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大鸡巴……大鸡巴操进来了……呜嗯、好涨…………”
粗硬的鸡巴一操进来,齐若就大声呻吟出声。这勇哥的阴茎十分粗大,算得上是他吃过的这么多根鸡巴里排在前列的。更何况他今天首次开苞,虽然自己做过润滑,可到底里面还很紧,吃得有些艰难。
勇哥一操进这淫男的贱穴,就忍不住吸了一口气。他本想着这种卖淫的骚货,被不知道多少人操过,估计早就松了,却没想到,这贱穴竟是外松内紧,让他的鸡巴能够轻易插进去,然后用力包裹住。这穴里面的肉壁将他的鸡巴死死裹住,又紧又热,就像是一个十分紧窒的肉套,爽的他头皮发麻。勇哥当下大喜,抓着壁尻的屁股,晃动腰身,也不给这淫男适应的时间,就大肆操了起来!
“操你的……贱货,屁眼还他妈挺进的……骚货,喜不喜欢被大鸡巴操,嗯?喜不喜欢啊你个贱狗!”
“嗯啊!……呜不、慢……呃啊啊!…………太快、好大……呜嗯……慢一点……大鸡巴哥哥慢一点啊!…………”
齐若伏在床上浪叫出声。他看着镜头里,墙那一端的中年男人穿着破旧肮脏的衣服,只解开裤子露出个粗黑巨屌,抓着他的屁股前后疯狂挺动雄腰,就像是在使用一个臀模一般挥动阴茎在他的后穴里抽插肏干。中年男人一脸兴奋,将他当做一个卖淫的贱货,毫不怜惜地齐根进出,嘴里辱骂不停。那根硬硕的鸡巴在他的后穴里抽插,硕大龟头狠狠奸开肉壁,重重撞在最深处的敏感点上,茎身上鼓起的青筋操得前列腺酸胀不已,让他浑身发软。而越是被这样粗暴的抽插,那种被下等人侮辱践踏的快感便越是强烈。齐若高高翘着屁股,被墙那边的中年民工奸淫地浪叫不断,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扭了起来。
“操,真他妈的贱!”勇哥的眼睛更红了,下流地辱骂道,“贱母狗是不是特别喜欢吃鸡巴,嗯?母狗没了鸡巴是不是活不下去,所以才来卖淫找鸡巴吃!”
另外三个民工看着这壁尻骚货被勇哥操得浪叫不止,那硕大肥嫩的白屁股扭来扭曲,挨着操下面那根贱鸡巴都能硬起来,甚至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慢慢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哪里还不明白,这就是个欠操的贱婊子。他们忍不住凑过来,要么脱了裤子在白屁股上蹭动,要么对着眼前的春宫撸动鸡巴,满脸的兴奋。
齐若被后穴里那根猛肏抽送的鸡巴操得浑身发软,而中年民工辱骂他下贱的语言更是让他兴奋,周围那三个玩弄他身体的民工更是让他觉得自己真的就是个供人泄欲的婊子。他只觉得自己果真就像勇哥说道,是一只下贱的母狗,缺了鸡巴活不下去。他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英俊的脸,此刻满是妓女才会露出的淫态与肉欲,被羞辱地呼吸急促,瘫软着翘起屁股挨操,低贱地浪叫:
“是……呃啊啊……我是、是贱母狗…………嗯嗯!……贱母狗……最喜欢鸡巴……想被大鸡巴操烂呃啊啊啊!…………”
“操死我……操死母狗……操烂母狗的狗逼……好爽……啊嗯…………要、要射了……母狗要被大鸡巴操射了啊啊!…………”
中年民工就像是要将自己平时积攒的力气全都放出来,两只粗糙的大手抓紧了两瓣肥硕软嫩的屁股,雄腰如同装上了电动马达,挥动着胯下的鸡巴在那壁尻肉穴里面疯狂操干。粗硬硕大的鸡巴齐根进出,粗壮的茎身将那淡红色的肉洞操成了深红色,边缘被飞速摩擦到都有些肿了起来。民工坚硬的胯骨重重拍打在那大白屁股上,拍得“啪啪”作响,鸡巴进出肉穴将黏腻透明的淫液在穴口处击打成白色的水沫。强烈的快感就像是电流拧成的鞭子,狠狠鞭打在脊椎末梢,齐若尖叫着浑身抽搐起来,胯下的肉棒涨到紫红,在根本无人搭理的情况下,就这样被操得射了出来!
