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抹布彩蛋:
“呦,你儿子这是怎么了?屁股肿成这了。”
老徐走进同事的家里,一进门,就看见趴在门口茶几上的少年,顿时惊讶。
同事的儿子阿宇,此刻全身赤裸着,背对门口跪趴在茶几上,高高翘着屁股抽泣。少年那浑圆白皙的屁股,此时竟然被抽打得红肿一片,满是指印掌痕。而那微微分开的臀缝间,竟然还留有许多的白浊精液。少年那原本锻炼充足、平坦结实的小腹也鼓了起来,就像是怀孕了的孕夫一样。
“哼,怎么了。”
高大健壮、肌肉虬结的男人手上还拎着皮带,冷哼一声。
“这个废物,考试竟然考了全班最后一名,这是被全班同学还有老师惩罚了!”
男人拎起皮带,又是一下重重抽在少年的屁股上,抽得少年哭叫一声,骂道:
“给叔叔说!刚才老师送你回来时,怎么要求的!你今天在教室,怎么被大家惩罚的!”
“呜……”阿宇哭了起来,“我、我考了全班最后一名,被所有同学……打屁股扇奶子惩罚……老师和同学们还用大鸡巴惩罚我,我要含着大家的精液到晚上,好好反思……”
“还有呢!”见儿子说话吞吞吐吐,脾气不好的男人又骂了一句。
“还有……还有,要让爸爸和叔叔们都知道我错了,让大家看见我被惩罚肿了的屁股……呜……”
少年羞耻到几乎崩溃,高高翘着屁股,让身后的父亲和长辈看见自己被惩罚后的下贱样子,还要道歉。
“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哎呀,算啦,孩子就是这样。”老徐安慰道,“你儿子这都算好的了。我儿子上次考了全校最后一名,害得他们班都被全校惩罚了,回来以后又被我还有他叔叔舅舅们狠狠惩罚过。你别气了。”
男人郁闷摆手。
“行了。他老师还要求,今天晚上要他当尿壶,被咱们都惩罚一次。老徐想尿不,让这臭小子伺候你。”
“哎,刚好,我水喝多了。”老徐欣然答应,伸脚踢了踢少年红肿的屁股,“阿宇啊,把屁股掰开,叔叔要尿了。”
少年哭着伏在桌子上,双手伸到身后,掰开屁股,露出那个被操开的肉穴。这肉穴都有些红肿,微微张开一个小缝。
老徐解开裤子,把阴茎塞进了少年的肉穴,酝酿一下,便舒爽地尿了出来。
滚烫有力的水柱打进后穴,击打的那些精液又在肚子里动起来。少年哭着,当了叔叔的尿壶。
等老徐拔出阴茎,透过那还没闭合的穴口,男人们看清了少年的肉穴里,满是黄白腥臊的精尿……
魔教教主抹布蛋:
江湖上出现了大消息,如今的魔教教主被武林盟主与其子生擒。
听到这一消息,众多正义之士、江湖侠客们齐聚盟主府,观赏魔教教主的游行示众。
偌大的盟主府,专门开放出了一大片空地,可以容纳上千名江湖人士。众多江湖人士坐在两侧,中间留着个过道,用于魔教教主的游行示众。
时间到,众人只见过道上的地板滑向两侧,露出其下铺设的轨道来。众人看着这轨道正觉奇怪,便听见前方传来的惊呼声。
众目睽睽之下,只见一个木马顺着地下铺设的轨道,缓缓朝前。木马上,便是那被游行示众的魔教教主。
而令众人惊呼的是,这魔教教主竟是全身赤裸着,双手被绑在身后,两颗金色乳铃夹在乳头上,下身阴茎也被红绸绑住,蒙住眼睛。而最让人惊讶的,是这魔教教主竟是大张开双腿,坐在了一根硕大的假鸡巴上,被这假鸡巴操进后穴,双腿再分开绑在木马两侧,这般被示众。这木马跟着轨道朝前走,体内的机关便不停地动,马背上那根假鸡巴上下抽插,直将那魔教教主操地淫叫连连!
“啊啊!……大鸡巴……好喜欢……骚母狗天生就该挨操啊啊!……求各位侠客们……惩罚骚母狗啊啊啊啊!…………”
众侠客们都惊呆了,见着这往日里高高在上、杀人如麻的魔教教主,此刻竟是如个下贱母狗一般,张开双腿被众人看着,让木马上的假鸡巴操到淫水四溅,乳头上金铃随着身子晃动而响动,浪叫不止。
直到这时,众人才得知,原来这天性下贱的魔教教主,竟是假扮小倌卖淫,被武林盟主与其儿子抓了个正着!从此以后,这魔教教主就要做为武林正道的性奴,卖身以平息众怒了!
从今日起,所有与魔教教主有仇的武林正道,尽可以来操这下贱教主,以报仇雪恨!
众人目光火热,看着那教主婊子被木马操着,从自己面前行过。那浑圆肥嫩的屁股上满是男人们抽打揉捏留下的指印,那张美艳的脸上,已只剩痴态…………
监狱抹布彩蛋:
白天,监狱厕所。
“呃啊啊!……爸爸……爸爸的大鸡巴……好棒啊……咿呀呀呀呀!…………”
彭友是一名白天值班的监狱狱警,是从前的夜班狱警退下来的。由于他在当夜班狱警时,太受犯人们的喜爱,即便已经不再当夜班狱警,也仍旧留在监狱,陪伴着犯人们。
只不过,如今他是监狱厕所的一个便器。这个厕所里还有好几个和他一样的便器,都是因为太受犯人们喜爱了,才会在辞职后被返聘。
只见空荡荡的厕所里放着一张张特制的凳子,将这些便器们头朝下捆着。彭友的两腿大大张开,露出那已经被操开的熟红肉穴,阴茎垂在自己的小腹上,被操射后射出的精液糊在自己的小腹。
当犯人们想念狱警时,就可以来厕所见他们。白天的时候,想操就可以操他们的烂穴,想尿就对准他们的脸尿出来。或者也可以尿进他们的嘴里,毕竟这些狱警也很喜爱犯人们。
而到了晚上,有新来的狱警使用,犯人们就只把他们当便器使,尿在哪里都行。
此时已经是晚饭过后,彭友接待着今天最后一个来操他的犯人。他的后穴已经被操了一天,里面灌满了犯人们留下的精液,甚至他的小腹都鼓了起来,看上去像是被肏大了肚子还要求操的淫贱孕夫。他的后穴松松垮垮地包裹着犯人的鸡巴,那鸡巴抽插操干间,甚至会带出许多白浊的精液。可犯人并不嫌弃,甚至因为喜欢操脏逼,此刻更加兴奋。
“贱货!烂货!臭婊子!真他妈淫荡,被操大了肚子还这么欠操!”
犯人大声辱骂着,阳具更加硬硕,抓着彭友被抽打到红肿的屁股疯狂肏弄,竟是将已经挨操一天的彭友,都逼到尖叫出声。
“啊啊啊!……不要啊……慢一点……贱母狗……屄要被操烂了啊啊啊!……爸爸饶了贱母狗啊…………”
犯人哪里会理会,越操越兴奋,直将彭友操到流着口水两眼翻白,舌头都吐了出来,整个如被操痴了的母猪,才满足地低吼着射了出来。
等到这犯人拔出阴茎,彭友再也锁不住犯人们射进自己后穴的精液,直接浑身抽搐着喷了出来!
犯人站在一边,看着这便器后穴里喷出白浊的精液,笑了出来。
“真他妈贱,被操得爽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