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教主与主教们凌辱到昏过去的路德维希,再醒来时,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他身上污浊的精液被洗干净,全身赤裸地缩在被窝里。
骑士长缪尔进入房间时,看见的就是床上一只圣子团子。
男人挑了下眉,慢吞吞走过去,毫不见外地扯开被子,抓着小团子转过来。
“怎么,不就是被操了一顿么,躲被窝哭鼻子呢?”
漂亮精致的小少年眼眶微红,却并没有如缪尔所想一般哭得眼泪鼻涕流一脸,甚至还有力气瞪过来一眼。
“你昨晚去哪里了!”
缪尔笑了一下,没有想到这小圣子还挺有活力。那双深灰色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光,一瞬间似乎转成了猩红色,像是想到了什么美味的食物而忍不住露出一点本性,却又很快地压抑了下去,快到近在咫尺的路德维希,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么一点变化。男人垂眼看着少年,十分贴合人设地耸耸肩。
“你又没给我报信,我怎么知道你半夜被人叫走了。”
这么一副爽完就提裤子走人的渣男模样,和前几日单膝跪在小圣子面前宣誓说要守护他的样子,完全不同!
路德维希更气了。
他厌恶教皇还有十二主教做下的事情,虽然在与大恶魔签订契约时就做好了准备,知道有一天他必然会张开双腿躺在那些人身下受辱,可当这一天来临时,路德维希还是希望,身边是有人陪伴着的。
结果,算是最亲近的大恶魔影子都看不见,理论与实践上都很亲近的骑士长,也一副没心没肺无所谓的样子。
小圣子吸了吸鼻子,慢吞吞地转身,继续把自己团成团子,任凭骑士长怎么戳他都不理了。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还是要靠自己才行。
小圣子斗志昂扬,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骑士长,露出了非常有食欲的眼神。
接下来的一周,路德维希过的还行。他本以为再见到教皇时,那人一定会再度骚扰他,然而,无论是教皇还是十二主教,都是一副“那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既然如此,路德维希自然不会上赶着去被羞辱,主动避开了他们。
被教皇等人羞辱过的第一个晚上,路德维希有些害怕,要骑士长守着自己。缪尔从不压抑自己的欲望,自然在这个守夜的晚上,抓着小圣子摁在床上,好好享用了一番。男人抓着小圣子浑圆柔嫩的屁股,将那两块软肉抽打蹂躏地红肿发亮,嘴里满是污言秽语羞辱着小圣子,身下硕大的阳具抽插不停,甚至过分地直接做到了清晨,才放过已经连续高潮到恍惚、连哭叫出声的力气都没有的小圣子。
路德维希深感这样不行,第二天就把缪尔撵走了,只让他在门外守着。
然后大恶魔就降临了,和魔藤一起,把小圣子狠狠欺负了一番。大恶魔用魔藤将小圣子悬吊起来,摆出各种耻辱的姿势,逼迫小圣子露出自己留下的烙印与下体,被自己硬硕的阳具顶弄肏干。更甚者,他恶趣味地不肯设下隔音的结界,逼得路德维希不得不死死捂着嘴或是咬着床单、主动舔舐恶魔的阳具,才能够不发出太大的呻吟声音,让守在外面的缪尔听见。
除了夜间生活的过分精彩,白天时,教廷还是很平静的。
就这样,很快一周便过去,当路德维希再被教皇夜里叫去神殿时,因为有缪尔沉默地跟在身边,他便十分淡定。甚至听见教皇要自己明日去贫民窟做为一只壁尻,用身体里的圣露来播撒光明给贫民们时,他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平静答应。
“我们的圣子殿下,现在已经没有男人不行了?竟然一点都不抗拒。”
回寝殿的路上,骑士长终于说出了今晚第一句话,看向小圣子的目光中满是审视。
“圣子殿下是迫不及待,要那些低贱的贫民们,用肮脏的鸡巴操您的小穴?”
男人这般露骨的语言,让少年精致漂亮的面孔微微发白,脚下也稍微一顿。可不过是片刻,少年便恢复了呼吸,继续朝前走着。
“我没有迫不及待,也不是不抗拒。只是……”
他一顿,毫不躲闪地看向自己的骑士长。
“我不够强,无法反抗。弱小的人没有资格谈条件,随时都可能走上绝路。”
“我能做的,也不过是在选好的路上走下去,不要后悔,更不要回头。”
男人垂眼看着面前的少年,一瞬间觉得,大概这个教廷唯一做的一件好事,就是培养出了路德维希这么一个圣子。
到了这一日,路德维希被教皇派去的众多骑士们护送,或者说,押送着,去了贫民窟。
这个国家的皇室与贵族们作风奢靡,横征暴敛,即便是教廷所在的都城,也有着极大的贫民窟,数千名贫民聚集在此。和路德维希所想象的不同,这里的贫民并不是只有老弱病残或是女性,竟然还有相当一部分的男性青壮年。
“他们既然有工作能力,为什么不去工作呢?”
路德维希从十二岁就被送去教廷修习光明之力,对于民间的事情大都一知半解,此刻便不明白这些人为何成了贫民。
“因为工作挣得钱,并不够他们活着。”
圣子殿下自然是有马车坐的,快到贫民窟时,圣子殿下的骑士长就被叫进了车里陪同,此时萨缪就将小圣子搂在怀里,漫不经心地回答。
“皇室与贵族想要过奢靡的生活,靠的是剥夺底层民众——给他们的报酬低,收的税却很高。这些人的确能够找到工作没错,可他们得到的报酬,交完税就不剩多少了。”
“但进入这贫民窟,可就不一样了。”
男人垂头,对上小圣子满是好奇,甚至有些亮晶晶的目光,心情愉悦地多说了些。
“你别看他们是在贫民窟,好像是没有工作的样子,其实只是他们的工作地点,在‘黑市’——不正规、不需要交税、被骗都是活该。没本事的早就死光了,有本事活下来的人,生活的相当不错还自由。”
“更何况,还有教廷白养着这群贫民,虽然不多,但也是油水。”
“当然,教廷也不亏,毕竟他们已经洗脑了这些贫民。不然,你也不会被带过来,当一只壁尻来播撒光明了。”
没有关心自己,路德维希犹豫地问道:“教廷养着贫民的资源是……”
“税收里扣。”男人笑眯眯,“换句话说,从民众那里剥削来的。”
路德维希沉默了,哪怕并不懂得这些,也隐隐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可不待他想清楚,马车已经停在了贫民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