠侍卫。
可是,他的分析只是一方面,于余心里最大的心结却无法跨越,陆远和雷池之间,这件事情过于沉重。
他思来想去,将周启深招到近前,低低地将陆鸣沉透露的那件骇闻说了出来,随后少年看着男人惊讶但又不失沉稳的眼神,握着他的手道:
“我始终心存疑惑,陆鸣沉明明探寻到这件事,却没有第一时间向父亲禀报,而是将它告诉我,像是故意想要引起陆相和陛下之间的矛盾,但又遮遮掩掩不愿闹大,很是奇怪。”
“另外,小池那天的古怪反应也让我难以判断,你现在一身武艺,又能够自由出入宫闱和陆府,希望你能帮我去好好探查一番,尤其是纪主簿那里,他轻视于身份低微的你,也许会露出什么破绽也说不定。”
周启深看着面带忧色的于余,反手握住那双软软的小手,沉声应了下来,他像以往一样,服侍着于余将身体清理干净,洗漱一番后,方才轻轻低头亲了一下少年的手腕,转身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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