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指很长,又动作粗鲁,将这雌穴插地乖巧张开后,便轻而易举地朝着更深的地方进发。青年呜咽着伏在冰冷的墙面上,身后是男人火热的胸膛,腰身被死死扣住逼迫翘起屁股,身下又被男人的手指肏弄亵玩。当那几根粗长的手指进攻到了最深处,抽插间带出了藏在最里面的白浊精液,泻身一般的羞耻感觉让青年全身发抖,痉挛着被男人的手指,玩到了高潮。
雌穴里再次喷出透明黏腻的淫液,喷了男人一手,混着白浊精液一同滴下来,再被花洒里的水冲走。男人顿了顿,终于停止亵玩。一时间,浴室里只有青年带着哽咽的呻吟,与男人粗重的喘息。
淮安疲惫地推了推身后的男人,石铭乖乖朝后退了一步,脑子里还有点乱。
明明是担心小安才会闯进来的,怎么忽然就、就对小安……
不对,他是因为担心小安洗不干净!那只臭狗那么讨厌,小安的身体又是这样,没洗干净万一怀了狗崽子怎么办!
可是刚才,小安好像也被自己欺负哭了……眼角都红了……
石铭脑子里很是混乱,看着好友疲惫的侧脸,心中一动,鬼使神差地问:
“你打算原谅那只狗崽子,是不是?”
淮安动作一顿,微微转开脸,点了点头。
“……”
石铭闷闷地离开了。
淮安看着一地狼藉的精液淫水,半晌,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简单冲了冲身子,头发也没吹,青年疲惫地回了卧室,裹着浴巾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夜晚降临。
淮安的小木屋并不在凛冬城的中心区域,地理位置十分偏僻,到了夜晚极其安静,也不会有人不长眼色地过来打扰。卧室里大床上,青年裹着浴巾,昏沉睡着。
然后被跌跌撞撞一身酒气闯进来的人惊醒。
“石头……?”
平日里清冷的嗓音还有些没睡醒的懵然沙哑,对着忽然闯进来的竹马也没有丝毫被打扰的不悦,只有毫不设防的茫然与担忧。男人站在门口,定定看了床上坐起来的青年几眼,目光慢慢落在那白皙柔韧的身体上。
其实石铭早就知道,淮安的身体有些问题。只是在今天之前,他没有想到淮安竟是双性人。
毕竟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还好,越大,淮安越是小心,很少在他面前袒露身体。从那个时候,石铭就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
越是看不见,越是引人好奇。而曾经那具青涩的身体,到如今已经长开,此时赤裸呈现在自己面前。即便失去了神秘感,吸引力却有增无减。
这是自己从小守护到大的宝贝,成熟在即却被一只臭狗崽子抢了先,现在他的宝贝满身都是那只臭狗崽子的气味。可偏偏,他的宝贝又不肯追究那条狗。
高大的男人一步步上前,在青年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迈开上床,火热强健的身躯直接覆了上来。淮安呆了呆,下意识地伸出一手去推石铭,却不知怎的,身体后仰倒在床上,让男人压在了他的身上。
男人一手撑在青年头边,一手从床与脖颈的缝隙插过去,掐住了青年的后颈,声音低沉沙哑。
“我也想要小安。”
“……”
小奶猫被大狗咬住后颈,瞪大了眼睛,猫眼儿里湿漉漉的,呆然懵逼,毛耳朵受惊一般,抖个不停。
“明明是我最先遇到小安,还和小安一起长大,凭什么让那只臭狗崽子抢了先。”
男人身上有着浓重的酒气,综合一下这人的酒量与此时略微浑浊的双眼,难以想象他究竟喝了多少酒。似乎也就是这样喝醉了,男人才敢这样直接闯进来,压在青年的身上,说出这些话。
喝醉了的石铭越想越委屈,在青年的下巴还有脸颊上不断啄吻着,边亲边嘟囔。
“小安从前明明很喜欢我的,小时候要抱着我才肯睡觉。”
“后来有女生追我,小安还会吃醋。”
“从小都是我替小安打架……”
“小安还说过,要当我的新娘子!”
躺在床上的淮安,被石铭的酒后真言早就震傻了,直到这会儿听着男人一句句说起小时候的事,原本有些苍白的面上顿时泛起红晕,又羞又气。
什么抱着睡觉、当新娘子,那都是十岁之前的事情!
而且他何止是说过,还被他们两家的家长哄着,穿上了小裙子,和石铭拍结婚照呢!
小奶猫炸成了猫球球,毛耳朵都羞红了,挥着粉嫩的小肉垫,就想打大狗的鼻子。
石铭抓住淮安的双手,把它们禁锢在头顶,然后凑过去用力亲了亲青年的嘴唇,才抬头,大声宣布:
“我要标记小安!”
“既然小安身上都是那只臭狗的味道,那我就用我的气味把它覆盖掉!”
“……”
男人的亲吻很简单,只是在唇上吻了一下便离开。可被亲吻的淮安,却只觉似乎被海浪潮汐席卷一般,整个人如坠入海水中,身体失重而不知所措。甚至,他有些怀疑,自己根本还在梦中。
不是真的吧,他果然是在做梦吧。
石头也喜欢他吗?
石头也不介意自己畸形的身体,愿意与他亲近吗?
青年惶恐地睁大眼睛,想要看进男人的眼中,想要看明白男人说的是真的,不是在骗他,而男人已经稍微撑起了身体。
石铭松开禁锢着淮安的手,将人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对自己趴在床上。淮安洗完澡本就没有穿衣服,此刻完全赤裸着趴在床上,身后便是石铭火热壮硕的身躯。只是感觉到男人的温度,淮安便全身都软绵绵的,毫无反抗之力。他感觉到男人的大手毫无迟疑地抚上自己,然后暧昧色情地揉捏自己的屁股。
“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