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点多霍元礼推着自行车进院门,看见空空的院子显然有些诧异,平时这个时间家里那骚娘们都会在院子里等着迎接他,今天咋连屋门都是关上的。
把自行车放好,掏出钥匙打开屋门,空荡荡的客厅也没见着骚娘们的身影,往常摆好热呼饭菜等他回家的桌子也是空的。
霍元礼不由地蹙起眉宇,大步上前推开卧室门,果然还是一样空。
这半个月以来,以为这骚娘们真的收心跟自己好好过日子,看来还是没有把她给肏够。
怒气顿生的霍元礼转身走出卧室的时候,忽然间听见屋里头似乎有什么异样,顿住脚步细听,发现那稀稀疏疏的声响是从衣柜里传出来的。
霍元礼微眯起长眸,走近衣柜,声音越发明显了,就是衣柜里头发出来的。
男人抬手打开衣柜的两扇门,映入眼里的便是女人蜷缩着瘦弱的身子蹲藏在衣柜内挂衣的那格较高的格子里,神色惊恐浑身颤抖,煞白的小脸上一双大眼蓄满了警惕,两只手紧紧的撰着根短木棍护在胸前。
看见男人的那一刻,赖文雅紧绷的心弦瞬间得到了释放,松开木棍,未等男人问出口,便哭着扑倒在男人怀里。
“霍元礼,你终于回来了……呜呜呜……”
看着扑倒在怀里地女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原本恼怒的心情早已消散,换而之的是心脏部位隐隐的揪疼。
他不得不承认,这女人哭起来,让他莫明的跟着心疼又难受。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男人语气难得的带着几分温柔,双手轻轻地拍抚女人颤抖的背脊。
赖文雅紧紧的搂着男人,将脸埋在他温暖的胸膛里,哭得身子一颤一颤的,缓了好一会儿,才哽着抽泣声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完女人说的,霍元礼压抑着心底的怒意,把人抱在怀里坐到床上,再次难得的好一顿安抚。
原来,赖文雅今天中午忘了插上门栓,回到屋里随便吃了几块饼干应付了肚子,本来想打扫一下屋子,突然发现院子的门又被大风给刮开了,她正准备出去把院门给栓上。
忽然听见外头传来了脚步声,悄悄的趴在窗户一角往外看,便看见两名穿着麻布黑衣的男人鬼鬼祟祟的走进院子,从两人的交谈声中得知他们是来家里行窃的,吓得赖文雅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这时,刚好有几个庄子上的人从院门外路过,把这两小贼给吓跑了,确定这两人走远之后,赖文雅赶紧开门跑到院子把门给栓上。
还没等她从前面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刚回屋没多会儿,赖文雅便透过穿窗瞧见那两人又偷摸的从外面的院墙翻进来。
赖文雅深怕这两人闯进屋里来,她一个女人根本对付不了那两小贼,于是趁他们不备,悄悄的把屋门上的锁上了保险,拿了根木棍躲回卧室。
明显听见有撬门的声音,吓得她只能藏进衣柜里,就这么一直躲着,精神高度紧张的她连眼睛都不敢合一下,深怕那两小贼真的把门锁给撬了跑进屋里来,那她就等着凉凉了。
而且,他们家的屋子离庄子里的人家相隔了一段距离,万一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任凭她喊破喉咙估计都没人能听见。
霍元礼越听眉头拧的越紧,原本他回来时没看着这个骚娘们,还以为她又跑出去找那人了。
女人哭起来眼泪是真的多,看来是真的吓坏了,软下性子哄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把女人的眼泪给哄停。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自从跟这骚娘们开始过日子之后,他晚饭都不在单位的食堂吃,而且她中午才吃了几块饼干,男人把女人安抚好,自己到厨房生火煮了两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