中年男人感觉到肉穴疯狂抽搐着绞紧了自己的鸡巴,他低吼一声,在那层叠蠕动的媚肉间又抽插了几十下,鸡巴操进肉穴深处一阵抖动,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咿啊啊!…………大鸡巴哥哥……射进来了…………”
勇哥粗喘着,慢慢拔出了自己的阴茎。失去了肉棒的堵塞,这壁尻的肉穴却仍旧淫贱地张着,仿佛没有吃够鸡巴一般,让人甚至能够看清里面抽搐着的红色媚肉。另外那三个民工已经没有任何怀疑了,这会儿便默契地排好队,第那个长相猥琐的男人扶着自己的鸡巴,直接操进了这壁尻的贱穴。
“呜啊……嗯……又、又来一根…………呃嗯……哥哥的鸡巴……也好大……哈……填满了…………”
“什么哥哥!贱婊子!叫大鸡巴爸爸!”
猥琐男人先不急着操,抓着齐若的屁股连着甩了十几个巴掌,直将两瓣白皙柔嫩的臀肉打得通红一片,打得齐若扭着屁股叫爸爸,这才满意地抓着肥屁股操了起来。这人的鸡巴没有中年男人的鸡巴粗大,却是极长,轻而易举操到了最深处,对着他的前列腺变换着角度插弄。齐若只觉得后穴被插得酸胀不已,整个身体就像是过电一般抽搐不止。
四个农民工总共也就只能操齐若两个小时,每人不过半小时。他们抓着这肥硕软嫩的屁股,轮流将鸡巴操进去,也不玩什么花样,就挺动雄腰肆意抽插着。他们知道这掰臀上墙的是个卖淫的骚货,根本没有一点怜惜,就像是平时在工地抓着臀模肏干一样,一边大声说笑着,一边操着胯下的飞机杯,将积攒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射进这肉穴里面。
明明是年轻有为的总裁,却自甘下贱,来到这里被人当做是卖淫的骚货肆意辱骂肏干。齐若被这四个民工当做飞机杯一般猛奸狂肏,后穴都几乎被操成了鸡巴的形状。等被操够了两小时,民工们离去,他的后穴被操到松松敞开着,白浊的精液顺着敞开的穴口慢吞吞流淌下来,露出里面被侮辱透了的红色穴肉。那穴里还在微微抽搐,像是一个被使用过度的肉套子,努力想要兜住男人们的精液。
而这一夜还没有结束。齐若趴着的床缓缓挪动,他侧面的天花板上垂下来一道帘子,紧挨帘子的一堵墙慢慢降落下去。然后,这帘子的另一面也想起了床顺着滑道滑动的声音,帘子后一道隐约的身影离着齐若越来越近。
被四个身强体壮的民工狂操了两个小时,齐若这会儿趴在床上,两眼有些无神的看着眼前的屏幕,嘴角还有被操到爽极时流下的涎水。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抽中继续进行服务。而帘子的另一边,则是另一个和他一样,来到这壁尻馆找操的人。
他选择的“共享便器”消费模式不限制距离,当两拨客人选择拼房时,就会有两个房间的壁尻被合并到一个房间里面,被这两拨客人一起使用。而现在,他和另一个隐瞒身份来这里当壁尻的人,将会被两拨客人当做卖淫的骚货,一同操弄。他抬起头看向眼前的屏幕,顿时惊骇地睁大了眼睛。
房间那一边的客人,竟然是他的下属!就是他今天才批评过的那个下属!
而墙的另一边,那名下属也正愤愤不平地跟同事骂骂咧咧。
“你看齐若那个傻逼,不就是个富二代么,拽什么拽!看看他说的那话,好像他有多么牛逼一样!一个破企划案!”
