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谁比较大还说不定呢,算上前几辈子,虎杖悠真能够当他们的曾曾曾祖父了。
“我也不知道。”都是成年人了,爱怎么样谁管得着。
——虎杖悠真自然是不知道九十九由基想看虎杖家的热闹的心理。
东京时间,晚上九点多。
虎杖悠真坐着傍晚回东京的新干线,回了他在东京的家。
胀相不在家,估计跟九十九由基厮混去了;坏相估计带着血涂去夜总会;虎杖悠仁也不在家,可能还在消防局那里值班之类的——那么,只有他一个人了?
太棒了!!他可以痛痛快快地把藏起来的冰淇淋和凉面饭团全部吃掉了!!
但虎杖悠真高兴得太早了。
刚打开门,就见到一位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真空穿着粉红色荷叶边的女仆装,手拿着锅铲,出现在玄关。
“…你这是在干什么,悠仁?”
你这时间不是应该在消防局值班吗?还有你就穿着一条围裙是怎么回事?衣服裤子呢?头上那个愚蠢的兔子发箍是认真的?
这算什么?兔女郎还是兔女仆?
“啊,旦那你回来啦!”
虎杖悠仁扑了过来,紧紧地拥抱着虎杖悠真,在他的肩膀上眷恋地磨蹭着。
“欢迎回家!旦那!”
“!!!”
——这什么鬼称呼!快改回去!!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有什么奇怪的嗜好!!
——啊,蠢弟弟的胸肌是不是又大了?
虎杖悠真伸手摁在光溜溜、有些粗糙的柔软臀肉上,然后摸到一团毛茸茸的圆球。
——竟然还有兔子尾巴?!
虎杖悠真试图艰难地抵制了诱惑,然后大腿被虎杖悠仁围裙后面的东西给顶了一下,瞬间眼神暗了下来,手在那大片肥嫩多汁的臀肉上用力掐了一把。
“悠仁是一年四季随时处于发情的公兔子吗?”——喂,这臀大肌的手感是不是变结实了?消防队的工作能锻炼到臀大肌?!
虎杖悠真好整以暇地撩开了虎杖悠仁的围裙,拇指用力摁在那冒着液体的铃口上,指甲尖端微微刺进了那个小孔。
虎杖悠仁的喉间发出一声哭泣似的呜咽声,身体又一次往虎杖悠真的方向贴来。
“再用力一点…哥…”疼痛在性欲的感染下,变成了恰到好处的催情剂,再加上虎杖悠仁的疼痛阈值比正常人高了两倍不止,虎杖悠真略显粗暴的动作,对虎杖悠仁来说不过是调情和前戏,“用力一点嘛……我想要。”
“真是一只随时随地都在发情的兔子啊。”
虎杖悠真挑起了缀在那颗毛绒球下方的粉红色电线,顺着那根线找到了绑在虎杖悠仁大腿上的粉白色的蕾丝garter吊袜带,那上面固定着一个小巧的遥控器。
不去上班,在家里玩自己?真有闲情逸致啊,他的蠢弟弟。
虎杖悠真慢吞吞地拨动上面的转盘——把它调到OFF。
“诶?老哥?”
“连旦那都不叫了?”
虎杖悠真虽不像虎杖悠仁那样有着夸张的肌肉,但将这只软得一塌糊涂的小粉毛抱起来,换个姿势还是做得到的。他将虎杖悠仁换了一个跪伏的姿势,一手摁在虎杖悠仁的胯骨上,另一手重重地往虎杖悠仁那曲线优美的臀部上扇去。
啪——
“呜!干嘛突然打我啊!笨蛋老哥!”
虎杖悠仁有点委屈,有点不解…这样的他,老哥不喜欢吗?可是五条老师不是说老哥喜欢玩花一点的吗?只要是正常男人都无法抗拒女仆装和兔女郎的啊!
虎杖悠仁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主动求欢、欲求不满的妻子,碰见一个性冷淡的丈夫。
啪——
又是一巴掌落下,扇得那小麦色的臀肉颤巍巍地,像一颗刚从模具里倒出的焦糖布丁。
“说,这是谁给你出的馊主意?”虎杖悠真屈指弹了几下那颗毛绒球,故意忽略了虎杖悠仁难耐的扭动身子和明显吸鼻子的声音,“快说,不然揍你。”抄鸡毛掸子的那种。
啪——
“啊啊哈啊…老哥你是不是性冷淡啊!”虎杖悠仁喘着气,粉金色的眼睛迷蒙上一层水雾,艰难地看向在他身后的虎杖悠真。
啪啪——
虎杖悠真板着脸两巴掌落下。
看虎杖悠仁那个小表情,不用猜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虎杖悠真并不觉得自己是性冷淡或是不行,而是因为他明天还有一场重要的国际会议要开,不能耽误——给虎杖悠仁出这个坏主意的明显就是想让他迟到!
不用说了,会干出这种事情的,不是该死的五条就是五条那家伙的共犯夏油,毕竟也就这两个轻浮的单身老男人会干出这种缺德事。
——总不可能是这个笨蛋小粉毛自己想出来的,虎杖悠仁没那个智商。