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发咬着月白的耳朵逗他,身下的抽插的曲速却丝毫没有因为这些而慢下来,直插得月白三番五次想说话都没能说出来,只是仰着脖颈发出爽快的呻吟,扭着屁股迎合着张春发。
虽然这么说,张春发却不认为月白现在可以出奶,毕竟他还没有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常识还在,无论什么物种,总要产仔之后才会出奶,最起码也要等快生产了才出奶,像这种将人艹出奶的事情,只是他情欲中情难自禁的幻想,除了让自己变得更加兴奋之外毫无用处。
张春发只是说着玩,可月白却像是当了真,他挺着胸去蹭张春发的手,让张春发揉得更加舒服,乖顺地任由张春发摆弄,哭叫着对张春发说:
“呜、要…要被艹出奶了…啊哈、奶子好涨…哞呜、主人…主人吸一吸奶子、好不好?呜呜、奶水堵住…堵住了、哞哞哞、月白好难受…奶水出不来了……”
这就很上头了,原本张春发还有点理智,知道不可能将人艹出奶,哪怕对方就是头奶牛。但月白实在太给面子太配合了,那带着哭腔乞求情真意切,仿佛真的堵奶堵得难受,还是难受得哞哞叫那种,让他有种自己真的将人艹出奶的成就感,爽得都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张春发就真的将人翻过来趴上去吸了吸奶子,这时候他还分出了点心思去想,月白的奶头真大,跟颗大葡萄似的,恐怕连奶孩子的妇人都没月白的奶头大,兴许月白真的能出奶呢……
这种想法在张春发的脑子里扎了根,让他不停地幻想着月白出奶的情形,越想越觉得月白真的能出奶,吸奶吸得也就越发起劲,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没有章法,只知道用力将阴茎插到最深。
奶牛的奶子都是十分敏感的,可以说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也不为过,奶子被张春发又揉又吸的,月白很快就丢盔弃甲,缩着穴一阵抽搐滋滋往外喷水,原本松软的阴户因此变得紧致起来,仿佛在呼应被吸奶子的事情,也用力吸插在其中的阴茎。
“艹!!!”张春发被奶水喷了一脸,整个人都懵了,下意识地将嘴巴凑过去吮吸月白的乳头,香甜的奶水一股一股地喷到他口中,“竟然真的、真的出奶了……”
把一个还没断奶的小兽人艹出奶了,这种事情怎么想都无比魔幻,张春发被色欲淹没吞噬的良心突然暴起攻击他,在习惯了动不动就要艹男人的黄暴游戏之后,他再次体会到了当初开苞三只小鸡仔时那种罪恶感和兴奋。
只是想必当初几乎被罪恶感淹没,张春发如今更多的是兴奋。
他在月白哞哞呜呜的淫叫中射了精,原本事情该到此为止的,小兽人已经度过了发情期,都准备爬起来感谢他了,但张春发却不愿意放过这只单纯的小兽人了,他说:
“不是说要生小牛犊报答我的吗?听说要精液要灌满子宫才能确保怀孕,现在还差得远呢……”
初次体验高潮快感的月白并不清楚真假,但农场主的大手在他奶子上揉来揉去,还温柔地亲吻他的耳朵,暧昧地朝他呼气,弄得他脑子晕晕乎乎,稀里糊涂又朝着农场主张开了腿。
“唔、主人…快灌满我的子宫、要给主人…给主人生小牛犊……”单纯的小兽人已经满脸痴态,主动掰开屁股对着农场主,将自己充血的阴户完全展现在农场主眼前,还颤颤巍巍吐出了一股浓稠的精液。
月白喜欢趴着让农场主骑在他身上猛艹,但农场主爱上了他的奶子,他也喜欢让农场主吸奶子,于是乖乖仰躺着自己抱住双腿挨艹,双臂的挤压让他的奶子更为突出,胸前湿漉漉的满是奶水,淫乱而又带着一股子纯真。
张春发兽欲大发,压着小兽人狠艹,嘴巴不停地在那肥软的奶子上吮吸舔舐,一边舔还要一边揉弄那对大奶子,奶水总也舔不干净,湿淋淋亮晶晶满是水色,随着身下剧烈抽插的动作荡出阵阵乳波,勾的人神魂颠倒的。
月白被张春发弄得高潮了几次,腰依然性感地扭着,这时候身材健壮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
若月白是个蜂腰大胸的美人,此时怕是腰都要断了,定是要哭喊着求饶了,但月白是个虎背熊腰的壮牛,不仅没有因为剧烈的高潮软了腰,反而被艹得来了劲儿,用自己健壮的身躯发狂地迎合着侵犯自己的阴茎。
他腰扭起来骚得很,力气又大,直扭得浑身上下的肌肉都跟着颤,屁股又被张春发啪啪拍软了,腰一扭屁股就跟着颤颤巍巍地往外吐淫水,又骚又浪还带着一股子男人独有狂浪,爽得都找不着北了,直翻着白眼哞哞浪叫。
两人就这样在这无人入住的牛棚里忘情交合,什么骚话都说尽了,各种姿势也全试过来一遍,健壮的奶牛浑身的肌肉都变得软绵绵,张春发整个人更是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哼哧哼哧喘着粗气。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张春发恍惚着从梦中醒来,他听到小奶牛让他攒钱来领养自己,随后就是一阵钝痛。他茫然地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在季林平家里的地上,而季林平此时正红着眼睛羞愤地望着他。
一向温文尔雅的季老师被逼到床角,此时正揪着薄被遮住自己的身体,手指慌乱地绞着被子一角,洁白的牙齿咬着唇,呼吸急促还透着一丝妩媚的喘息,看起来像个被恶霸欺凌的小媳妇,还是个一举一动都性感魅惑的小媳妇,此时小媳妇季老师看着张春发满脸控诉:
“阿春你……你你、肉穴都被你插坏了!不能、呜…不能再插了……”
季林平声音越来越小,大清早被男人插坏肉穴什么的,说出来莫名令人羞愤难当,他红着脸不敢看张春发,又心疼地纠结着要不要将人扶起来,可是他又怕张春发兽性大发再压着他猛艹。
昨天浪了一夜,早上又被粗大的阴茎插醒,现在日头都升了老高,他肉穴里满是精液淫水,被艹得浑身酸软,肉穴也一抽一抽地又涨又热,还带着丝丝痛爽,季林平是真的受不住了。
张春发这才回过神来,想到那一夜黄暴的春梦,再看看此时被逼到床角的季林平,张春发的死去的良心再次暴起攻击他,他可真是个禽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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