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余被陆远低沉着声线挑逗,只觉得一整个粉嫩的耳朵都颤抖着,被濡湿的唾液染得晶莹剔透,他姣白的脸蛋上浮起一丝晕红,浑身不自觉热了起来。
明明心里是想拒绝这荒诞淫乱的请求,下身却酥软无力,提不起反抗的力气,白日里涂抹的膏脂仿佛药效尚未散尽,这个时候又卷土重来了。
于余双腿紧并着的花穴,在听到磁性低哑的男声时一阵蠕动,宛如点点火苗燃起,腔道内渐渐渗出小股清液。
陆远的手掌试探地按住他的腰侧,于余不自觉轻轻一颤,被男人充满暗示的掌心抚弄着,下意识想要喘息,又勉强咬住嘴唇抑制住自己。
他低垂着眼帘,黑而长的睫毛不住扇动,心里又羞又窘地为两个人现在的情况找借口。
嗯哈……之前都是我等着公公下朝之后一起用膳……的确这次闹得太晚……
于余想到陆远身为一朝宰相,明明有无数人讨好逢迎,又有无数繁忙事务趋待处理,那件事发生之后,却生怕自己多心,一直耐心地陪在他身边。
男人每每推辞诸多邀请,下朝后就赶回相府陪伴自己,甚至在书房处理公务时,也不忘带着自己在一旁,悉心教导朝中纷杂关系。
那样清俊雍容的男子,却独身一人呆在书房,默默等待自己直到夜间,连晚膳都忘记用了……
少年本就心软,被陆远温柔地抱着,用低声控诉的话语一哄,推拒的力道就散了大半。
男人伸手慢慢抽去他腰间的束带,玉佩叮当随着细窄的腰带散落在地,雪青色的外袍被轻柔的力道脱去,放在榻侧。
不一会,丝滑柔软的绸衣蝴蝶般翩跹落在地面,将腰带和玉佩半遮不遮地盖住。
少年一身冰雪也似的玉体就这样暴露在陆远面前,男人带着欲望和赞叹的眼神定住,在这副比任何春宫图都要活色生香的胴体来回巡视。
陆远见到于余羞的蜷缩起一双雪腿,浑身泛起桃粉色时,才爱怜地在他圆润可爱的肩膀落下一个轻吻:
“小鱼不要害羞,这里没有其他人,乖乖把腿打开好不好?让我看清楚了才好下笔。”
陆远连哄带骗,眼见着于余心神不稳,眼睛害羞似地紧闭着,软腻雪白的双腿不安地绞蹭一番,却迟迟没有张开。
他知道少年心里仍旧有所顾忌,不由得轻笑出声,径自站起身来走到书桌旁,恢复清淡的神色挽袖磨墨,竟是开始认真地勾画起眼前的美人斜躺榻侧图来。
“小鱼,依我看,就先用黛色将你躺着的小榻勾勒出来如何?”
于余听着陆远平静的问话,就如同是往日两人在书房熟悉的你来我往的问话一般,他紧张到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睁开紧闭的双眼,看着男人在书案对面伏身,一笔一划地开始渲染轮廓。
被男人刻意引导的自然气氛所感染,少年水润柔白的腰背软了下来,并在一起的双腿也放松地开了一条缝隙,只是还犹犹豫豫地不敢张的太开。
“小鱼,腿张开一些,让我看看里面应该选哪种颜色好不好?”
温柔低沉的成熟男人嗓音传入耳畔,仿佛真的在和于余探讨绘画选用的颜料品类。于余俏脸涨的通红,事到如今再也反悔不得。
他狠了狠心,用嫩笋般的手指紧紧按住膝盖,终于哆嗦着将双腿间那朵湿红娇艳的肉花打开,彻底地展现在自己的公公面前。
明亮的烛火下,陆远只见榻上美人娇怯怯地掰开自己的腿心,雪白浑圆的屁股被压出一点红痕,玉茎下方露出一道嫣红的肉缝。
明明没有被亵玩过,那处却自顾自地湿黏晶亮闪着微光,时不时向内收缩吐出一小股淫液,宛如昙花吐蕊,将腻白的股缝都染的水光漉漉。
空气一片寂静,于余不由得攥紧手指,心中奇怪陆远怎么突然沉默下来,他试探地抬眼一看,书桌前的男人俊脸微僵,眼神幽暗地盯着自己的小穴一动不动。
视线往下,男人青色的衣袍下明显地隆起一处,显然是看到他张开腿的瞬间就勃起了。
于余又羞又窘,耳朵那团嫩肉几乎要红到滴血,他慌乱间想要放下抱住双腿的手,眼角含泪地埋怨道:
“你……你怎么说话不算数,说是要作画,原来都是在骗我,不许……不许再看了!”
少年手臂还没有来得及放下,就被几步跨过来的陆远拦住,只见他手中尚握着一只湖笔,明明身前孽根因为急行晃动不已,人却仍旧一本正经地解释着:
“小鱼别放下,我只是在犹豫,怎么才能选出更符合小鱼嫩穴那般娇艳的颜色。”
说着说着,陆远将那杆玉色的湖笔向少年方向一晃,声音喑哑,像是只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请求:
“而且,这只湖笔尚未开封,可否请小鱼帮忙湿润一番,才能更好地蘸取颜色,方便接下来的细笔描摹。”
“湿润?不是有水——”
于余还未理解男人的深意,他下意识奇怪地反问,却在看到男人将那只湖笔凑近自己的小穴时猛地醒悟,登时脸泛桃花,摇着头就想往后缩:
“不可以——你拿回去……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