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的身体却突然被汹涌而至的高潮淹没,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只能尖叫着绷紧身体,就连灵魂也没能幸免,完全沦为了快感的俘虏,沉浸在无边的欲海中难以自拔。
快感太过强烈,他甚至没能发现,上一瞬他还双腿缠着农场主的腰盘坐在对方腿上,此时却已经仰躺在一旁的沙发上,他双腿大张被农场主猛艹,在高潮中被粗大的阴茎艹得大脑宕机,只能按照本能做出些许反应,除此之外再也做不出其他动作。
“咿呀呀…呜…主人、哈呜…救、嘤…嘤嘤…救救我哈啊啊…要死了啊啊…呜呜呜…又、又要喷了嘤…呜呜…肉棒要坏了啊啊啊……”
狐狸短时间内被迫频繁高潮,阴茎上次射了还没来得及硬起来,现在再次陷入无休止的高潮之中,身体完全无法负荷这样强烈的快感。
他只觉得自己整个小腹都在随着肉穴痉挛,阴茎更是酸麻热胀,高潮让他想要射精,可身体才刚刚射过没多久,根本射无可射,于是最后只得一抖一抖地张合着马眼,试图挤出些许体液来。
阴茎被大脑不断传来的高潮信号轰炸,终于彻底紊乱,一挺一挺地射了出来,只是射出来的并不是精液,而是热气腾腾的骚尿。
那些尿液因他过度用力而喷射得格外远,弄得他自己从胸膛到脸上几乎全是自己的尿液,连耳朵都浇湿了,弄得自己活像个被玩坏的小狗,毛儿都湿哒哒地黏在了一起,头发还滴滴答答不停地往下滴着水。
“呼哈!艹……这也太、太特么刺激了……”
狐狸被弄成这样,张春发也没好到哪里去,当即射了出来,只是看着狐狸如今狼狈又色情的模样,他只觉得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袭击了他的大脑,爽得他飘飘欲仙。
张春发最终也没弄明白这个时间暂停全开和半开有什么区别,大脑只记住了这次性爱很爽,爽得他很久都没回过神来,身体始终处在一种自己还在高潮的错觉之中,时不时还犹如被电击了似的一阵酥麻。
他有心继续研究,但看着哭得泪眼蒙眬的狐狸,再看看对方那一身狼藉,他觉得这个研究大概无法继续下去了。
此时狐狸的阴茎坏掉似的还时不时抖动一番吐露些许淫液,肉穴更夸张,连合都合不拢了,糜艳的肠肉外翻,堆在穴口无法缩回去。
除此之外,狐狸全身上下都是各种腥臊的液体,身体一丝力气也无,软绵绵地摊在沙发上,眼睛到现在还没有神采,嘴巴还张着,口水不停地从他嘴角流出,整个一副彻底玩坏的状态。
张春发有些不忍心地将头扭到一边,可怜,实在太可怜了,张春发第一次直观地认识到,自己真特么不是个东西啊,竟然能将人玩儿成这样。
狐狸这样子一时半会儿是缓不过来了,张春发只好先将人抱到自己的卧室,好歹帮狐狸将这一身腥臊洗净,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至于档案和协议,估计这回是弄不成了,只能等狐狸休息好之后再说。
张春发安顿好狐狸之后就闲了下来,又开始琢磨农场磁场多出来的新功能,他有些难以理解,反复拨弄了几次也没有什么新的发现,只好暂时放弃这项研究。
就在这时候,郑惟熹突然又回来了,原来是火车站快修复好了,郑惟熹来是问问张春发要不要亲眼去看看。
张春发闻言顿时茅塞顿开,估计是因为火车站开通,所以才多出了这么强大的新功能。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情,于是张春发就跟郑惟熹一起去了火车站,等着火车站彻底建成。
他们到的时候,火车站还差一点没建好,不过单从外观上来看,已经跟完全竣工没什么两样了,只是里面的很多设备都还没启用,大门也是紧闭的,暂时无法进到里面去。
有异能者在,这些事情很快就解决了,张春发只跟郑惟熹聊了一会儿天,甚至都还没找到一个坐的地方等待,火车站就彻底修复好了。
张春发的大脑骤然一闪,随即如同解开了什么枷锁似的,突然变得格外清晰,他意识到自己终于可以出大同镇了,顿时一阵狂喜,甚至想抱着郑惟熹猛亲几口,再抱着人转个圈圈。
随即他又想到了季林平,这下总算不用被动等待了,他完全可以去找对方。
这个念头是无意识地出现在他脑海中的,只是突然想到了而已,但他的脑海中却突然出现了季林平的影像,甚至感受到了季林平的心情——季林平现在十分难过,还异常愤怒。
以及,季林平对自己的依恋。
当张春发全心贯注去想季林平的时候,他又感觉到了更多。就像从前好感度变动的时候信上的内容,从季林平的状态,到季林平对自己的情感、好感度以及季林平的人际关系,几乎全部覆盖。
这让张春发有点愣神,他已经很久没有收到过好感度变动的信了,他还以为这个好感度之类的提示没有了呢。
原来是夏立夏至和季林平他们的好感度都停滞了,而他又没有遇到其他“可攻略”的人物,因而从他来到这个世界第二个星期——也就是夏立夏至他们三个的好感度停滞之后开始,就没有再收到这类的信了。
那些已经消失的提示,现在却又用这种方式呈现在了张春发的脑海中。
季林平对自己的好感度已经有85,介于喜欢和爱之间,只是,他目前却深深地陷入到了痛苦和愤怒之中。这让张春发感到十分焦急,迫切想要知道季林平到底怎么了。
当他这么想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季林平的影像突然发生了变化——对方似乎在一间房子里,怀里抱着季长乐,季长乐的耳朵和眼睛被季林平死死捂着,而季林平面对的那扇门后,一男一女正在床上放肆交欢。
季林平就这样死死地盯着那对交欢的男女,心里的愤怒和痛苦几乎将他湮灭。
男人生得英俊,一身腱子肉遒劲有力,挺腰抽插的时候汗水哗哗往下流,看着越发性感狂野,他身下那女人满脸不堪忍受的愉悦,样貌看着跟季长乐有六分相似,嘴巴也被死死堵着,只能发出沉重的喘息和零星无法抑制的呻吟。
张春发看到了那个男人兴奋到扭曲的丑恶嘴脸,对方用眼神和口型向季林平说:不要动哦,不然你女儿就听到了。然后故意做出要将女女人口中的东西取出的样子。
可以想象,沉浸在快感之中的女人淫叫声该是多么高亢,季长乐一定会听见的。
这时候张春发才感觉到不对,季林平怎么可能因为对方的威胁就乖乖不动。
他压下愤怒仔细感知才发现,季林平周围空气都近乎凝固,除了他们站立的位置,其他地方全都无法呼吸。季林平倒是无所谓,但季长乐还小,走不出这片区域就会窒息而亡。
所以,季林平不得不带着女儿站在这里等待,也看着对方上演的活春宫。
“爸爸,耳朵有点疼了,妈妈还要多久才能准备好给乐乐的惊喜啊?”
季长乐天真又带着点期待地询问着她的爸爸,对眼前的荒诞毫无所觉,甚至还带着点雀跃地乖乖站好,等待着爸爸为了粉饰太平随口说的谎言成真,期待着许久未见的母亲准备的惊喜。
张春发肺都要气炸了。
他放在心头舍不得欺负的人,他曾暗自发誓要保护的小姑娘,竟然被一个畜生不如的人渣欺负成这样!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