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太阳逐渐西斜,张春发也将葡萄藤完全种好了。这时候他已经累的不行,完全不想动,但想到月白说让他给牧草浇水,他还是拖着疲惫的身躯去了河边。
给牧草浇了水之后,他又想起来原本是准备做饲料的,于是又将小麦、玉米、大豆和萝卜运到饲料工坊,大豆和萝卜是做牛饲料和马饲料需要的,不过这些是准备做完鸡饲料再做,现在只是提前预备好原料。
一直忙到傍晚,张春发才将农场里的事情处理完,他回到农场的小屋准备找点东西吃,却发现摆在客厅茶几上的水果零食,以及电视旁边的零食柜里的零食,全都没了。
农场里只有一只野狐狸,事情是谁干的不言而喻。
张春发去客房一看,果然已经没了狐狸的影子,唯有乱糟糟的床铺彰显着有人住过。
张春发:心累.JPG
虽然早就知道狐狸只是想骗吃骗喝,可当人真毫不犹豫地走了,他还是有些难受,只觉得对方当真是个小没良心的,吃了他的拿了他的,之后走得干脆利索毫不留情。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张春发现在又累又饿又渴,他准备先到厨房随便给自己弄点吃的,到了厨房却发现橱柜里有一份尚有余温的饭菜,还有一大杯牛奶草莓汁,张春发看到这些瞬间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家里的小可爱们还是心疼他的!
吃饱喝足之后张春发就有力气思考正事了,家里的兽人还生着气呢,都是自己作的,肯定是要好好地哄回来的。还要好好地反省自己,以后不能再这样让家里的兽人难过了。
虽然张春发心里的态度是端正的,但他觉得还是得好好地琢磨一下说话的艺术,毕竟按照正常的世界观来讲,他现在属于脚踏多只船,还全部翻船了,不仅理亏还心虚得要死。
现在太阳已经西下,大片的晚霞洒在天空,张春发迎着晚霞去了牛棚,大概是因为心虚,他先试探性地敲了敲门,发现没锁就厚脸皮地进去了。
牛棚里只有月白一个人,此时他正准备去吸奶室,他似乎偏爱清凉的衣服,穿的小背心差点遮不住奶子,短裤又非常短,跟个三角内裤差不多还在尾椎骨处开了个口子。
太骚了。
张春发看了一眼顿时就心神荡漾起来,他觉得有好久没有摸月白的大奶子了,看到不停晃荡的大奶心痒的不得了。不过他今天是来道歉求原谅的,只好将自己的小心思藏起来,颇为狗腿地凑到了月白身边。
“我来帮月白挤奶好不好?”
月白哼哼了两声转身走了,他不太想让农场主帮忙挤奶,他的身体太敏感了,农场主又弄得太舒服,到时候他肯定没办法继续生气,忍不住原谅了对方。
可他还是个牛犊,其实对于成年兽人的事情还有些懵懂,也很容易被哄好。见农场主有意讨好,也就默认了对方跟过去的举动,只是依然不理对方,软乎乎地哼哼几声以示自己还在生气。
张春发成功地跟着月白去了吸奶室,不过没得到准许,他到底没敢下手去揉月白的奶子,只殷勤地帮对方放好了吸乳器,眼馋地看着那对大奶子喷奶,他耳边尽是月白骚浪的叫声,弄得他阴茎直接一柱擎天。
等月白吸好了奶,月华也回来了,张春发跟着两人进了屋。
月华倒是没有对张春发态度不好,只是神色平淡,此时的月华倒是有几分像他的父亲,没什么表情的时候便显得神情严肃,也有些让人敬畏不敢靠近的气场。
“今天是我做错了,抱歉让月华一个人那么辛苦地种地,以后我们一起种地好不好?还有月白,下午是我做得不好,我保证以后不会了,可不可以原谅我一次?”
