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继开轻轻松松地制住青年地挣扎,他把青年抱至案桌前,案桌似乎已经被男人收拾过了,桌面只余几支毛笔,其余公文都被堆在了桌角。
男人像在安抚一只不听话的小猫,把沈越戈上半身扣在案桌上,不住地抚摸着他的后颈:“好了好了,你不是想看我军的布防图吗?安静一点,我让你看。”
虽然不十分信任男人的话语,但青年对翎国的忠心战胜了自身的羞耻心,忠君爱国的军师果然安静下来,不再动弹,僵着身子趴在案桌上。
沈越戈觉得自己的姿势羞耻极了,男人之前给他戴上了一套玉石链子,两条交织的链子环过他的脖颈,穿过胸前的乳首,又在背后交叉,蜿蜒而下,交缠在腿根,翡翠金玉的光芒衬得青年的肌肤越发白嫩,一整套戴下来,男人每次弄他都晃得链子发出清脆的玉石相击声,如今青年趴在案桌上,乳首处坚硬的玉石磨得他生疼,粉嫩的小奶头红肿了一大圈,又被人压扁在冰冷的案桌上,两条瘦长的腿被男人用身体隔开,屁股撅起在桌边,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男人从背后饶有兴致地看着美丽而脆弱的青年,执起一支全新的毛笔,伸到青年的嘴边,表情和煦,似乎是真的打算和青年详谈秦军的布防:“沈军师,没有墨了,要想画布防图,只能劳烦沈军师以涎水作墨了。”
沈越戈面色难堪,被敌将羞辱的感觉无论多少次他都难以习惯:“......你分明有墨。”
谎言被拆穿,秦继开表情未变,俨然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没有墨了,沈军师要是还想知道我秦军的布防,那便以涎水作墨,待会我会如实画在军师身上,至于能记得多少,就靠军师自己了。”
沈越戈知道这人不会罢休,终究是想知道布防的心占了上风,青年咬了咬牙,随后微微张嘴,将笔头含进了嘴里,将根根白色的青毫用口水滋润成深色。
男人见了青年侧脸含毛笔的样子,眼神暗了暗,意味深长道:“你这副模样,倒像是翎军派来的探子。”毛笔被大手控制着,在青年湿润的口腔中搅了搅,柔软的青毫挑逗着青年的上颚,扫得青年嘴腔的嫩肉都发痒,止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拼命用舌头推拒想吐却又被男人插进嘴里,小舌头也被胡乱搅动着,看着青年被自己调教得仅仅被一支毛笔肏嘴就敏感得眼眶含泪,秦继开哼笑着道:“还是专门来色诱我的探子,不得不承认翎军的好手段。”
直到男人大发慈悲地把毛笔拿出来,青年才得以喘息,沈军师深觉自己的职业遭到鄙视,愤愤道:“我不是探子!我是翎军的军师!”
秦继开挑了下眉,笑着执笔就往沈越戈敏感的后颈画:“你就该做色诱我的探子,做好了,本将什么不告诉你?”
沈越戈还想反驳,被男人嘘地一声制止了,毛笔游离在赤裸的背脊,湿润微凉的青毫轻柔地从后颈扫过肩胛骨,男人沉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这是我军阵地。”
毛笔所过之处带来一阵痒意,沈越戈耸着肩,肩胛骨微微颤抖着抵抗这股痒意,他很想用心去记男人在他背后勾勒的地图,但被男人插弄透了的身体却只能记住毛笔扫过敏感带时给他带来的酥痒,柔软的青毫顺着青年漂亮的脊椎往下划,被调教得极为敏感的军师迷茫地睁着眼,已经听不清男人轻笑着说这是六水河,他前面的小肉棒缓缓挺起,直愣愣地戳着桌边,青年的大脑被情欲搅得一片浆糊,直到男人的毛笔划到了他的穴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小穴已经翁张着流水了,清冷的军师不敢置信变得如此淫荡的自己,他挣扎着想在桌上起身,脸色羞愤,连胸前都一片粉红:“不画了,不画了,我不记了........”
