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的车厢他也没有犹豫,直接全部装上了草莓,一个车厢装了30亩的草莓,一共270亩草莓。
火车货运和直接跟商行交易是不同的,这种大宗销售是不会立即结算的,需要等火车开回来再结算。而火车去一趟东洛城大概是两个半小时,来回就是五个小时,他们一天最多也就有3次交易机会。
终于将火车装好,笛声一响,火车就缓缓开动了,拉得满满当当的火车从农场驶出,估计到夜里就会回来,到时候他们还能再装一车货物卖到东洛城。
张春发目送火车驶出农场,心底突然涌出了一股莫名的成就感。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的货物卖到了东洛城,而是此时此刻他才意识到,他努力了一个星期不到,竟然真的建成了一座火车站。
这是前世身为普通人的张春发从没体会过的巨大成就,他终于模糊地意识到,自己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普通,他能做到的事情远超他自己的想象。
火车开走之后,已经是半下午,郑惟熹还在忙碌,他要统计仓库的库存,照看工坊,安排好生产任务。不然等下次火车来了之后,他们却没有库存,那就浪费了车厢的空位。
张春发见郑惟熹这样,也不好意思闲着,现在离入夜还早着呢,他干脆到田地里去跟月华一起种地。装了一趟火车,粮仓里的粮食现在已经不到一半了,这让张春发心慌。
他想着,趁这段时间可以跟月华努力一下,争取让田地多长几茬庄稼。
对此月华自然是喜闻乐见的,都不用张春发主动要求,他自己就缠到了张春发身上。明明是只耕牛,却比狐狸还要骚,还要热衷于敞开双腿接纳男人的阴茎。
张春发忍不住拍了拍月华的屁股,他的肉穴还湿着,但中午射进去的精液已经没有了,此时肠肉又开始热情地蠕动着,尽管没有扩张,但依然很轻松就插进去了,内里又热又湿的肠道包裹着他的阴茎不停蠕动。
酥麻的快感很快麻痹了张春发的大脑,让他完全沉浸在这场性爱中去。
原本快要成熟的大豆在农场主的努力之下瞬间成熟,月华只好强忍着快感分出注意力来收大豆,但农场主并不配合,不仅不放慢节奏,反而专门戳他的前列腺,弄得他意乱情迷。
原本月华准备再种一茬大豆的,但农场主不干人事,不仅狠艹他的肉穴,还张嘴啃噬他的奶子,屁股也被揉弄得又红又肿,浑身上下都沉浸在快感之中,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种的什么。
等他从快感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种的甘蔗,当即想掐死张春发的心都有了,甘蔗平日在他神通的加持下也要5小时20分才能成熟,还不好卖,现在如果不努力,就赶不上四点钟种草莓了。
月华当即在张春发腰上掐了一把,疼得他直咧嘴。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还能怎么办呢?月华只好缩着穴使劲压榨农场主,好让农场主多射些精液出来。
身为耕牛,月华对自己的田地是十分负责的,为了获得足够的精液,他不仅献上了自己的肉穴和奶子,最后连嘴巴都被亲肿了,这才勉强在4点钟之前种好了草莓。
种好了草莓,月华就将张春发赶走了,毕竟耕牛的神通也不是无休止的使用的,他今天已经被张春发艹了很久,现在肉穴和奶子都惨不忍睹,再来一回恐怕连穴都要被艹肿了。
张春发只好放弃霍霍月华,转而到鸡圈里去霍霍朗朗,前些天他们天天做海绵蛋糕,消耗了很多鸡蛋,是时候补充回来了。
这边正在努力给果树捉虫的朗朗忽然觉得脊背发寒,但农场里能有什么危险呢?
小兽人毫无所觉地继续捉虫去了,见到张春发还十分惊喜,都不用张春发叫,自己就飞扑到了对方怀里。
可怜的小兽人,被农场主捉住按在树上艹得合不拢腿,被榨干了体力,肚子里存了一肚子的精液,又被迫表演了一次产卵生蛋,这才被放过。
朗朗揉着自己的肚子有点迷茫,最近农场很困难吗?
是什么把农场主逼到了如此境地?他这都被艹得站不住了,生了太多的蛋,肉穴都合不上了,肚子到现在还一抽一抽的下意识用力,但他真的已经生不出蛋了啊!
张春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这不是在为农场的发展做贡献吗?怎么一个二个的都要赶他走?明明以前都很乖的,吃精液的时候别提多主动了。
不过自家兽人嘛,有点小脾气也无可厚非,他当然是选择包容他们了。
张春发心情颇好地吃完了晚饭,眼看着天要黑了,当即叫星光把他送到大同镇。他到镇政府的时候,工作人员都已经下班了,只剩下看门的门卫还在岗位上。
或许是已经接到了命令,门卫并没有拦张春发,让他畅通无阻地到了镇长的办公室。
张春发走到了镇长办公室门口,透过外面隐约的灯光能看到一点老旧的木门把手,空气中隐约能闻到些文件纸墨的气息,他忽然觉得十分紧张,他从中午就开始期待这个领奖,到此时这种期待达到了巅峰。
可期待太过反而让他有些胆怯。
他有些无法想象,镇长先生现在是什么样子在等他?还穿着中午那件中山装吗?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了,镇长先生会不会将领口的扣子解开几颗?
“吱呀~”门忽然从里面开了,一张年轻帅气面容映入眼帘。
对方似乎吓了一一跳,惊呼一声随即又捂住了嘴巴,然后红着脸将他迎进了办公室。办公室还是白日那间办公室,只是里面的人变多了,除了镇长先生还有别的几个年轻的男人。
张春发走进门里,方才的帅哥将门关上,气氛瞬间变得暧昧旖旎起来,无端让人心脏狂跳口干舌燥。
“镇张先生……我来了。”
张春发觉得自己的心跳已经震耳欲聋,他喉咙艰涩,努力压抑着自己汹涌的欲望,只是望着镇长的目光却比白日露骨太多,他的视线在镇长先生胸前扫视,像是能透过衣服看到什么似的。
“张春发同志,来,坐到我身旁。”镇长朝张春发招手,随和温润。
夜晚的镇长先生眉目比白日更加柔和,昏黄的灯光映照着他的眉眼,仿佛他整个人都温柔许多,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意味。
张春发听话地走过去,他越过零散地坐在一旁的年轻男人,径直走到了镇长先生的身旁。这么居高临下看着镇长先生的时候,他有一瞬间甚至觉得这个男人有种婉约端方的美。
——那是一种经历岁月之后才能沉淀下来的成熟风情。
“看来你已经知道奖励是什么了,对吗?”镇长含着笑看着张春发,那目光清明睿智,仿佛能洞穿人心。
张春发瞬间就红了脸,他的目光太过于热切露骨,以至于被镇长先生发现了,一瞬间,他那些被理智镇压在眼底的欲望便暴露无遗,这让张春发羞耻又有些激动。
所以,就是他想得那样吧?
“我……我不是很明白,镇长先生。”张春发艰涩地吞咽了一下,声音有些低哑。
准确地说,他心里是明白的,但他的理智和大脑更相信是自己会错了意。
说到底还是镇长先生太过于清正了,他就随随便便往那儿一坐,都像是要开始谈政治和理想的样子。如果再拿个烟斗戴个眼镜,那气质就更加明显了,简直就是老电影里走出来的老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