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林平将头埋进张春发的怀里,被打屁股其实并不疼,哪怕张春发后来加重了力道也只是微微有点疼,这点疼痛不仅没有让他惧怕,反而让快感更加甘美。
可张春发拍打屁股的声音却特别大,尤其是在寂静的深夜里,那声响简直如同炸雷响在耳旁,每次都让季林平心肝乱颤,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紧缩起来。
一开始因为羞耻没有开口,可后来被一边打屁股一边艹着训诫,他就更羞耻了。
他越羞耻越开不了口,而他越是不说话,张春发就越是变着法带给他更加强烈的羞耻感,如此反复到现在,季林平甚至都从这羞耻和疼痛中获取到了快感。
明明是老师,却被当做小孩子一样打屁股教训……
而他竟然还觉得……有点舒服……
“呜……别、别再打了啊啊…因、因为……呜……想要、哈呜…想要阿春的……嗯啊啊啊……”
季林平被艹得快感连连,又被打得羞愤欲死,可当他承受不住想要说的时候,又发现他怎么也说不出精液那两个字。
怎么会有老师半夜去偷吃男人的鸡巴?还是为了得到精液……
倘若他承认了,那张春发会怎么看他?觉得他淫荡骚浪,还是会骂他不知羞耻?
“想要我的什么?”张春发带着鼓励地吻了他一下,声音十分温柔。
张春发察觉到了季林平的不对劲,但他没有停下,只是帮季林平揉着拍红的屁股,像是正在等待对方的坦白。
他艹得没那么凶狠了,季林平却不肯停下。
季林平扭着屁股来吞吐张春发的阴茎,眼睛还羞耻地流着眼泪,他抽抽搭搭地躲在张春发的怀里,一边爽到失神,一边像个娇气猫一样撒娇。
先前被打屁股的时候,季林平只觉得羞愤欲死,可现在张春发来哄他了,他脸红心跳的同时却觉得更加羞耻了,心尖都在颤,他想说……又不敢。
他委委屈屈地夹着屁股吞吐阴茎,黏糊糊地想张春发索吻,渴求更多的鼓励和安慰。
“乖,季老师不说……我怎么给你呢?”
张春发柔声哄着他,但阴茎却被吸得酥麻不止,气息也有些不稳,依然有些想要射精了。
他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可季林平却像是惯性似的,依然保持着刚刚的速度起伏,肉穴不停地吞吐着他的阴茎。
甚至插到最深处的时候,季林平还会故意压下来屁股扭一扭,好让阴茎能在他深处的敏感点上磨一磨,自己玩得飞起。
可阴茎在磨季林平敏感点的同时,也在被那贪婪的媚肉吮吸龟头,爽得张春发直发飘。
季林平被艹了许久,又被打屁股训诫,现在被张春发温柔地哄着,只觉得整颗心都被甜甜的蜜水包围,让他舒服爽快,也让他尝到了初恋少女的娇羞。
他扛过了被打屁股的羞耻,却对这样温柔的关爱毫无抵抗力。他扭着屁股吞吐阴茎,害羞地将脸凑到了张春发的耳旁,极为小声地说道:
“想要哈呜……嗯、想要阿春的……精液啊啊……”
终于将心里的话说出来,季林平几乎立即就达到了高潮,可他的动作却没停,依然迅速地抬着屁股吞吐阴茎,贪婪地吮吸着阴茎,试图吸出点什么。
而张春发也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这一刻两人都爽得不行。
他们抱在一起剧烈的喘息着,张春发抬起了季林平的脸,激烈地亲吻他的唇,舌头在他口中霸道地扫荡着,仿佛野兽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季林平说出了自认为十分羞耻的话,可他想象中的场景却没有发生,张春发还爽快地射了精液给他,浓稠的精液装满肚子,让他有种飘飘欲仙的爽感。
腹腔内的花种欢快地动着,似乎在表达喜悦。
他当即就觉得为了他们,那怕做那么羞耻的事情都值了。
“季老师……一次够吗?”
张春发回过神来就翻身将季林平压在身下,他一下一下地在他脸颊啄吻,手指在他小小的乳粒上揉捏着,暧昧地挑逗他的身体。
原本是应该够了的,毕竟再怎么贪吃,几颗花种也吃不了多少东西,但季林平被张春发撩拨得意动神摇,身体逐渐饥渴起来,就起了点小心思。
“不、不太够……”
季林平没敢去看张春发的眼睛,耳侧似乎传来了张春发的笑声,他这才回过神来,张春发这是逗他呢!
季林平当即脸色爆红,他羞耻地将自己埋进张春发的怀里,闷闷地解释道:“又不是、又不是我要的……”
他将张春发的手拉到自己的小腹,让他感受自己腹腔内欢快活动的花种,有些羞恼地锤他一拳:“都怪你、将它们弄进来却不管了……”
季林平这话说得暧昧,若不是张春发知道是什么情况,保不准以为对方怀的是自己的孩子,而自己是不负责任的渣男。
这原本不是什么很好的联想,但张春发将怀孕跟季林平扯上联系,就止不住的兴奋,一个想法在他脑海中扎根:把季老师的肚子艹大吧,就像怀孕几个的孕妇一样。
“我这就喂饱他们……”
张春发话音未落就将自己的阴茎再次插了进去,刚刚高潮过的肉穴还很松软,水又多,阴茎一插进去就舒服得不行。
他们两人做过很多次了,身体非常契合,几乎是张春发刚插进去,季林平的肉穴就开始收缩起来,饥渴的肉穴试图熟练又殷勤地取悦着侵略者。
寂静的夜里两人肆无忌惮地颠鸾倒凤,从床头滚到床尾,从床上做到床下,地毯被弄得皱皱巴巴,小小的单人沙发也留下了他们激情的痕迹……
一开始季林平爽得忘乎所以,所以也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但当他被张春发翻来覆去艹了遍,而对方还没有停下的意思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不妙。
季林平有些艰难地扶着自己的肚子,里面因为存了过多的精液而发胀,将他的肚子撑得圆圆的,他甚至有种那些精液到了嗓子眼的错觉。
但是张春发说:“你这一走就是三天,不多存一点,小花种吃什么呢?”
于是季林平就只能托着肚子,颤颤巍巍地张开腿迎接张春发新一轮的操干。他的大脑已经不太清醒,甚至有一瞬间,他有种自己怀了孕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