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又故意曲解我的话……”
于余高潮过后,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周启深怀中,他眼神迷离,嫩粉色的脸颊飘起一股红晕,洁白的贝齿咬住下唇,不甘心地抱怨着。
从前方看上身的衣服还算整洁,下身白色的亵裤已经被男人褪到了大腿根部,伴随着黑马的走动一晃一晃。
“少夫人不是喜欢的紧么,下奴这样弄你,那口穴又吸又裹紧的不行,绞着下奴的肉棒都动弹不得。”
周启深将抽出的手指按在于余嫩软的腿根擦拭干净,留下几道闪着淫光的水痕,他低头含住于余耳边那一点玉珠,声音暧昧不清地来回勾缠。
不知为什么,他在外人面前一贯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样子,却在见了于余第一面就欢喜不已,平静的表情下简直想把一整颗心都捧出来给他。
然而,自己低贱的身份让周启深明白做什么都是奢求,只能默默地陪伴在于余身边,为他端茶倒水也是好的。
今天于余这一番话想让他离开相府,周启深知道是为自己的前途考虑,但他完全不愿意,就想陪着于余,又耐不住少年生气说了好几遍,简直让他左右为难。
男人知道于余性子柔和又容易心软,就想着在性事上好好服侍他,让少年舒服到离不开自己就最好不过了。
周启深自己默默打定了主意,不等于余从高潮中适应,身下轻轻一磕马腹,刚刚只是正常行走的那匹黑马就加快了速度,开始在颠簸的小路上小跑起来。
“嗯啊……别……慢……慢一点——”
于余侧着头想要躲避耳边男人灼热的唇舌,又被下身的硬挺吸引了注意力,不由得发出一阵娇弱的呻吟。
他正是满身潮红最敏感的时候,酸软腻滑的穴肉还在时不时抽搐地小口嗦着肉棒,将硬邦邦的柱身含的滑腻腻满是淫液。
黑马这么一路小跑,那根鸡巴虽然在他的制止下没有抽插顶操,随着马身的逐渐起伏,嫩生软的穴口却慢慢地往后移动。
咕滋咕滋的水声中,淫荡至极的肉唇大张着一点点将灼热的茎身往深处吞吃,这种在马背上后入的姿势,让那根长长的阳具轻而易举地插送到嫩窄的子宫口,来回地碾磨着宫口的嫩肉。
树林的小路上虽然没有人,但朗朗的白日照射着马背上的两个人,马匹奔跑时风穿梭着飘过半遮着的下半身,仿佛自己已经张开淫穴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于余被这种新奇的体验刺激的腿根发颤,圆润的脚趾难耐地蜷起又放松,细细的喘息声中,那朵艳红色的肉花颤巍巍地绽放开来,将男人的肉棒尽可能地吞送到深处。
终于,在那匹黑马一个灵活的小跳中,宽阔的马身上扬,于余受不住地微微蹙起眉心,嗯地闷哼出声,娇嫩清纯的子宫张开小嘴,乖乖地打开裹住了硕大的龟头。
“嘶——少夫人,下奴听您的命令没敢往前动,您怎么反而主动吃的这么深了?里面这么嫩又这么多水,是不是少夫人的子宫含住贱奴的鸡巴了?”
周启深再也忍耐不住,他动着腰身,黑马往前跑少年的花穴往后移的时候,那根鸡巴就猛地顶住宫口深深地肏弄,汁水淋漓地抽插着娇嫩的子宫壁。
穴口往前移的时候,鸡巴就拖着被摩擦的深红色的媚肉,抽出大半根,再在下一次后移时猛地尽根没入,插得于余哆嗦着拖长了声调,害羞地压抑着的声音也忍耐不住地泄了出来。
少年骑在烈马之上,柔顺的身形被高大的男人拥在怀里,高高低低地起伏着,雪白的小腿无力地晃荡着,重心全然靠在身后那根鸡巴上。
柔媚的穴肉下贱地嘬吸着猛烈进攻的肉棒,又被毫不留情地捅开宫口,将软肉干的熟肿烂红,于余被猛烈的操弄插得神魂颠倒,细白的双腿受不住地想要并紧。
下身的淫水顺着阴唇涌出,鸡巴抽插中被挤得从交合的缝隙溅射而出,将雪白的亵裤打湿了一大半,又溢出太多浸染到下面的马鞍,将革制的鞍身浸的油津津一片。
一波波的强烈快感将于余包围,逐渐将他推上更高的浪潮上,激烈的交合中,少年半含着杏子般的眼眸,尖尖的牙齿咬住红唇来回碾磨。
他扬起的雪腻脖颈渗出了汗水,又被身后的男人贪婪地用舌头舔去,引起另一阵战栗似的轻颤。
正在紧要关头,行进的小路上突然出现一截倒伏的枯树,小跑着的黑马并没有停滞不前,反而后蹄发力,一个高高跃起越过那截树干。
马身扑通落地之时,那根坚挺的鸡巴被直直送入子宫的最深处,差一点就要插烂底部的嫩玉脂肉。
“——不!”
于余被顶的两眼发黑,羊脂玉一样的腿心猛地贴紧马腹,浑身不住地痉挛,细白的手指深深地抓揉着马鞍的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