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郑春发刚想说话,就见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又对上眼了。
张春发满头问号,这俩人是在他面前眉目传情吗?他特意清了清嗓子,“我们先出去看看吧,这会儿火车该到了……”
“不了,难得农场来生人,我带这位先生逛一逛。”郑惟熹拒绝了张春发,并顺手将自己的宝剑拿起来挂在了腰上了,一副随时要出门决斗的模样。
“好啊,那就麻烦了。”卫安也收起放松的姿态,他将坏掉了链条踹进兜里,冲着张春发眨了眨眼睛,就跟郑惟熹一起走了。
张春发一脸雾水看着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而他……他终于没忍住挺了挺胯,爽得倒抽一口气,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嘶哈嘶哈爽了好一会儿。
等他从欲望中缓过来,两人早就走了,他只好自己一个人去装火车,昨天他将葡萄装了,算上上次卖剩下的葡萄,一共60亩,光这一样就卖了660000金币,可不得了。
昨天还有50亩的桑葚没有卖,以及树莓和黑莓,包括之前的苹果,都没卖,全卖了又是不少钱。
不过桑葚跟其他浆果不一样,因为还要采叶子,所以产量并不高,第一次采摘就更少了,因而也不太能卖的上价,一亩地的产量只能卖1500金币,50亩全卖了也就75000金币。
张春发想着郑惟熹之前说建港口还要很多钱,于是就一股脑把所有的水果、浆果全部都卖掉。
除了黑莓是10,亩,树莓和苹果都只有5亩,反正都装不满车厢,好在水果单价够高,第二次收获又比第一次产量高了一半,就连其中最便宜的苹果,一亩也能卖3300金币一亩,张春发也不心疼这点空间。
等把火车装好,张春发思来想去还是有点担心郑惟熹,就到农场里去找两人。
虽然他第一次见卫安就明白,这人是个坦荡的君子,无私的英雄,但他们两个人,一个带着剑,一个装着抢,却说要结伴去游览农场,这怎么想都不太对劲吧?
张春发以为会很容易找到人,结果他在农场转了快半小时都没碰见两人,不仅没有碰到他们两个,连农场的兽人都没碰到,整个农场可谓是寂若无人。
不过磁场探测到农场里的大家都很安全,不像是出事的样子,而他又找不到人,只好先放弃。
正好走到了工坊附近,他干脆就把工坊的工作先做完,连着做了几天奶香面包和红糖馒头,张春发决定换一换,正好仓库里鸡蛋也够多,所以他干脆又做了海绵蛋糕。
不过跟以往不同的是,他这次往里面加入了白糖,他估计这样一来,海绵蛋糕的价格也能再往上抬抬,毕竟做一天要消耗38个鸡蛋,比其他所有的产品都费鸡蛋。
糖厂他再次安排做了红白糖,奶工坊依然做奶酪,他将这些工坊飞快处理完,终于到了纺织厂。
这是他昨天才建成的工坊,他还有点陌生,对着单品研究了一番,发现现在竟然只能织单纯的棉布或者麻棉,还是最基础的白色,这种布卖不上什么价钱,但染色之后价格就会高好几倍。
包括丝绸也是,织出来是纯色的,必须要经过染色才卖的上价格。
不过这难不倒张春发,不过是再多种些能提炼染料的植物的事儿,虽然现在耕地已经有些紧张,不过他已经盘算好了要怎么开荒,所以并不着急。
反倒是种子的事儿比较难办,现在已经是秋天了,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植物能种?
张春发想着事儿,又在农场转了一转,果然还是没碰到卫安和郑惟熹,也没碰到任何一个兽人,这就让张春发好奇起来,这俩人说去参观农场,结果在农场里却碰不到人,这俩人去干啥了?
再次无功而返,而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张春发只好先回去,农场里还有一群小兽人等着吃饭呢,郑惟熹找不见人,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做饭?
张春发证担心着吃饭的问题,可推开餐厅的门,却见农场里的兽人全都在,郑惟熹和卫安自然也在。
餐厅的桌子也换成了长条桌,郑惟熹和卫安两人,一个白衣飘飘气质出尘,一个身着军装挺拔肃杀,他们分别在长桌的两侧,隔着长桌四目相接。
而餐桌上已经摆满了饭菜——字面意思的摆满,那架势跟满汉全席有得一拼了,张春发一时竟然有点不敢进去。
但很显然,所有人都在等他,也容不得他不进来。他一来就被安生拽到了桌子中间,张春发更忐忑了,安生明显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
事实也确实不太妙,只见春和景明小心翼翼地端来了两个盘子,就放在张春发面前,此时安生清了清嗓子,故作玄虚地问张春发:
“主人主人,你快尝尝,哪一道更好吃?”
随着安生的话,餐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了张春发身上,兽人眼里都带着兴奋的光芒,活像球迷看世界杯比赛激动到神志不清的样子,而郑惟熹和卫安不动如山。
张春发顿时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很显然,郑惟熹和卫安之所以不见人,是在餐厅比拼厨艺,而裁判就是农场里的兽人……和他本人。
看兽人们的反应,很可能他这一票就直接决定胜负了。
“大少爷,吃啊,怎么不吃?”郑惟熹见张春发犹犹豫豫,就有点生气,这人真的是在犹豫如何下口吗?怕不是在想着怎么糊弄过去!
张春发:……
不敢吃,完全不敢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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