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发理解中的开荒,一直是他们利用各种农具和机械将地里的杂物清除、再将土地翻一遍,使土地变成松软可种植的良田,但今天他才发现,开荒的办法变了。
现在变成了什么呢?
变成了开发耕牛身上的敏感点,荒地就会直接被开发成良田。
说实话,张春发一点也不惊讶,感觉这就是这个农场能搞出来的事情,这是要将他彻底逼上变态的绝路啊!
张春发不理解这种机制,但他感觉到了这个世界对他深深的恶意,倘若以后都要这么搞的话,他是不是要把月华玩到摸个小手都能高潮?那时候他得变态成什么样啊?!
虽然是这么想,但不可否认,张春发竟然也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兴奋与激动。
于是原本准备先不开荒的计划直接放弃,决定先把土地开荒再说其他的事情。他还有点小激动,开发月华的身体什么的,他想想就有些跃跃欲试。
张春发将月华带到田地里,想要研究一下这种新的开荒机制到底是怎么起作用的,是开发新的敏感部位,还是说换一种玩法就行,到底是怎样才会判定开发成功?
“主人?”月华不自在地后退了一步,并且拢了拢自己的衣裳。
他有些不明白,张春发为什么要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盯着他,从脸庞到奶子、从腹肌到大腿……翻来覆去地扫视,目光热切而深沉,只是视线而已,却已经将他看得脊柱发麻。
但他随即就反应过来,他本来就是要让主人玩的呀,他怕什么?
随后他便不甘示弱地朝张春发凑了过去,手指暧昧地抚摸着张春发的胸膛,身体也贴了上来,颇有些浪荡地贴着张春发的耳朵说道:
“你光看,有什么用呢?”
你很难想象这是一头老实的耕牛会干的事情,并且他的手已经顺着衣服抓住了张春发的阴茎揉捏着,嘴巴也含住了张春发的耳朵,黏腻的舌头顺着耳朵一路舔了下去,留下一串暧昧的水渍。
而他身后的尾巴,已经缠到了张春发的腿上,简直就是头已经发情的公牛。
张春发没有说话,他一低头就看到了月华宽厚的胸膛,乳头肥硕硬挺,这里是他没怎么开发过的,顶多是揉一揉吸一吸,所以……
他猛地将人禁锢在怀里,将手附在了月华的奶子上,那触感明显是男人胸膛的触感,并没有多么柔软,但乳头确实肥嘟嘟的一条。
是的,一条——像是一颗细长的提子似的,又大又长。
给月华开苞的时候,当时月华就神志不清地跟张春发讲,说怀孕可以产奶给张春发喝。当然目前来看是怀孕是没有办法的,毕竟月华是一头纯种公牛,并不是双性。
但产奶是不是可以想想办法呢?按照一般游戏的套路,多玩一玩应该就能产奶了吧?
“月华……让你的奶子产奶、你愿意吗?”
张春发这么问着,手却已经开始揪住月华的奶头揉捏起来了,这让本就骚浪起来的月华有些难耐,忍不住挺着胸将自己的奶子往张春发手上送,而张春发当即就大力在他胸膛上盘弄起来。
尽管是公牛,但月华的奶子却非常敏感,被揉捏盘弄之后当即就陷入了情潮,忍不住缩着肉穴朝张春发靠过去,而他受到的教育从来都是对主人忠贞温顺,脑海中根本没有拒绝一词,因而只能喘息着同意了张春发的提议。
此时此刻的月华甚至不太明白,这个提议到底意味着什么。
得到允许之后,张春发当即更加放肆了,他让月华自己捧着自己的奶子,而他则扯着月华的奶头换着法地挑逗揉捏,手掌也在月华的乳肉上反复盘弄。
只是尽管张春发已经很努力了,月华也被他玩得呼吸急促脸颊潮红,但田地并没有什么很明显的变化,或许有,但肉眼看不到。
见状张春发就知道,此路不通,这种正常的手法并不算开发了月华的身体。
大概是因为月华的奶子本身已经够敏感了,而张春发如今的行为只能让月华发情,却没有让月华的奶子产生什么根本性的改变。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风吹来,张春发听到了一阵清脆的铃声,他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发现是挂在树枝上的风铃——这是个很简陋的风铃,只是一个圆盘下挂着三个铜铃。
但这下面的铜铃却并不是风来了就会响,而是在田地里的庄稼播种、开花、成熟的时候会响,免得人不在田地错过了施肥浇水以及收获的时机,是月华来之后做的。
张春发当即来了灵感——将铃铛挂在月华的奶子上!
想想每次庄稼成熟的时候,铃铛就会在月华奶子上响起来,发出声响的时候还会震动,直接牵动月华敏感的奶头,让他的奶头在衣服里颤动,奶头摩擦到衣服或许还会带来快感。
壮汉不仅有一副大奶,奶头比哺乳期的妇人还要肥大,而且还在乳头上坠了铃铛。
张春发想到那种场景便不由得兴奋起来,于是将田地两边的风铃上收获会响的那只铃铛摘了下来,正好铃铛顶端就自带一个可以掰开的圆环。
不过张春发没想直接用圆环穿刺月华的乳头,而是想找个夹子之类的,将铃铛固定在夹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