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明明帮助了农场主,这难道不是值得开心的事情吗?
“嗯啊啊、我、我我也好喜欢…哈呜、好喜欢帮助阿春……嗯啊、阿春…阿春用力…用力插也没关系…会让阿春舒服的……”
季林平向来是个温柔又热心的老师,他从来不吝啬对他人伸出援手,尤其是在对方那么信任他,那么需要他的时候。农场主的阴茎没有他会很难受,所以,用力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他努力收缩自己的肉穴,试图让张春发更舒服一点。双腿缠着张春发的腰不停地扭动自己的屁股,他尽力迎合着张春发的动作,让张春发进得更深一点,哪怕他的身体已经被过多的快感冲击得不堪忍受,他也没有逃离。
此时窗外的学生也不再让他羞耻,他痴迷地搂住农场主宽阔的肩膀,他因为情欲而紧绷弯曲的腰身完全暴露在阳光下,晶莹的汗水从他身上滑落。
他以为自己是在帮助农场主,被夸奖被喜欢的喜悦代替了阳光下被男人操弄的羞耻。
他还想要更多——更多的夸奖,想要农场主更多的喜欢。
张春发终于忍不住,他霸道地亲吻了季林平的唇,将季林平的背抵在玻璃窗上狠狠地操弄,有力的大手按着季林平的头激烈的亲吻他。
季林平的包容没有换来怜惜,只换来了农场主狂风暴雨般的摧残。他像被海啸席卷而去的树叶,只能随着狂风、随着巨浪飘荡,一次次被海水淹没,又一次次被狂风吹到天上。
此时的张春发像是一头发狂的恶龙,他毫不怜惜地用力抽插季林平的肉穴,那原本浅色的穴肉已经被插得红艳艳的,淫水流了不知道多少,被阴茎一次次抽插溅得玻璃窗上都是水痕。
“季老师、好喜欢你呀……这里,只给我一个人插好不好?”张春发要射的时候用力将季林平抱在了自己怀里,他们之前亲密无间,距离为负,唇齿和下体都连在一起,他能尝到季林平口中甜蜜的滋味。
贪婪的巨龙抢走了王子,还想要王子心甘情愿留在他的巢穴。
“呜、好喜欢…好喜欢阿春……给阿春插穴、呜啊…插坏也没关系……”季林平被插得喘息不止,他生平从没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爱,大脑被情欲充满,摇着屁股让阴茎进到他身体最深处。
农场主浓稠的精液喷洒在他肠道里,可他却只觉得无比满足,他尖叫着死死绞住农场主的阴茎,像是在榨精,又像是欢迎似的喷了许多淫水,他为自己帮到了农场主而感到无比幸福。
张春发原本都射了,可此时恨不能再来一次,季老师怎么能、怎么能这么温柔又淫荡?
但是他还是将季林平抱到了休息室清洗,他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温柔一些,细致地清洗季林平每一寸皮肤。最后又将狼藉的办公室清理遍,打开窗将情欲的味道散去。
季林平换了一套衣服,他原来的衣服已经被弄湿,他有些羞耻地将衣服装在袋子里,办公室没有地方洗衣服,他得将被弄湿的衣服带回家清洗。
他原本想带张春发到学校转转,可是却被张春发抱在了怀里,他该拒绝的,可是张春发却爱怜地亲吻他的眼帘,问他为什么总是一个人?会不会很寂寞?
突然被这样温柔地对待,有温暖的怀抱,季林平心间忽然涌起一阵酸涩,眼眶越来越红。
“没事了,没事了,如果太难过的话,我们就不说这个了,好不好?”张春发没想到会把人弄哭,他从来不知道笑容温暖的季老师原来也有那么多眼泪,眼泪滑落像是砸在了他的心上,弄得他心都要碎了。
季林平被男人抱在怀里,往日里的温柔优雅全部消失,此时他就像是个被抢了糖果伤心的小孩子,被人安慰反而哭得更凶了。
他要怎么说呢?
他是个失败的男人,他的妻子爱上了别人,他们在东洛城里的房子已经满是妻子和另一个男人的痕迹,他甚至不止一次见到过妻子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的淫态,可是他却连离婚都不能。
他不能失去他的女儿,如果离婚他的女儿一定会判给妻子。
此时的季林平太过于脆弱了,他任由农场主将他抱在怀里,甚至放纵农场主舔吻他的眼泪。
他最痛恨出轨的人,自己却也在出轨的边缘反复试探,他像是在报复妻子的不忠,又像是被温柔俘获,他主动仰起头吻了农场主的唇。
被阳光充满的办公室,季林平对着刚认识没几天的农场主敞开了心扉,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甚至不惜主动献上亲吻,他不想从农场主的眼里看到一丁点的不赞同和厌恶。
他已经承受不了更多的恶意了。
幸亏,张春发也没有让季林平失望。他为此感到不可思议,受到伤害的季林平为什么反而是被谴责的人?但是今天已经不适合再继续这个话题,他宁愿不知道这些,也不要季林平这样伤心又小心翼翼乞求一点安慰。
张春发为季林平的遭遇感到愤怒,却也无可奈何,他还没有强大到能保护别人。
他需要变得更大起来,张春发心想,最起码能保护住一个孩子,让季林平不至于因此被牵制。
来到这个世界那么多天,这是第一次,季林平看到了它黑暗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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