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工作结束,我们这些壁尻却暂时不会被放下来。
服务生们鱼贯而入,每人分别站在四五只壁尻前,我和相邻两人、还有另外两人面前,也站了一名高大英俊的服务生。
“哥哥~让骚奴给哥哥舔鸡巴吧~”
我身边的女人率先开口,朝着服务生抛媚眼。
“大鸡巴主人来操骚货的嘴吧~”小骚零也不甘示弱地开口,“骚货最爱吃大鸡巴里的牛奶了~”
另外两人也纷纷开口,勾引服务生过去操他们的嘴巴。而其他壁尻们,也都正在勾引着它们面前的服务生,骚贱地祈求为服务生口交。
这样也是有理由的。服务生先在谁的嘴里射出来,就会先把谁放下,让他去清洗休息;或者接下来尿在谁的嘴里,让服务生满足了,也会被放下来。
可若是服务生懒得理会的壁尻,就会依旧被锁在壁尻里,被最下等的清洁工们再享用一番,然后用水管冲洗,才放下来。那样的话,少不得还要受罪受累。
怎么挨操不都是挨操呢,但能口交甚至喝尿就放松的,那当然不要再挨操更好。
因此,每当这个时候,壁尻们就会用尽方法,下贱地求着服务生们来解放自己。
我们五人眼前的服务生安静站着,听那四人勾引完了,挑眉看向一直没有动作的我,其他壁尻们,也满是敌意地看向我。
被操了一整天,我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在服务生戏谑的眼神下,抬头痴痴地开口,声音沙哑。
“爸爸疼疼小母狗吧……被操坏了……受不住了……”
高大英俊的男人眼神顿时变了,似乎被我这样的骚浪壁尻叫爸爸,感觉很爽的样子。他走到我面前,放出粗黑的阴茎,扶着鸡巴羞辱地拍打我的脸。
“我可没你这种骚儿子,这么下贱地露着让人操屁股,嗯?”
自尊是什么。我像狗一样伸着舌头,凑过去舔男人粗黑的阴茎,含混地浪叫:
“唔……骚母狗知错了……爸爸用大鸡巴操小骚狗的贱嘴……原谅小骚狗吧……求爸爸来惩罚骚狗吧……”
男人伸手狠狠抽了我一耳光,然后揪着我的头发,将粗黑的鸡巴操进了我的嘴里,用力进出着。
呜嗯……鸡巴好大……填的好满……顶到喉咙了……
我两眼无神地张着嘴巴,任由男人操到喉咙里面,好像我的喉咙都成了鸡巴的形状,成了一个鸡巴套子。男人一边狠狠操着我的嘴,一边掐拧着我立起的乳头,将那里掐得红肿一片。这样折磨我了数百下,才抽出阴茎,将白浊腥膻的精液,射了我一脸。
“啊呜……爸爸的精液……好多……”
我无力地喃喃着。
服务生解开我一只手,居高临下地吩咐:
“贱狗,吃干净爸爸射给你的浓精!”
我乖巧地伸手刮掉脸上的精液,伸到嘴边,舔干净咽下去,然后张开嘴伸着舌头,让男人看见我吞干净了。
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解开我,然后一脚将我踹在地上,笑道:
“狗儿子,爬出去到盥洗室!”
我应了一声,也没有力气起身,就这样狗爬着,离开了下等壁尻室。在我的身边,还有许许多多和我一样,吐着舌头翘着射满精液的屁股,狗一样缓缓朝外爬着。
临出门时,我回头余光看了一眼。服务生的脚踩在了那个女人的脸上,让她舔……
A市的C大有个传说。据说,他们那优秀高冷如同天山雪莲一般的学生会长,其实是个骚货婊子,在A市最有名的壁尻馆里面,卖屁股。
“真的,我不骗你!”一个学生对另一个学生说道,“我那次去壁尻馆,真的看见咱们会长了!他屁眼都被人操开了,灌了一肚子的精和尿!”
“卧槽你居然消费得起壁尻馆?”他的同伴没有抓住重点。
“嗨,被带进去的。那里面壁尻可干净……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张脸绝对是会长,我不可能认错!”
见到同伴这般斩钉截铁的样子,另一个学生就困惑了。
“所以……会长真的在壁尻馆里……卖?”
“可不是?”那人轻蔑地说,“整天一副清高冷淡的样子,结果都被人操成母狗了。”
“……那你操了没?”
“……操了。”那人一脸回味,“我一边操,一边忍不住抽他的屁股。妈的,那个贱婊子的屁股又大又软,抽起来特别带劲。最后我也忍不住尿到他肚子里了。爽。”
“……”
那个时候,偶然听见这交谈的黄毛没有当回事,只以为是那两人喝高了。学生会长谁不知道啊,铁面无私冷淡得要命,每次抓他们这些小混混校园里欺负人,特别凶。
说学生会长是卖的?
不可能。
结果,这一日在公交车上,他就看见那高冷淡漠的学生会长,被一个中年壮汉摸了几把就发骚,露着那骚浪肥大的屁股,浪叫挨操。
黄毛偷偷拍了好多张照片,会长似乎根本就不在意有没有人偷拍,一副被操到失神的爽样子。?
还没有想好要拿这些照片威胁什么,黄毛看着清冷的学生会长被人操完后扔在地上,母狗一样跪趴着,高高翘起屁股的样子,走上前去。
“怎么,我们C大的学生会长,竟然是个挨操的母狗啊?”
他的鸡巴,早就看硬了。
等到一切都结束,我和小骚零满身的精液与尿液,屁眼外翻,露出里面的媚肉,看着骚浪又下贱。
司机停在终点,因着已经是凌晨,调度站里也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