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瘫软在壁尻里,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呜咽着挣扎。他明明也身家不菲,在外不比这些人差,如今却成为一个下贱的壁尻,掰臀上墙任由这些男人羞辱玩弄。他只觉得耻辱又难堪,可这些异样的刺激却让他像是受到某种莫名的刺激,下体那个隐秘的入口处,竟是缓缓渗出了些许蜜液。
这些男人都是齐峰的酒肉朋友,有的从商有的从政,他们因着共同的爱好走到一起。他们知道壁尻里这个骚货是谁,也提前看过照片。对他们而言,一个与他们同等地位的美貌双性竟无法反抗地当一只壁尻任由凌辱,才是最兴奋的。
那两瓣肉臀被男人们的大手用力掰开,有的抓住臀肉揉弄,有的爱不释手抚摸着细腻的大腿内侧,有的将花穴扒开仔细观察,有的亵玩美人那根垂落的玉茎。原本白皙的软肉上,很快泛起引人食指大动的粉色,臀缝间渗出的蜜液更是让男人们大笑出声,用手指粗鲁地抠挖点评。
终于,几人在交换过眼神后让开位置,让齐峰站在大屁股前,来给这个美人破处。
林星屏住了呼吸,感觉到一双男人的大手抓住他的屁股揉了几下,然后轻佻地拍打,就像是检验质量一般。然后那两团软肉被掰开,一个灼热粗硬的东西弹出来,重重打在臀缝中间的位置。
“呜!”
墙那边的美人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从卡在墙洞的纤细腰肢处泛起羞耻的红色,这让齐峰更加兴奋起来。他扶着自己的鸡巴,用硕大龟头拍打那渗出蜜液的骚穴,下流地辱骂:
“贱货,马上要吃到鸡巴兴奋了是不是?你可真够贱的啊,给点钱就愿意撅着个大屁股来让老子操逼!”
明明是他逼迫林星以这种方式换取公司的活路,此时却成了林星是个见钱眼开的贱货,给钱就能操。这样的羞辱,让墙里的美人哭泣着挣扎起来,却激怒了男人。
男人扬起手,重重地抽打那白皙的肥臀,将那两瓣软肉抽打到红肿发烫,美人也哭着软在了墙里不敢再挣扎,才狞笑着“呸”地一声将口水吐在那臀缝之间。硕大的龟头在花穴缝隙间摩擦,挤进去一点再退出来,然后再进去,却又迟迟不肯进入正题,折磨着那还未品尝过性事的双性美人。
而在这样的羞辱折磨下,林星几乎要崩溃。
双性人天性淫荡,他因一心扑在事业上未曾有过床伴,可也经常自慰,熟知下体被玩弄的美妙,只是未曾真正插入罢了。可玩具哪里有真正的鸡巴刺激,灼热滚烫,摩擦着花穴时,那热度仿佛顺着传导到了淫穴深处。林星又是吃了药的,只觉得理智都要被这热度燃烧殆尽,脑子里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要被大鸡巴狠狠地奸进来。
“呜呜!……呜……”
众人就眼睁睁看着,这美人被男人吐口水、用鸡巴抽屄羞辱后,竟是发起了骚来,颤抖地扭动着屁股,像是主动抬臀祈求插入,墙的那边更是传来美人淫荡的呻吟声,又浪又软,带着哭腔。
“贱母狗!等不及了是不是!爷现在就插你!”
男人哼笑一声,扶着自己的鸡巴抵在穴口,硕大龟头挤开花唇,就像是撬开紧闭的蚌壳。紫黑粗硬的鸡巴如同利刃,狠狠捣入花穴,碾压过里面的嫩肉,直冲深处。
美人浑身一僵,只觉得那粗硬的鸡巴像是利刃,奸进他的花穴深处后毫无停滞,直接肏破了那层代表纯洁的处膜,然后便没有丝毫联系地抽插操干起来。那粗硬灼热的鸡巴将刚被破开的花穴当成了肉套,肆意进出奸肏,龟头重重碾过每一寸嫩肉。
“操,这个……骚母狗……操起来真爽!…………虽然是个处,但是才刚被开苞……就很会吸了!”
男人一边大力挺动腰身,一边揉捏着美人的屁股夸赞。而这样的夸赞,让正挨操的双性美人呜咽一声,软倒在了墙里——他竟是被开苞的感觉操到了高潮!
众人哄笑出声,墙里的美人也羞愧难堪极了,下意识挣扎起来。可男人正操得爽,顿时扬起大手,狠狠抽在那肥硕白嫩的肉臀上。
“骚货!贱货!贱母狗!给爷把你的屄张开,老老实实挨操!贱猪!”