“他们这种富二代就是看不起人!”另一个下属附和道,“别想那个傻逼了。今儿出来找乐子,还想那些干啥!”
一旁,另外一拨客人也是两个人,早就抓着另一个壁尻操了起来。另一只壁尻是个女人,淫媚的浪叫声勾得两人心也热了起来。他们这四个人都是男女通吃的,所以才会凑在一起拼房,叫了一男一女两个壁尻。下属不再想自己在总裁那里受的气,看向了眼前的壁尻。
只见眼前的男性壁尻肉穴敞开,里面满是上一拨客人留下的精液。地下宾馆每次不会对使用过的壁尻进行清洁,好在下属也不在意,他正喜欢这种已经被操开的贱货。他走上前,抓着壁尻揉了揉,重重地抽了几巴掌。
“嗯啊!不…………”
竟然被自己的下属抽了屁股,齐若顿时呻吟出声。下一刻他猛然反应过来,连忙捂住了嘴。
下属一愣,顿时朝着同事笑了。
“你听这贱货刚才的声音,像不像齐总的声音?”
说着,他又扭头,朝着那两瓣肥硕软嫩的屁股,狠狠扇了十几巴掌。
“贱货!给老子继续叫!叫啊!”
“呜!…………”
才被四个农民工轮奸过,又被自己的下属当做卖淫的骚货狠狠抽打屁股,而身边另一个女人挨操的呻吟浪叫声不断传来。齐若只觉得自己下贱极了,被羞辱虐打与害怕被发现身份的刺激却让他体内的快感一阵阵上涌。他的屁股很快被下属毫无怜惜地抽打到红肿起来,也终于忍不住自暴自弃一般地叫出了声:
“呃啊啊!……别、别打……别打了啊啊……好痛…………”
“呵,贱货的声音还真的挺像我们老板。”
下属的一双手抓揉着眼前的屁股,听着与总裁相似的声音,忍不住幻想自己在虐打的就是那高高在上的总裁,更加兴奋起来。他解开裤子露出昂扬热胀的性器,硕大龟头抽打在红肿的屁股上,命令道:
“贱货,叫主人!说你错了,求主人用大鸡巴惩罚你!”
齐若咬住了嘴唇。他看着屏幕里下属那难掩兴奋的样子,又是羞耻又是觉得刺激。他扭了扭屁股,却还是说不出下属要求的话——下属只以为自己在操一个卖淫的贱货,哪里知道,他在羞辱的正是自己的老板呢?
然而下属听不见壁尻的求饶,却更加愤怒了起来。他再度扬起手,狠狠抽打在这壁尻的屁股上,肉体被抽打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齐若痛叫出声,被自己的下属虐打的屁股又痛又痒,心中又是屈辱难堪,可是却更加淫贱地兴奋起来。终于他低喘着服了软,扭着屁股叫了起来:
“呃啊啊!……不、别打……我错了……贱货知道错了啊啊!…………主人、求主人饶了贱货……呜……求主人用大鸡巴惩罚贱货呜啊啊!…………”
下属听着这与总裁极度相似的音色,再看着这双腿修长结实、屁股却红肿下贱的淫男,再不忍耐,不等这骚货叫完,就扶着鸡巴狠狠操了进去。那肉穴已经被彻底操开,里面还有前头的客人们留下的精液,就像是一个兜满了精液的鸡巴套子,又湿又软,将他的鸡巴完全裹住。他疯狂挺动着雄腰,想象着自己在总裁的肉洞里操干,忍不住又扬起手来,重重抽打起了胯下的骚货。
“贱货!贱货总裁!母狗总裁!你天生就是伺候男人鸡巴的骚货!”
齐若被下属辱骂地浑身发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平日里那个沉默寡言甚至有些怂的下属,背地里竟是如此暴虐。他被下属的鸡巴奸个不停,屁股还被狠狠抽打着,下属就像是对待卖屁股的贱货一样毫无怜惜之意。齐若又是羞耻又是兴奋,扭着屁股也不再遮掩,干脆就浪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