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发无语,这些猪又不能卖钱,还要他养着,当他多稀罕这些猪哦,要不是春和景明,谁管它们?哼。
他不管那些猪,兀自在附近乱走,试图找到一点线索,然而他很快就发现,禁地附近的磁场跟其他地方又些微不同,他猜测大概是那个兽神盘踞在这里的缘故。
但是这一点偏差对张春发造成了很大的麻烦,他习惯了依靠磁场,以至于现在这一点偏差,就让他就像被光源吸引的飞虫一样,越走越偏离目的地,一直绕着禁地附近打转。
好气哦。
张春发干脆不走了,正好他发现前面有个小树屋,就想进去看看。
走近了之后张春发才发现,这树屋不仅没有上去的路,甚至不是木质的,表面布满了奇怪的丝线,好像是各种颜色的丝线编织成的房屋,看着有那么一丢丢诡异,让张春发有一丢丢发毛。
主要是附近的环境也很诡异,树上有很多蜘蛛网,树枝下面还挂着些很大的白色茧子,有些树顶更奇怪,晒着各种颜色的布,以至于树下的光线很暗,又带着诡异的光彩,树木之类的都失去了原本的色彩。
张春发不敢往前走了,他有些小心翼翼地转身往回走,想要假装没来过这里,但刚扭过头就看到了一个人跟他脸对脸——对方是从树上吊下来的!
他当即心脏骤停,差点翻白眼,直接连退好几步,还被绊倒跌坐到了地上。
作为一个共产主义接班人,张春发不信神佛,但有点怕鬼。没办法,农村老人都很爱讲一些灵异故事,还有些恶劣的大人,很喜欢吓唬小孩子。
张春发都要哭了,不过对方显然不是鬼,也没什么恶意。
“你胆子这么小,怎么还往森林里跑?”那人也有些无语,他以为现在还敢跑到森林找他的人,胆子得有多大呢,结果这就被吓到了。
张春发这才注意到,这个男人虽然皮肤黑得过分,脸上还有红艳艳的标记,看着十分诡异,但声音意外的软,稀松平常的话经他说出来都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我……”张春发紧张地吞咽了一下,“我是山下的农场主,把、把我的猪赶到附近……”
对方看上去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只是样貌跟普通人有些不同,他皮肤跟星光有的一拼,都是那种很深的蜜色,只是不同于星光的俊朗,这人脸颊有些鼓,是小狗被蜜蜂蜇了脸肿起来了那种鼓。
说实话,是有点可爱的。
只是眉心那个亮红色的印记显得有点诡异,对方这幅长相,完全可以本色出演鬼片,不用其他特效,只要出现在黑夜里,就让人心里发毛。
“哦,那你来我家着干嘛的?”那人闻言顿时就对张春发没了兴趣,或许是无聊,还是问了一句。
张春发有点尴尬地挠了挠头,“我迷路了……”
“好笨哦。”那人抬眼看了张春发一眼,虽然是嘲笑的语气,但却莫名显得比刚才友善许多。
张春发看清了人,也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就试探着跟对方交谈,这才知道对方原来是个蜘蛛兽人,还是个热爱纺织的蜘蛛兽人,树顶那些布都是对方织的。
张春发问对方叫什么名字,对方却不肯说,只说让张春发叫他蛛蛛。
蛛蛛将他送到了禁地入口附近,却并不靠近,让张春发自己回去。其实他们都快走到目的地了,完全不差这几步,但蛛蛛只是躲在树后面,就那么看着张春发走入禁地。
很不对劲。
张春发记住了这个兽人,准备日后再来调查,不过现在已经中午了,他跟春和景明要回农场吃饭,只能暂时先将这件事放下。
他心里想着事情,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春和景明的异常,直到两只小猪开始频繁做小动作,他们身上好像长虫了似的,一会儿扣扣这,一会儿弄弄那儿,张春发想不发现都不行。
“怎么了?”张春发停了下来,有些担心地望着兄弟俩。
之前总是很乖的兽人沉默了,然后脸噌一下就红了,连耳朵都红得滴血。
大概是哥哥总有些莫名其妙的包袱,春和比景明害羞得多,他低着头假装自己是颗蘑菇,手指搅弄着自己的衣摆不肯去看张春发。
景明看看哥哥,又看看张春发,一步一步蹭到了张春发的跟前,往日总是亮晶晶的眼睛有些湿濡,他咬着手指,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猛吸一口气对张春发说:
“肚子、肚子勒得太紧了……”那声音却并不比一只蚊子大上多少。
张春发一看才发现,早上还很合适的衣裳,现在腰腹勒得有些紧了,也就更能看到两人的鼓胀的小腹,像是怀孕四五月的孕妇似的,景明的肚子要更明显一点,大概是憋尿的原因。
果然,景明说完之后就开始跟张春发撒娇,“主人,小骚猪想尿尿了。”
其实景明早就想去了,腹中的坯胎挤占了他肚子里的空间,也挤压着膀胱,让他尿意逐渐明显起来。只是,怀孕大肚对猪兽人来讲,是很羞耻的事情,他不好意思去找张春发。
张春发帮景明拔出了尿道棒,让他排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的肚子看,直看得景明尿尿都断断续续,羞得几乎要冒烟了,撒完尿他就躲在哥哥身后去了。
春和一见景明过来,顿时紧张起来,被张春发盯得脸红心跳。
不过他毕竟要比弟弟年长,经验也多些,尽管害羞,他还是任由张春发看,没有躲闪。春和长相美艳,怀了孕更是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味,慵懒魅惑,又带着些许温柔缱绻,是成熟孕夫独有的魅力。
张春发看得眼热,强忍着移开了视线。
现在都中午了,要是这会儿胡来,准要错过饭点,郑惟熹是要生气的,恐怕会亲自过来抓他们,还是赶紧先回去吃饭,吃完饭他们有大把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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