粗硬狰狞的阴茎在美人的花穴间进出,每一次都狠狠操进花穴深处,从刚刚被操烂还剩了一点的肉膜上重重碾压过去,再猛然抽出,带出一截儿粉嫩的软肉。肉棒上暴起的青筋在穴口与穴内激烈摩擦着,美人只觉得花穴内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酸楚感,仿佛一股电流从花穴处进入,继而游遍全身,刺激得他浑身发软,挣扎的力气也变小了。
“呜嗯!……呜、不……嗯呜…………”
美人含混的哭叫声中,男人坚硬的鸡巴在花穴内猛插操弄,肏进去时甚至能操出一股黏腻腥甜的汁水来,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那根阳具狰狞硬硕,就像是要将美人的花穴操烂,坚硬胯骨重重撞击软嫩白腻的屁股,啪啪作响。
“贱货,装什么纯情!被爷操的时候明明很爽!妈的,才刚被开了苞,逼里面就全都是骚水!贱猪根本就是个天生挨操的骚母猪!”
男人下流地辱骂着,狠狠抽打美人的屁股,将这肥硕白嫩的屁股抽打到红肿一片。明明是头一次挨操,可他胯下的骚穴却像是饱经调教,鸡巴一肏进去,层层叠叠的媚肉便热情地凑过来,仿佛无数张骚浪的小嘴吮吸着肉棒。当他的鸡巴朝外抽出时,这骚屄更是不舍地挽留,甚至被带出去一截儿粉嫩的媚肉。被操久了,这骚货也变得乖巧起来,不自觉的塌腰撅臀,迎接他的肏干。
林星伏在墙里,胸前的奶子随着男人的操干而不断晃动,更是被操出了淫性,想要被更加淫糜地对待。若不是他被蒙着眼睛,嘴里也塞着口枷,这会儿一定会不管不顾地浪叫出来,求男人干烂他的骚穴。也正在这时,他听见有人打开了墙上的那扇门,走到他面前。紧接着,一根灼热腥臭的硬物就操进了他的口中。
“唔!嗯嗯!…………呜嗯…………”
林星很快便反应过来,塞进他口中的是男人的鸡巴,有一个男人将他的嘴当成了肉穴,操进鸡巴来泄欲。腥臭的鸡巴在他的口中横冲直撞,完全不带丝毫怜惜。硕大的龟头冲进他口腔深处,将他的嘴巴当做阴道使用一般,每一次都重重奸在喉间的软肉上。他被撞得干呕起来,这样的生理反应却是给男人带去强烈的快感,舒服地低吼出声。
“贱母狗!真他妈会吸……贱货!这么喜欢吃鸡巴,还做什么生意?以后张开你的嘴天天吃鸡巴,爷给你单子!”
男人一边肆意挺动腰身操干着美人的嘴,一边伸手,居高临下地抽着美人的耳光辱骂他。
林星只觉得自己要疯了。他的屁股被男人抓在手里揉捏抽打,花穴里是男人粗硬的鸡巴在猛肏抽插,嘴里还吃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还被那人居高临下地抽着耳光。他就像是一个鸡巴套子肉便器,完全沦为男人们的泄欲工具,毫无廉耻地掰臀上墙,任由男人们肮脏硬硕的性器在自己身体里发泄着。强烈的快感如同海浪般一阵阵涌来,终于在最后如灭顶一般,将林星彻底淹没。他的花穴骤然紧缩,绞紧了肏进来的男人的鸡巴,肉逼里喷射出黏腻腥甜的液体,疯狂抽搐。
男人们只觉得包裹着自己鸡巴的肉套猛然缩紧,肉套里面的无数张小嘴对着他们的鸡巴疯狂舔吸,爽得他们低吼一声,掐着美人的屁股和脸,悍然加快了速度肆意抽插。就着那不断缩紧、喷出淫水的肉套,男人们低吼着猛然挺腰,将鸡巴操进最深的地方,精关一松,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呜呜!……嗯、嗯呜…………”
绝顶的高潮让林星仰着头,全身抽搐着尖叫起来。等男人们抽搐鸡巴,众人只见美人的花穴被操开一个红嫩的肉洞,白浊的精液被抽搐的肉穴缓缓挤出。而美人的嘴巴仍旧张着,舌头却已经垂了下来,淌着一泡浓精。
美人瘫在壁尻墙里抽搐着,而男人们却毫无怜惜,下一个人很快上前,捉着他的两条腿分开,强迫美人露出那才被肏弄到充血红肿的花穴,直接操了进去。那肉穴虽然才被放肆使用过,却仍旧湿热紧窒,里面还含着一汪浓稠滚烫的精液,就仿佛一个盛着热水的肉套。第二个男人爽的叹了口气,也不管美人还在被操到高潮后的不应期,就大力耸动结实的腰肢,肆意操干起来。
齐峰走到墙的那一边,看了看正在被操嘴的美人,解开他眼睛上蒙着的布。美人面色绯红,眼中含着泪,无神地看了他一眼,呜呜咽咽,被镶在这墙上,吃男人的鸡巴。
而这一夜,还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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