秦继开被这口淫荡得用毛笔轻扫就能流水的穴勾得性欲勃发,虽然知道这是自己一手调教起来的,但他就是莫名的有些生气,似乎已经坚信了自己刚刚的猜测——沈越戈就是翎军派来色诱秦军的探子,他一手掐住青年酸麻的腰窝,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不记我给你画的?那你想找谁画去?沈军师善解人意,知道本将没墨了,特地用那荡穴给本将研墨,本将定不辜负沈军师一片好心。”
男人将毛笔笔头完全没入穴内,穴口昨日才承了欢,穴肉又软又热,轻而易举就把笔头纳进去了,再柔软的青毫也比不得肠肉的娇嫩,根根分明的青毫像一把刷子般无情地扎着肠肉,将那层层肠肉刺得酸酸麻麻,明明是平日用来执笔公文的器具,现在却被人插进自己的屁股里,这种感觉十分奇怪,沈越戈哭着摇头,哀求男人把笔拿出来。
秦继开却不依不饶,粗壮的阴茎已经把衣袍顶了起来,男人却不管不顾,决心要惩罚那口淫荡的小穴,高大的男人一手制住桌上挣扎的青年,死死地按住青年的上半身,底下用身体隔开青年两条瘦长的腿,在衣袍下显出狰狞模样的阴茎隔着布料顶着青年的腿根,另一只手拿着毛笔捅弄青年的穴道,毛笔在里头打着转,青毫刷子般扫荡着穴肉,甬道像是发了大水,把笔杆都浸得湿润。
青年被一支笔肏得高潮迭起,虽然上面那张小嘴还呜咽着不要,但整个大白屁股吞着笔头,只露一截笔杆在外面淫荡地摇晃,秦继开看得眼热,也顾不上画不画了,三下五除二地解开自己的衣袍,一把抽出毛笔,狰狞紫红的阴茎对准那肛穴便插了进去。
细长的毛笔突然变成了粗壮炙热的阴茎,青年被插得整个人一颤,腰背绷直成一条漂亮的弧度,手指用力地抓握着桌面,眼眶瞬间红了一圈,颈侧青筋尽显,像是被捏住命门的猎物:“啊!呃啊.........”
男人被痉挛的肠肉夹得差点破功,他缓了缓神,深吸一口气,随即大力地插弄起来,每次都进得极深,饱满圆润的龟头一下下破开那紧致的肠肉:“夹!让你夹!贪吃,我就让你多吃。”
青年被身后极致的快感抽干了力气,趴在桌上再也无力起身,两条腿耷拉在桌边,身前的肉棒随着身后的顶弄一下下的撞到桌边,把别家主将的案桌射得乱七八糟,精液沿着桌边流到地上,淫荡的肠肉没几下就被大鸡巴鞭挞征服,只能无力抽搐着含着男人的阴茎吮吸,从尾骨传上脑髓的酥麻让清冷的军师再也思考不了任何东西,只能睁着一双迷茫带泪的眼睛,张着小嘴趴在桌上挨肏,时不时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肠肉被插得越发出汁,男人插穴的声音都带上了粘腻的水声,穴口满是男人把阴茎抽出来时带出来的淫水,随着男人的大力插入又被拍打黏回在屁股肉上,男人爱怜地躬身去亲青年的嘴唇,并温柔地告诉他内射一次便记一笔,青年似乎被肏傻了,满脸潮红,眼神都没有聚焦,对男人的话语毫无反应,男人也不在意,身下猛力地顶弄,每次射了便用毛笔去插青年沾满精液的穴腔,把高潮过后昏迷的青年插醒后,掰开青年的腿根,郑重其事的画上一笔,等青年彻底晕过去后,那布满体液的腿根,依稀能看到画了一个正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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