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厚茧的指腹刮过稚嫩的穴肉,直接插了进去。
女人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只能徒劳的将他的手夹在了大腿中间。
赖文雅要是再不明白刚才他说的‘差点’,是什么意思,那就是傻逼了。
咬着唇娇滴地呻吟出声“别……鱼还在锅里呢。”
男人将手抽了出来,眉骨轻挑,将粘满淫液的手指放到嘴里吸吮。
“这下,刚好!”语气沙哑而又魅惑,配上他刚毅的脸庞,就如一头饥渴的野狼欣赏猎物的神态。
男人的动作大大地撩动女人的心弦,犹其是刚被抠过的穴口现在一阵阵的泛出淫水,空虚难受的很。
前几天来例假,男人才忍没碰她,每天晚上粗暴地蹂躏她的奶子,隔着裤子用粗棒顶得她一阵生疼难受。
今天早上起床,赖文雅发现垫着的月经带是干净的,可又担心例假还没走干净,依旧坚持不让他碰。
现在,多日未被操的穴洞被他这么一撩拔,女人也同样经受不住心底里的欲望。
好想他马上用那根大鸡巴肏烂自己的骚穴,可是……锅里头的鱼得赶紧盛出来。
被禁欲折磨多日的男人,见女人居然还心心念念锅里头的鱼,坏心眼的又把手窜入内裤里,刚插进去的两根手指立马被骚肉夹得紧紧的。
指腹感受着穴洞里不断涌挤的汁水,高大的身躯伏在女人纤弱的后背,粗重隐忍的热气喷散在女人红通的小耳根上。
“几天没操,就变得这么紧了,咬得老子的手指都动不了了呢。”
酸胀的酥麻感不断涌上脑门,又无法抗拒。
“嗯……别……鱼得燋了……嗯啊……”
赖文雅颤着手用铲子将鱼给装出来,可试了几回,都没能成功。
“想吃鱼,还是想吃鸡巴?”男人戏谑的口气回荡在耳边
女人痒的缩了缩脖子,颤着声音,老实回答“嗯……都想吃……”
男人吃笑了声,仿佛在笑女人贪心。
“啊……嗯……”
男人探出舌头,舔拭她发烫的耳廓,湿热的气息触感擦过皮肤,如电流一样钻进了毛孔,赖文雅轻颤地喘着呻吟,伴随着男人手指的律动,很快就泄下一股子淫水。
手指玩弄够了,男人迫不及待的解开裤头的拉链,掏出憋屈多日的肿胀,双手将她的大腿拉开,猛地从身后重重捅进女人湿润的骚穴。
“啊……”女人呜咽的倒抽了口气
“嗯!”男人拧起眉哼了声,爽。
也许是因为例假刚过的原因,大鸡巴粗暴的捅入,强烈的窒息饱胀感带着些许撕裂的疼痛,宛如第二回破处时一样,瞬间夺走了她身体里的所有力气。
男人压在她身上的胸膛硬的跟面墙一样,女人一只手努力的撑着灶台不让自己倒下,只觉得穴洞被撑到了极致,就好像马上要破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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