张春发觍着脸坐在了月白和月华的中间,悄咪咪地伸手去楼两人的腰,月华轻轻扭动两下,见没有挣开就不管他了,但也没有说话。而月白则是刚吸了奶,身体软软地靠着张春发,只哼唧了两声。
张春发一看有戏,又接着说:
“下午我见那只狐狸受了伤,才帮他的,我们种那么多葡萄,又升级森林,就是为了抓狐狸,万一他死掉了,我们不就白忙活了吗?我知道月华一个人种地很辛苦,狐狸刚好可以管理农场里的浆果,可以替我们分担一点。”
“而且,狐狸可以让浆果的品质更好,有了狐狸,将来我们的浆果就能卖上更好的价钱,多赚钱农场才可以修火车站飞机场呀,基础建设好了,我们就能走出大同镇,去更大的城市发展,还能去都城唐城看月华和月白的父亲……”
“那你快点抓狐狸呀,我有点想父亲和主父了……”
月白听到张春发的话顿时来了精神,原本他就容易心软,这下直接将下午的事情抛之脑后了,脑子就只有挣了钱可以回唐城。
“先不要着急,今天狐狸已经知道了咱们农场有葡萄,很快就会再来的。”
张春发说完用余光瞄了一眼月华,不过月华并没有开口,神色依旧是淡淡的,只是身体不再紧绷,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月华不傻,相反他其实很聪明,从张春发开始说话他就注意到了,张春发很巧妙地避开了自己主观上的错误。他自己见色起意跟狐狸胡来,还是在大家都满怀期待等着他一起建葡萄园的时候,现在说出来却只是因为狐狸受了伤。
不过知道归知道,月华是个相当传统的兽人,他从小被灌输的思想就是一切以主人为先,要压抑自己的本性取悦主人。所以尽管他知道事情肯定不只是张春发说的那样,但还是只能选择原谅。
“主人以后真的会跟我一起种地吗?”相比于事情的真相和张春发的道歉,月华更在意这件事情。
无论是耕牛还是奶牛,都是很聪明的,也很需要陪伴。月华刚离开了父亲没多久,主人就是他全部的依靠,张春发只离开了一天他就有些受不了了,如今被主人一哄就心软起来,像小刺猬一样露出了自己软软的肚皮。
“当然!月华没来的时候,一直都是我一个人种地的,这几天确实是我疏忽了,以后不会这样的,我保证。”
“我可以自己种地,主人只要跟我一起就可以了……”
得到了主人的保证,月华终于开心起来,他的发情期刚过去了两天,现在正是粘着主人的时候,健硕的身体特意放软,轻轻地蹭了蹭他的主人,先前被压抑下来的欲望全都涌了上来。
他先前说没有力气种葡萄藤也并非全是假的,他种地的时候几乎时时刻刻展现着神通,消耗比其他人大得多,尽管发情期的时候被狠狠地艹了两天,可那已经又过去了将近两天,他现在又开始渴望农场主的精液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暧昧,月白有些不明白,他们不是在说抓狐狸去唐城看父亲和主父吗?怎么这两个人突然变得那么黏糊?莫名地,他也觉得身体有些燥热,刚刚被吸过奶的奶子也痒了起来,有点希望农场主摸一摸。
激情一触即发,三个人就这么滚到了沙发上,令人羞耻的淫叫从牛棚传了出去。
终于安抚了月华和月白,张春发有些餍足地走出了牛棚,朝着隔壁的马棚去了。下午的时候张春发没敢敲响马棚的门,夜晚马棚终于安静了下来,张春发也有了敲门的勇气。
星光大概是下午跑累了,这时候刚刚洗了澡,穿着浴袍过来给张春发开了门。他并没有不理张春发,他的教养不允许他这样做,他只是用礼仪来应付张春发,看似恭而有礼,实则拒人千里。
以前星光也高贵骄傲,不过只体现在衣着气质和待人的礼仪方面,对张春发一直是真挚忠诚到近乎谦卑的。只要张春发有需要,他愿意低下头颅去拉货车,也愿意跪在乡下简陋的小隔间里为张春发口交。
可现在,张春发再一次领教到了汗血宝马的高傲,尽管此时星光正弯腰低头给张春发行礼,可张春发就是能感受到那种源自骨子里的高傲和不屈。
上一次有这种感受是下午星光转身离开的时候,那时候的星光就跟现在一样,礼仪周全气质高贵,宛如天上的月亮一般高不可攀。
“星光,这回是我错了,我不该因为贪图狐狸的美色而爽约,让你们白等了那么久,就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我保证以后都不会这样了,没有你的话,我以后要怎么办呢?我连镇上都去不了,星光……”
张春发可怜巴巴地拽着星光浴袍的袖子,他对星光没有抱任何的侥幸,只能卖卖可怜。星光对他是绝对的忠诚,因此他做不到对星光隐瞒或是欺骗,那样对星光来说是一种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